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听到这儿,低声议论之声又起,似乎,该有个人出面下个结论,这时正好从门口传来爽朗的笑声:「呵呵呵…,真不愧是明异堂的黄天,黄风水,真是观察细微,推论有据,有了您这番见解,真是解了咱心中的大石,咱们心里可舒坦多了。」
黄天丢了个梗,大家伙听的兴致就来了,无不引颈聆听,想听听这明异堂的说书先生有甚么新鲜事要讲,黄天有点得意的说:「你们可知道,这灵树还是所有地灵界邪灵,最主要的粮食的来源。」话才出口,就听见大伙儿低声议论纷纷,这个说法其实并不新鲜,很早以前就有人提出来,只是都一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所以久了,大家也都只是当作未经证实的猜测,现在黄天又提出,难道他已经找着了证据,可以证明?
辛可亭回说:「当然没有问题,咱们几个通玉,在司灵使被圣灵树根包裹时,有机会靠近观察,每一个人都相同的感受到通体的舒畅,越接近感受越舒服,所以咱们才会决定不做任何处置,并且退出房外,不去打搅司灵使,因为咱们相信这对司灵使应该是有好处的,原本还在纳闷这圣灵树树根何来如此功效,经黄兄如此一语点破,顿时豁然开朗,晓得咱们的处置与黄兄见解相同,让咱宽心不少。」
走进门的,竟是很少出现在酒馆的首席通玉执事辛可亭,辛可亭一进门便拱手向明异堂的诸位行礼,眾人亦起身回礼,一阵寒暄后,辛可亭被邀入座,大伙儿便同桌聊了起来。
黄天接着说:「这个可是咱亲眼所见,一定错不了,咱们明异堂在外巡查各处圣城,每座圣城都不尽相同,其中有一座圣城,很明显灵树的结界是偏向于地灵界,咱们在里面待了快一天,出来后才发觉上面过了不到两个时辰,也难怪咱们在那里面时,觉得这邪灵特别多,而且动作特别缓慢,让咱们特别多花了点时间去观察牠们,也就是这样,才让咱们发现,原来灵树会长出一些特别的果实,叫做『灵果』,邪灵非常爱吃,一长出来,马上就被吃掉,整株圣灵树,就见邪灵来来去去,寻找哪里有灵果可吃,后来咱们又在其他几座圣城,特别留意,都有发现相同的现象,所以咱可以肯定,这在地灵界,非常平常的现象。」
黄天摇摆双手的说:「请大家稍安勿躁,咱家再继续说下去,大家就会明瞭了,其实,这也是观察了很多现象才推论出来,多说几样,凑在一起联想,大家听听再来说有没有道理。」
「喔~」眾人不约而同发出了瞭解的叹息声,但也有人立刻就问:「这跟司灵使被圣灵树树根包裹起来,有甚么关係?」眾人随着也七嘴八舌的吵杂了起来。
大家伙儿渐渐静了下来,这时黄天又开始说:「大家也都知道,这圣城最早是修仙人所建,并且是住在里面的,自然成仙的修行也是在这里,只是后来不知道甚么样的原因,才会改变了修行的方式,并且废弃了这些圣城,咱在想,既然这圣灵树有这种供给邪灵灵体的给养,那对于修仙人的修行,一定也有相同帮助的效果,说不定吸取圣灵树的灵果便是日常修行的一部份。依此看来,执司灵使大人果真是仙格奇人,说不定,咱们大家看到司灵使被圣灵树树根包裹起来,正是以前修仙人住在这圣城,日常修行的现象。」
眾人嘰嘰喳喳又开始喧闹了起来,黄天只好加大了嗓门说:「大家请听咱说,大家请听咱说,咱会这么猜想,是因为咱们曾经在不少圣城里,都发现了石床平台上,布满了圣灵树的树根,那时咱们还开玩笑的说,这修仙人如果是睡在这上面,怎么睡得安稳呀,今天一听到大家所谈论司灵使的遭遇,就突然都明白过来了,所以,今天咱在这里所推测的,可都合情合理呀。」
的特性,所以咱们看得到,也摸得到,这圣灵树虽然摸得到,但还是不要随便去触摸比较好,至于会有甚么麻烦,相信大伙儿都知道,不过有一点,大家恐怕就不见得知道了。」
「咱以茶代酒,先敬各位,感谢明异堂的弟兄时常来这地宫为咱们通玉增加见闻,好让咱们这群井底之蛙,也能明瞭各地圣城的情况,对咱们真是有莫大的帮助。」说到这里,辛可亭不由得叹了口气接着说:「但咱也知道,这些见闻都是明异堂弟兄用生命换来的,在长这些知识时,常常深感愧疚,先乾为敬,敬明异堂的好弟兄。」辛可亭说完这些话后,便一饮而尽,明异堂的诸位也饮尽回礼。
黄天赶忙回说:「辛首执过奖了,辛首执,请恕咱直言,刚刚这些推测,纯粹是咱依以往经验推论,但其实心虚的很,您说您亲身经验亦有同感,能否详加说明,好让咱多长见识。」
辛可亭接着说:「刚刚听到黄兄弟对于司灵使被圣灵树根包裹的说法,真有如大梦初醒,再对照咱们之前亲身观察体验,更加觉得有理,黄兄不愧是见识广阔,人不在现场,都可以分析的比咱们还要透彻,而且与咱们感受是不谋而和,佩服,佩服。」
林知保笑呵呵
林知保说:「辛首执您太客气了,这些都是明异堂弟兄的本份,能对司灵堂的通玉有帮助,相信这些弟兄也会感到莫大的荣幸。」辛可亭微笑拱手说:「不敢当,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