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紫渊居士忽然一脸苦恼:“其实有件事我没告诉你,像他们这种大门派,都是有护山大阵守护重要东西的,比如说功法啊、宝物啊什么的,所以外人基本算不出来,除非我修为比他们一门派的老怪物们加起来都强,但你看看这可能吗?我修炼八百年都不行啊。”
从某个角度来说,紫渊居士其实算得没错,余酩确实赚了钱,哪怕是替代楚飞独的,后来也有被人奉为大师的毕恭毕敬对待的时候,哪怕仅仅是昙花一现,依旧让那个时期因为修为暴涨而目中无人的余酩对紫渊居士深信不疑。
医生都说,这可能就是留下一段时间的命而已,并不能完全救回来,然而那家人有钱,就这么吊着命,如同乌家老爷子那样,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
苏云抬起手制止了余酩的话:“等等,你怎么说回我这边了,你离开静灵门是三十年前,我出生,是在二十六年前,紫渊居士的计划,居然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吗?”
余酩说完这个例子,对苏云说:“苏馆长,你仔细想想,这个例子,是不是更接近你跟苏家那个亲女儿的情况?有人给你们换了命格,但你们好像没有任何改变。”
看着安静和相当难过的表情,余酩直接说:“师兄,你不来救我,也会有别的师兄师弟来救我的,那是就是没有被改动的命数,我一定会因为贪念离开静灵门,而当时,紫渊居士跟我说,那个子母僵跟我有缘分,如果我能得到那个子母僵,我就可以离开静灵门,出去做生意,赚大钱,当人上人。”
余酩点点头:“是,关于你的事情,我其实只参与了一点,因为我当时已经逃出来四年了,修炼速度一直在下降,静灵门又追得凶,很着急,没空陪紫渊居士玩过家家。”
“所以我才说,你现在的情况是紫渊居士根据多年实验调整的结果,他利用这些年的经验,已经可以做到只换命格不换人了。”余酩冷笑一声,拳头都捏紧了。
怀疑余酩的时候紫渊居士还相当道貌岸然,他说:“余酩啊,我只是一个算命的,我可以给算出人生命数,但我不能帮你修炼啊,你在静灵门也不是没用工学习,那有没有可能,你的功法是不全的呢?”
紫渊居士刚好就看上了这样的身体,直接给人换了受伤的器官跟一些骨头,奔以为能看到跟安静和师兄一样的情况,到时候就可以成为案例与成功证据之一,结果病人好好地恢复了,并没有性情大变,命格也没有任何变化。
结果余酩说:“你傻啊?紫渊居士当然是两头收钱了,这边收了苏家的钱说要给苏芸保命,然后又盯上了你的命格,就让撺掇苏家说,把你跟苏芸的命格换一换,然后他算出到底是谁要你的命格,两头出主意,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翻车,但你被抱走替换的事,是他做的。”
余酩不管怎么相信紫渊居士的预言,生活是自己在过,所
余酩听他推卸责任已经快气死了:“你不是会算命吗?你不是算得准吗?那你怎么不算算到底是不是?还要我自己想?”
说着说着,居然还绕回了苏云当年被抱走的事,现在这看起来更古怪了。
然而很快,余酩开始发现不对——他修炼速度太慢了,从一开始可以跟静灵门前门主打得有来有回,到后面居然被打得抱头鼠窜,根本不是紫渊居士说的,出来后就能当人上人,改变命运。
“那你又是为什么叛逃?我很后悔当时亲手解开了你的阵法,如果你没能出去,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安静和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难过。
曾经有个城市发生重大车祸,紫渊居士直接过去找了幸存者,其中一个幸幸存者几次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医生却始终没放弃,经过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抢救,最后推进了icu。
除了静灵门,紫渊居士还发展了其他人当自己的实验品,就以改运改命来引诱控制那些人,如同引诱余酩一样。
这就后来为什么赵涂胡修炼得好好的选择了叛逃,还在叛逃前去把祖师爷放了出来、偷了宗门的灵芝。
紫渊居士当时也一副疑惑的模样,反过来怀疑余酩是不是在静灵门没学好,毕竟他如果真的学好了,不可能带着一个强大的母僵而修为毫无进步。
对方说得还蛮有道理的,余酩想来想去没想到反驳的话,就信了,并且根据紫渊居士的建议,准备日后再从静灵门策反一些有修炼天赋的弟子,看看能不能找到原因。
“是这样,虽说我已经死了,不算在没有改变的情况里,但那个苏芸是没有任何变化的,她换上了我的命格也没有变得像我。”苏云有些嫌弃地说。
“那时候主要是实验,”余酩给苏云解释,“类似的实验还有不少,因为不确定到底换什么东西能够更改命格,所以紫渊居士什么都试一下,后来也有换了全身器官也不成功的,不过那不是静灵门的弟子,是我听他说的。”
苏云还是有点没明白:“可是,我推测的结果是,苏家另外找了人推后我死亡的时间,才让苏芸占了我的命格啊,如果这些事情都是紫渊居士做的,你又怎么说自己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