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萧千夜被他一句话气得脑门都在冒烟,然而他一动,整个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直接一头栽倒滚了下来,帝仲半眯着眼睛地看着狼狈的人,不仅没有扶他起来,反而幸灾乐祸地哼笑了几声,他从桌上拿走风雪红梅,自言自语的道,“解朝秀我也调查过,是一个可以引出流岛深处大星之力的无根之人后裔,真亏得你能用这种方法打败他,不过你的法术底子还是太差了,若非风雪红梅是西王母座下女仙的佩剑,恐怕你那点三脚猫的镜月之镜根本控制不了他,这个人交给我吧,我会找个合适的地方,让他永远不死不活的。”
:猜测
飞琅眉头紧缩,一瞬间就有无数种猜测涌上心头,但见他急得额头青筋都暴起,半晌还是保持平静地回答:“应该是凝时之术吧。”
“我骗你干什么?”飞琅冷漠的接话,或许是为了让他安心又补充了一句,“不过眼下是被封印着的,估计是不想你乱来适得其反吧。”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帝仲嫌弃地骂了一句,不等他发火就主动解释,“急什么,我刚才就说了凝时之术能汲取多少,什么时候才能让你使用,要由我来决定,你要是不信就看看自己的胸口,那里有我刻下的烙印。”
现在的萧千夜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关心一个手下败将解朝秀,他额头的青筋都因为愤怒而暴起,而帝仲仍是用淡然地语气再三叮嘱了几句,然后无视了他的反对直接离开。
说完他又扭头看了一眼两个还在纠结的女人,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情让他不假思索地开口:“他毕竟是个已经成婚的男人,二位又都是未出阁的姑娘,照顾他确实多有不便,东西放着吧,以后让飞鸢照顾他就好。”
萧千夜将信将疑地看着他,飞鸢连忙笑呵呵地敷衍过去,一手推着白璃玖和关欣,一手强行拽住飞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憋着笑看着一脸严肃的飞琅,挖苦道:“干嘛那么说呀,人家是姑娘,脸皮薄,你说话能不能委婉一点。”
“凝时之术。”帝仲扭头回答,引入眼中的是一张愤怒的脸庞,“你骗人!我还是动也动不了,你只是装模作样演戏在骗我!”
萧千夜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虽然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还是表现出一副非常急迫的神态追问:“这个东西,你有印象吗?”
萧千夜并没有在意众人各怀心思的目光,他用尽全力的抬手才能按住胸口的印记,再三确认:“飞琅,你确定这个真的是凝时之术?”
白璃玖和关欣皆是一愣,自然立刻就能明白他话里的潜台词,顿时脸颊一红有些难以启齿的羞耻,低头绞手地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飞琅的目光其实有一瞬间的复杂难辨,又在他略微分心的刹那间恢复如初,淡然点头:“嗯,凝时之术本来就不是上天界独有的法术,只不过普通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如果滥用的话很快就会消耗殆尽导致英年早逝,但上天界不一样,他们有着近乎无穷无尽的时间,听说滥用也不会死,但会因为力竭而陷入昏睡,苏醒的时间则和汲取的力量强度有关,具体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能躺着就别起来乱动了。”
他将信将疑地扯开胸膛的衣服,果然如帝仲所言在心口上有一个复杂的金色烙印,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自然也不相信,帝仲眨了眨眼,虽然脸上露出了无辜的表情,但开口还是不容反驳的命令:“不强求你在这里躺半年,至少这三个月你哪里也不许去,少和我讨价还价了,你老实养伤,我就不陪你大眼瞪小眼自讨没趣了。”
他不说话,几人面面相觑也不敢多问,这时候飞琅才不紧不慢地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他敞开的胸膛上那个复杂的金色印记,不由瞳孔微微一缩认真回忆了一番。
萧千夜面无血色,竟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还不如之前灵活,原本他还能坐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这会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龙的哀鸣震慑人心,一下子将这个神秘的空间击碎,他颓然地重新往后仰倒,这才发现自己还是烂泥一般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
帝仲就在他面前,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对刚才的景象闭口不提。
萧千夜再次用力握紧双拳,质问:“你干了什么?”
房间里静悄悄的,直到白璃玖和关欣一人端着汤药,一人拿着膏药争前恐后地走进来才发现他一动不动地摔倒在地,两个女人手忙脚乱地想把他扶起来,正好撞在一起又各自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谁也不好意思先上前,气氛尴尬的同时,还是门外的飞鸢听见动静赶忙跟了过来才把他重新扶起放回了床上,头皮发麻地问道:“怎么搞的,你俩不会一言不合又打起来了吧?”
“真的?”萧千夜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话,下意识地低头再次看了看胸口的印记——帝仲没骗他?那为什么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快速恢复,反而是更加虚弱?
“我说话还不够委婉吗?”飞琅不客气地反驳,眼底有一丝不快,飞鸢抿抿嘴一本正经地提醒,“是帝仲说太曦列岛到处都有破军的眼线,尽量不要让太多人接近萧千夜,人家两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