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爽瞪大眼睛看着提出无理要求的赵数,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打算起身。只是,光是被赵数踩了几下就硬了,他面对赵数的时候还真是一点尊严都没有。
他伸手指了指身下,示意赵数自己的状态没有办法走出去。赵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我也觉得我们忘了什么,把裤子脱了吧。”
似乎不需要休息一样,赵数再次硬了起来,将任爽拉高了双手背过身去,按在了门后。直接顶了进去。
“唔!”这具身体是大二的自己,尚未变成现在这副样子,通道依然紧致,就算被挑起了情欲,强行进入的痛苦依然令任爽几乎叫出声来。
门后就是路过的人群,赵数伏在他耳畔低声说:“如果咽下去了,今晚就别睡了。”
赵数的吐息温热,打在耳垂上,rou棒钉在体内绞着紧窄的肠道,胸贴着冰冷的门板,任爽极力屏住呼吸的同时收缩着肠道。
他的腰纤细,背部光滑,一门之隔就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背后是并未拉上窗帘的窗户,虽然至今没搞清情况,但身体的记忆依然无法对赵数产生任何反抗,被强行突破的括约肌很快接纳了赵数,肠道蠕动着包裹他的Yinjing,腰贴合着他扭动起来,连屁股都迎着他翘起,Yinjing没有人抚摸都颤抖着流出前列腺ye。
微微低于体温的Jingye注入肠道,任爽痉挛着同样达到了高chao,一滩ye体射在了门背上。与此同时,赵数并没有拔出去的意思,滚烫的尿ye毫无保留地涌入了肠道,混合着Jingye,源源不断地填满了任爽的肠道。
“走吧,回家了,天快黑了。”赵数拔出Yinjing,随手用任爽脱下的内裤擦了擦身体,将任爽白皙大腿上顺流而下的体ye一并擦去后,随手将内裤扔进了垃圾桶。
快到校门口时,学生会大一的男孩们对着两人打起了招呼,赵数揽着任爽,比他矮一头的人几乎将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冲男孩们点了点头。
尚未从性爱余韵中脱离的任爽依然有些轻微颤抖,口中的体ye顺着嘴角溢出了一些,没穿内裤的身体时刻夹紧,生怕流出半点体ye,双腿软得几乎站不稳的任爽不得不将大部分重心交给赵数。
“学长怎么了?生病了么?”男孩们一脸认真地看着任爽。
“他发烧,嗓子哑了,我送他回家。”
一只手将任爽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同时紧了紧任爽风衣的腰带,凑在任爽耳边说:“出校门以后,把裤子也脱掉吧。”
他外面罩了赵数的风衣,长过膝盖,的确就算都脱了也没有关系,任爽来不及反抗,就被赵数推着走出了校门。
风穿过衣服的感觉太过刺激,任爽的Yinjing很快又站了起来,他不得不转过身,几乎整个人都依附着赵数,挪进了家门。
“去洗澡吧,然后睡觉,今天大家都累了。”任爽不知道是哪里奇怪,但即使回到了过去,这个赵数还是让人觉得过分疏离,至少过去的赵数,绝不会做出尿在自己体内、在学生会办公室扔掉自己的内裤、事后戏弄自己再置之不理这些事。
在他走出浴室时,赵数已经闭上眼睡着了。松弛的括约肌有些火辣辣的疼,失水的肠道让他感到极度不适,他们第一次做爱后,赵数甚至还看了半天论文该如何处理这一情况。他有些想那个赵数了,那个冷漠到看起来性冷淡,在床上一丝不苟,即使玩些花样都极其尊重自己,事后永远关心自己的赵数。
虽然背对着赵数,身后的人已经睡着还是显而易见,但因为太过疲倦而没有换上睡衣,此时几乎裸睡的任爽还是感到在他身边伸手自慰是一件太过羞耻的事情。
任爽灼热的呼吸仿佛徘徊在颈侧,任爽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脑海里回荡着赵数穿着实验服的样子,抱着他的时候滚烫的手,做爱时满脸chao红却依然严肃的表情,“赵数”
在无意识呼唤着那个人名字的时候,背后传来了声音:“叫我做什么?”
一滩ye体随着任爽受惊的呼声落在了床单上。
“怎么。”赵数看着任爽挂在胯上的内裤笑了起来。他皮肤很白,几乎没有什么毛发,粉红色的Yinjing顶端还带着体ye,手指还插在后xue里抠弄,任爽在赵数的凝视下迅速拉上了内裤,尴尬地将手藏在了身下。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他干脆地选择了沉默,窝进了被窝里,蜷缩着身体避开被自己弄脏的地方。
“被子那里不是脏了吗,来。”赵数侧过身子,拍了拍胸前的床单,“为什么不叫我。”
“谁要你来啊!”任爽气愤地丢出了一句话,“你是谁啊!你以为你们长得一样你就可以是他了么!系统呢!不要在这种时候装死啊!”。
“你也知道这不正常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看来你至少还是清醒的。”赵数抬起眼看了一眼胡乱发着脾气的任爽,不明所以的任爽只是转过了身顺从地钻进了那块被空出来的地方,贴着赵数炽热的身体。
“我太弱了,跟不上你的脚步。也没有做出过太好的成绩,你其实根本就是希望换个人吧。”他用孩子气的不满语气诉说着一直以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