的案桌上,这才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同建帝说了:
自己早间便听太子殿下说父皇这日如何心情不畅,郁郁不欢,为家国之事大伤脑筋,又将刘恒批判教训一番太子殿下心气纯然天真,对此间事俗一概不通,被自己的父皇训斥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温容自己听他说完,才找到头绪,知道是那平安佩触到了陛下的霉头,陛下气儿一消,自然就应知道太子殿下不是故意为之,反而正是因为对于父皇十分关切,却因此被训斥得没精打采——
温容越说到后边,发出来的声音越接近喁喁了,只因他一直察觉建帝的目光就凝着在自己身上,而他平日里虽然胆子不小,对着刘恒也能颐气指使、出口讥言,但到底属于欺软怕硬那一类的,在比自己年长许多的真龙天子面前,更容易胆怯讷言,最后说话的尾音几近要叫自己也听不见了。
他将沏好的茶杯摆放回原处,颇为小心翼翼地回头打量,那模样活像一只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幼嫩狐狸,鼻尖圆圆,眼睛狭长,整张脸蛋又稚气又媚,还藏着点儿没完全褪下去的婴儿肥,更显得温容面颊圆润——
那下方是一只小巧偏尖的下巴,深琥珀似的眼珠儿悄悄扭转过来打量,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聪明讨巧的话,便觉腰间一热,口中又是一声掩藏不住的惊呼:“啊!”
?
温容一时不察,更没想到建帝会如此这般,当下便被年长皇帝一只有力的大手横着一伸,揽着软腰朝对方身上带去,叫美人小圆肥腻的屁股直接坐上了老皇帝的大腿,两只包裹在裤腿儿当中的修长玉腿一阵羞怯惊慌地摇晃摆动,足前掌才将将就着靴子踩在地面。
他几乎是还懵懵的,就怕自己滑掉下去,两瓣圆软屁股不由自主地在老皇帝的身上不断揉蹭,好叫自己坐得稳了。
不想没动几下,身下便蓦地顶起一根十足精神蓬勃的粗胀长器,赫然正是那曾经在美人屄穴间狠狠捣干插弄过的驴似的肉屌,隔着裤子用力鞭顶在温容腿间的私密软淫之处,径直插磨进入两片肥臀之中。
男人肉柱上的纹路和形状已然清晰可辨,肥硕可怖,竟不知道已经忍耐了多久,直把温容顶得心惊肉跳,只觉那粗硬鸡巴隔着几层布料都是灼热吓人得要命,一颗龟头胀得完全膨大肥圆,足有鸡蛋大小,硬邦邦而淫亵地戳着小小骚货两腿之间的女屄肉缝,不一会儿就把那淫肉给碾挤得酸软发烫。
温容肉阜上两片已经叫刘恒给肏得肿了的柔嫩小唇肥嘟嘟地打着卷儿,几乎将身下那点布料也一并吞吃进肉逼的穴嘴之中,里边层环娇滴滴的艳肉又忆起数月前被皇帝那丑陋紫红的胯下粗棒操得欲仙欲死、痴痴吹潮的销魂场景,愈发叫建帝膨膨胀跳的龙根磨出了逼水。
于一阵阵难耐的轻吟中,温容眉头皱蹙,胯下的女逼再次淫湿泛潮,复又将腿间的面料喷溅上一层轻盈饱满的骚液。
“唔!”温容羞怯得不行了,脸上几乎露出求饶的神情来。
他才被刘恒的鸡巴满足过一回,身子娇淫得止不住要喷出湿漉漉的蜜汁,被年长而颇富淫技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挑起了又一层难以满足的情欲,好像他那身躯就是一只浑然天成的精水容器,从来拒绝不了任何一个男人。
温容当下更被建帝挑拨猥玩出了感觉,情不自禁地张开两瓣湿润红盈的的嘴唇,发出急促的喘息,整个身子直接被建帝用大掌箍在怀中,胸前的衣襟松松散散,被男人粗热老练的手掌隔着学袍揉弄片刻,下边的两只骚淫奶子就止不住地酥了大片,尽被玩得荡漾起了矜持的肉波。
温容大抵来之前也想不到自己前脚刚被太子殿下享用过他那娇滴滴、软淫淫的身子,后脚马上又要被当今的皇帝给抱在书房当中玩弄淫亵,这对父子上赶着趟地都想要将自己那根蓬勃得如同烧红火棍似的狰狞鸡巴塞操进美人的畸形嫩屄当中,在这方面更显出某种心有灵犀来。
建帝但见怀中的小美人可怜兮兮地喘动呻吟着,似乎已经憋闷坏了,两只眼睛的眼角朦胧含水,结结巴巴地不敢看他:
“陛、陛下这使不得的,怎么忽然——唔!皇上的鸡巴顶到女逼了,呜一直在骚唇上边磨,都要被磨肿了奶子、奶子也被玩了,陛下的手掌好大哈揉得骚奶都发涨了好舒服”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双眼之中精光四射,满是遮挡不住、也懒得去遮挡的欲意,果然如同温容心中暗暗猜想的那样,哪里有一点生病、体虚的样子?
建帝分明是自己实在被烦得透了,想要讨个清闲,这才想出这么个法子以求清净,就算那群臣子知道皇帝是故意对他们避而不见,百般敷衍,又有什么胆子敢对皇上加以指责?
建帝声音比刚才还要低沉粗哑,似是已经不想再多拐弯抹角,慢悠悠地带着浓厚威严道:
“朕算是听懂了,你这回前来找我,就是专门替恒儿来求情、说话的,是不是?你既然听说朕心情不佳,见到谁都要训斥几句,连那几个阁老都要被驳得赤血淋头,怎么还敢前来,浪费朕的修养时候!想必恒儿那孩子虽然头脑愚笨了些,倒在某些方面将你满足得很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