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时眼前的一切还看不清晰,他只听身前有男人低喘一声,掐着他的腰继续使那肉感十足的东西往他体内挺进。
顾容章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当时不管别的,顺着床上的人微张开的小口就那么将自己愈发膨胀硬挺的肉棒顺势捅进对方热乎乎的口腔之中,林荀的嫩舌一时躲闪不及,被心急火燎的大鸡巴狠戳了一下,立刻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他在梦中蹙着眉,闭合的眼角红晕一片,又按捺不住身体中天生的淫性泛滥,一闻到男人鸡巴的腥膻味道,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发骚。
顾容章浅浅在那穴口周围碾插了十几下,只为了好玩似的听林荀意识不清的低喘轻叫,他在梦里被撩得骚意上涌,主动扭着腰往身后的热源方向靠去,顾容章舔了舔嘴唇,手扶着自己已经昂扬的阳具,对准刚才手指进入的位置,又固定住林荀细软的侧腰,一下就将鸡巴捅进了一半。
想到这里,顾容章也没什么怜惜之情,当下扯了林荀身下的垫子扔到地上,林荀意识模糊中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将将还没醒,顾容章侧头看了旁边睡着的徐知一眼,一只手仍然固定着林荀形状完美的腿,另一只空余出来的手撩起他身上宽松的短袖,轻而易举掀开到锁骨边,重新握住林荀的奶子。
那阳具的龟头抵在睡梦中的人的唇缝上,也不着急进入,而是反复戳顶着林荀柔软的唇瓣。
顾容章在搬动中感受到了那块翻折着的垫子的形状,心中奇怪,伸手一摸,上面全是湿乎乎一片、流了一晚上的骚水,离花穴最近的那片水分充足,稍微低下头,就能闻到那股从双性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淡骚味儿。
他听着林荀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将他的身体翻转成向上仰躺的姿势,一只手将他两条腿并拢在一起,折过去,大腿贴着小腹,膝盖靠近胸前,自己也坐到了林荀身前,正对着对方的花穴。
那两边的两团乳肉聚到中间,全由一只大手揉弄把玩,随后又伸下去,凭着记忆摸到了肉穴下面的小洞,两根手指一起插进,甫一进入,那温热的穴肉就热情地包裹了顾容章两指的指节,仿佛生理本能一般蠕动着逼内的嫩肉,邀请异物插入得更多。
原本顾容章还想插得更深,只是林荀这个姿势实在不好插入,这个状态下的甬道内极度紧致,就连入口也显得比平时狭窄不少。
“唔、呜呜!”
“操!”顾容章被林荀口得头皮发麻,跟着林荀的吞吐的节奏挺动胯骨往前撞去,每一次都要更深一些,对方的小舌迷乱地在肉棒的柱身上游走,口腔深处温暖又狭窄,让顾容章忍不住往那里操了一次又一次,龟头几乎顶到林荀的喉咙。
他还在犹疑这是否也是梦中的一部分,可小逼中那种被巨大的肉屌填满、就连肉壁都被撑得有些难受的感觉实在太真实了,他迷迷糊糊地想要撑起上半身查看,一低头却发现梦里的那只手仍然捏着他已经被亵玩得皮肤发红的奶子,两颗乳头在大手的推动下互相触碰在一起,彼此顶擦得肿胀。
顾容章又狠顶两下,才恋恋不舍地从林荀的小嘴里退了出来,他才不想在对方的嘴里射出来,好玩的事情多了去了。
林荀被男人这么没有同情心地插入,一瞬间也从梦中惊醒。
林荀肉穴内外涂抹的药这时都被吸收、风干得差不多了,顾容章没感受出来,手指划过那肥厚肉缝时只觉得湿漉漉的,忍不住在心中暗骂,睡着觉骚水居然都流不完!要不是双性人的骚水特有一种又甜又骚的味道,他还说不定真以为徐知把林荀给操失禁了。
嘴巴里的那根大鸡巴又粗又烫,林荀来回摆动自己的屁股,将身下那张垫子蹭得边角翻起,又被顾容章用手指伸进宽松短袖的领口里掐着敏感的奶子,被肉棒堵着的嘴里发出一阵阵微弱的嗯嗯啊啊声,居然就在这种不清醒的情况下闭紧了唇边,主动地、小幅度地吞吃起肉棒的前端。
阳具可比两根手指粗多了,不像手指那样插进去时是一个扁长形状,顾容章的鸡巴几乎把林荀肉逼内完全撑满,肉壁紧紧地依附在侵入的肉棒边缘,早就饥渴不已的骚肉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尺寸,又痛苦又激动地包围了顾容章的柱身。
也许是隐隐感受到了嘴边炙热的气息、以及那男性的肉棒散发出来的腥臊味道,林荀在梦中有所察觉,张开嘴轻轻呓语着什么,顾容章却听不清,他稍微弯下腰去,下一秒,却感觉到有一条湿软的小巧东西从那嘴唇的缝隙中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绕着那硕圆龟头的边缘色情地扫舔这个骚货在舔他的鸡巴!
林荀之前虽因为睡着了而几乎无知无觉,却也已经被顾容章摸遍身上的敏感点,身体里的情欲完全被调动,小逼内虽然觉得胀满得不舒服,但已自觉地分泌了大量晶莹的骚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包围住男人粗大得不像话的肉棒,又在对方顶插的过程中被排出穴外,将林荀自己的花穴打湿得
林荀紧闭着眼睛,呻吟着表示抗议,漂亮的脸上一片涨红,在口腔内壁和鸡巴摩擦过程中产生出来的唾液止不住地从嘴角往下流,在枕头上晕出不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