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宫里,他们不会听你的。”萧渊猜出了‘续摊’的意思,依旧不想停止,立刻捉住江若离手腕。
曲从溪想不通,也不敢想,无事,左右到了江若离厌倦他的那天,自己会先动手。
一大早曲从溪接到赵家主事人被抓的消息,乘着大理寺还没到公主府,他便越发想待在江若离身旁,坐在一旁看完了整个流程,不由自主记下画眉的步骤,想着挺过这一遭后也该多为人画几次眉。
待到早膳时,曲从溪食不知味试探道:“殿下盛装是要出门?”
江若离回来时穿的衣裙被他指示着偷偷烧了,他仔细看了又看认出了针脚布料是宫中绣娘手笔,稍稍联想就得到了荒唐又合理的推测,那自己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呢?
“朕还不至于此!”
“你怎么来这?主上不是差你和驸马去处理赵家的事?”宫门外侍卫打扮的影七看着来人,透露出不解。
“除了这个呢?”
“处理完了。”影一收敛了急切的步伐,理了理衣襟,又把后脑勺的面具系绳绑得更牢固,说完便全神贯注望向宫门。
第二天江若离起得很晚,还是有种早到了机场等航班的无聊,便让墨娥给自己弄了一个繁复华丽的妆发,对着镜子欣赏了会儿,再次惋惜没有拍照录像工具。
这么想着他的手指探向了江若离的脖颈处,感受着指下跳动的脉搏,再次忽略心底不安。
“不当龙卫的话你想做什么?”
这样子倒是不错,江若离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些许,眼角眉梢如冰雪消融,目光中流露出些赞叹,放任萧渊的精液射在了自己身上。
萧渊被那冷漠讥讽的眼神一刺,心中生出怒意,干脆自己握住肉棒笨拙地套弄起来。
我可没兴趣再续摊,来人——”
“不许望别处朕命令你”萧渊手上的节奏渐渐加快,气息不稳,说出来的话仿佛带着几分孩子气,“看我”
客观来说萧渊的阳具实在过分出色,长度硬度远超常人,可好用归好用,棒身上明显的紫红色筋络和坠着的囊袋跟好看完全不搭边,江若离只看了一两分钟就错开眼,准备再欣赏一番殿内的装潢。
“哦,那难办了,皇弟是要光明正大当强奸犯?”
一开始散落在地上那些玉带钩披帛这次还是被波及弄脏了,萧渊又静坐了片刻似乎完全冷静,不再看女人皮肤上半干凝固的精斑,也没有再对着江若离说半句话,只把宫人叫进殿收拾残局。
影七莫名觉得有些怪异,龙卫教导始终是依令而行,影一的行为说不上违令,可似乎比起他们更更主动?他脑子里勉强挑出一个词形容,也没再多想,主上的命令才是最应该记住的。
影一的视力太好了,几步开外都能看清半透衣衫下的印记,好到能看出江若离脸上残余的餍足之色,他身上那丝主动的人味便消了下去,行礼后取出了上马车的蹬具,一板一眼应和着江若离。
影一顺从着摘下了面具,依旧微低着头,试图把自己的大块头缩小些,若是自己长得好看就不会这么快被嫌弃。
萧渊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只吐露出急促的喘息,江若离只默默看着眼前的自渎秀,男人的眼圈因为激动而红了一圈,语气还是强撑出硬气,可只要看着他人就知道,那命令更像是乞求。
“”
影一对着问题毫无防备,抬起头下意识答道:“做主上的侍卫。”
他喉咙发苦,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讨喜的话,又忍不住期待江若离会再吩咐些什么。
江若离擦完身穿着一套合身的新装便被人小心翼翼请出宫,远远就看到马车边那个显眼高大的身影便稍稍加快了脚步。
“算是?”江若离好心情地随口应到,心思有些飘忽,她其实还没过走之前要做什
江若离用力挣开后手腕都红了一圈,她拢了拢滑至腰间的交领上襦,后退了一小步,把萧渊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像在评估什么。
“我有力气学得快,还能当府里的工匠。”
“皇姐你看看我”
“你没有其他想做的事吗?算了”江若离看着影一那副答不上来的样子也不再问了,安抚似地由上至下摸了摸他的胸膛,对着人笑了笑,“你总会找到的。”
江若离确认了不到24小时的脱离倒计时,冲着占了马车大半空间的影一发话:“又没有别人带着不闷么,把面具摘了。”
江若离直接回绝,她可不想被腌得一身药味,到了晚上也只想着单纯睡一觉,期待着明天的新世界。
作为人形凉感抱枕的曲从溪睡得并不安稳,半夜睁开了眼睛看着床幔,他抓着枕边人的手腕,看着那恬静舒展的面容出神。
曲从溪没办法和影一那样对明显的异常视而不见,他手上的扳指都快要被捏出裂纹,面上的笑参杂着一丝嫉恨:“不知道是哪位不懂伺候的人弄成这样,我正好有一味化淤血的药,不如现在就为殿下涂上顺带去乏,我用药的手法比那些医女强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