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动室闷得他不想说话。朝仓把地上的人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得好受一点,自己则站起身来,扯开领口。
“你——”就这么甘心当我的玩物吗?后面的话朝仓没有说出口,因为名濑正努力地抬起身子,明明整个身体都在打抖,仍旧挨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小腿。
遇到朝仓同学,可以和朝仓同学发生进一步的关系”
太难看了——这幅姿态。狼狈,脆弱,却又下流,淫.荡。朝仓心想这不就是他打一开始就想看到这位会长大人露出的模样吗?可当他真的遵守他随口的一句玩笑话,甚至把自己弄到这幅境地也并不后悔时,朝仓却又莫名地烦躁了。
他的怒气太显而易见,接下来的时间里,名濑都乖乖地被他扛着一声不吭。只是朝仓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一直都在轻轻地颤.抖,而喘息声也越发的大了。
他沉默着扶起名濑脱掉他身上的燕尾服外套,那身价格不菲的礼服已经被地上的尘土弄得脏兮兮的。他把衣服铺好再让名濑跪趴上去,打开双腿翘起屁.股,方便他把配套的西装裤脱下。
虽然名濑家境比他好出太多太多,那点医药费对他而言可能也就只是零花钱的十分之一,可自己做的事就得自己承担,朝仓并不想亏欠他什么。
看起来已经把那东西吃进去不少了。还好他还算聪明,演奏结束就把开关关了,否则后果难说。朝仓皱着眉:“我把跳蛋拿出来,如果痛不要忍着。”
名濑眉头紧皱满头大汗,这还是朝仓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不舒服的样子。这个人就是个没脑子的笨蛋。还什么学生会长,分明就是个蠢货——朝仓不是好人,可他也有自己的底线。
他的神情太过于真实,朝仓心中的烦躁越发加深。越是和名濑接触,他就越是能体会到这个人的脑子几乎是不正常到了诡异的程度:明明他只是一介普通人,甚至是连普通人都称不上的渣滓,活了十七年几乎从未体会过任何人的关心——他也不需要——可唯独名濑。这个人贴上来,黏住
扛着人穿过操场,来到他们第一次约定的活动室里,朝仓一脚把没锁的门踹开,原本想将肩上的人直接甩下来,可他难得地体贴一回,只是黑着脸把名濑小心地放在地上。
粉色的跳蛋也被他的后穴染得湿漉漉的,朝仓看也不看,直接将它甩到了活动室的角落里。他一松开手,名濑便再也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双.腿大开成了字型地正面趴倒在地上。
“你休息一下。如果还难受就去医院,医药费我出了。走了。”
“干什么?”朝仓想把他的脚甩开,可又不想再把他弄伤,只能嘲讽似的道:“明明都这样了,还不知道害怕吗?”
那枚跳蛋进得不算浅,朝仓把整根中指插.入才摸到那明显的异物。他用另一只手扯住链接的电线,手指弯曲抠住跳蛋,慢慢使力,在名濑忽然拔高的呻.吟中将它拉了出来。跳蛋与穴口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随即不少透明的淫液也从那暂时还无法合上的媚红穴口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顺着名濑的大.腿落在他膝盖之间跪着的礼服上。
“朝、朝仓同学”
直到听到名濑虚弱地应了一声,他这才伸出手指探入他的后穴,那里已经是潮湿不堪,炽热的内壁争先恐后地挤压着他的手指,名濑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弓着的腰身不住地颤.抖着,朝仓只好半托着他的屁.股,这才不至于让他摔下去。
名濑握着他的脚踝不放,闻言也并未露出任何失落的表情,他病态的脸色上甚至透着一股温柔:“朝仓同学,你不、不需要内疚,我是自愿的——”
“你给我闭嘴!”被他说得满心烦躁的朝仓吐出嘴里的糖,一脚踢飞了路边的空易拉罐——不知道是哪个不.良少年遗漏下来的。
他的右脚刚踏出一步,左脚的脚踝却突然被人握住了。朝仓低下头,发现名濑伸出手紧紧地拉住了他——他的眼镜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一旁,此时只能徒劳地睁大略微失神的瞳孔,努力地抬起头去寻找朝仓的脸。
——这个人依旧是听话地没有穿内.裤,朝仓刚扒下他的裤子,整个臀.部便赤.裸地外露出来。白皙细嫩的臀.部肌肤上透着红色,深深的臀缝已然被不知为何物的液体给弄得湿透了。臀缝往上,他上身的衬衫盖住了一些肌肤,可尾椎处那若隐若现的黑色字体也让朝仓的心情越发差了。
“这一次是我太没用了明明心里很想努力满足朝仓同学,可是身体就是做不到。抱歉”只有说到这个话题时,名濑的脸上才露出了诸如懊恼、悔恨的神情。
在他的大.腿内侧上用胶带缠着一个小小的开关,细长的电线蜿蜒而上,直入他的臀缝之中。朝仓单手掰开他的半个臀.部,只见藏在其中的深红穴口正淫.荡地不时收缩着,咬着那根黑色电线。
“我喜欢朝仓同学——不如说,能当上朝仓同学的玩物,对我而言也是一种幸福。”名濑的脸挨在他的大.腿上,抬起头来看他,明知道他此时应该看不清自己的脸,朝仓却觉得从那双失神的澄澈瞳孔之中看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