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还远远不够。
黎宴秦眯着眼,胯间紫黑盘筋的巨大Yinjing被裹在高chao不断、痉挛抽搐的rouxue里,滋味别提有多美,但是,这还不够。
这个男孩的味道,Cao开了,还会更好。
这具年轻充满活力,眼下却浸溺在性带来的的巨大刺激里无法自控的躯体叫陶亦扬,但是陶亦扬已经控制不了他了。他挺着胸膛嘶喊尖叫,抬着劲瘦的腰把身体弓出一个弧度,他颤抖,可他躲不开。一个男人的、粗大的Yinjing,插进了他两腿间最隐秘的rouxue,撞开了他的直肠,抵着他的屁股,把他钉在了男人的胯下。他有Yinjing,他的Yinjing被男人当做玩具一样把在手里,抖动着,高chao着,射不了Jing。他只能像个女人一样,被rou棒插到尖叫。
“啊啊啊啊——啊嗯!”
黎宴秦眯了眼,小腹兴奋地有血ye往下涌,他缓缓抽出自己的Yinjing,shi黏黏的肠rou在纠缠。男孩得了喘息的空子,大吸一口气,身子要落回床上,“呃唔!”插进来了!又插进来了!
这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出,男人就握着他的胯骨狠狠地撞了进来!巨大的gui头破开sao媚的肠rou一下撞在了他的凸起上!然后死死抵住!研磨!
男孩仰着头,两眼翻白,嘴大张着像濒死的鱼,想尖叫呐喊但嗓子眼只冒出了“嗬!嗬!”的气音,优美的手指抓在被单上骨节泛白,细白修长的小腿绷紧又蹬出。男人没有再停,打桩一样把阳具抽出又撞进小xue里,抽出又撞进!不需要什么技巧,这没被Cao惯的rouxue跟主人一样经不起玩弄,只知道yIn荡的留下rou棒,收缩,绞紧,被Cao开,再绞紧!
男孩被Cao的整个人都在随着rou棒摇晃,被撞得不断地向上冲,黎宴秦嫌干的不带劲,把他白皙的大腿架在臂弯上,一手还锁着男孩的性器,另一只手握住男孩的腰把他带向自己,让胯下的rou棒在这个俊美的少年体内插得更深。
“求!啊!——求你!啊啊啊!嗯!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嗯啊!”男孩两手抓在男人粗壮的手臂上挣扎拉扯,想打开这幅桎梏,却丝毫没有用。白嫩的脚悬在半空中随着男人的顶撞晃动,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使得上劲的地方,只有被睾丸拍打的屁股还能用力缩一下,然后闷哼一声的男人就更用力的把他的tunrou撞软!
“不!嗯停下!啊!不,不要了!停啊!啊!慢一点!啊!呜嗯求你!啊!”
男人干的红眼,任男孩缩着屁股蹭在床上想向上逃,被夹得倒吸一口气,然后一把把他拖回来,一挺腰把rou棒又撞在他的xue眼上,猛的下了狠劲连Cao几下,干的肠道里的水都溅出来,在xue口被打成白沫。肠ye把两人的下身都打的泥泞不堪,花心被一下一下撞凹,rouxue被干出水溅的到处都是。
被干出来的,除了屁股里的yIn水,还有男孩的眼泪。质地清脆的男音已经带着浓浓的哭腔,男孩已经被剧烈地快感激坏了思维,眼泪和口水在那张帅气的俊脸上糊了一片,可他美好的薄唇只顾得上求饶尖叫,“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啊啊啊啊啊慢啊!不行,不行慢一点,求你慢啊!——”
男孩浑身一顿,xue里又是一阵剧烈地抽缩,他涨满的rou圆一瘪,向性器输Jing,可男人罪恶的大手牢牢的锁在那里,Jingye到了道口又被挤了回来。
“让我射,让我射啊!坏了!坏了!啊啊放手啊!啊啊啊!嗯!射!射!”这种好像射Jing又憋着射不出的刺激,随着后xue的高chao快感齐齐冲向他的大脑,少年哭着摇头想把这恐怖的快感甩出脑子。可是男人的手掰都掰不动,他只能连射Jing都向男人求饶,看男人心意。生理的本能让他只记住了射!想射啊!
黎宴秦弯下身趴在男孩身上,把嘴挨在男孩的耳朵旁边,野兽一样的喘息震慑住身下的小兽幼崽,而身下的连接的地方却不减凶猛的把媚rouCao到外翻,rou蛋击打在崽子屁股rou上的“啪啪啪”声都混着肠ye粘腻的水声。
太sao了。
崽子还在扭着腰哭喊着“射!让我射!啊啊啊!射!”
“男人才需要射Jing,被插屁眼的小狗要把Jingye尿出来。”黎宴秦像魔鬼一样蛊惑着年轻的灵魂,把他拖进yIn欲里,永不翻身。
“不是,射Jing,求你,射!啊啊!射!”少年哭着把被握在别人手里的性器顶送,求着这个人能让他射出来。
黎宴秦被气笑了,一下把少年抵在了床头,少年腰部以下的地方被高高抬起,十几岁的身体柔软的不可思议,被抽插了一晚上的rouxue直直的呈现在男孩的面前。男人一巴掌打在男孩被撞得彤红一片的tunrou上“啪”的一声脆响!让摇头哭喊求饶要射的男孩惊得不知所措,满含水汽的圆眼瞪得大大的忘记了哭泣。
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不容置疑得力度“看着!”
“被Cao屁眼的小狗不需要射Jing!”“啪!”“啪!”又是脆响,tunrou乱颤。
“你只能把Jingye,尿、出、来。”
粗黑巨大的男性性器狰狞可怕,他曾经舔过它,跪在它面前用手指Cao自己。现在,它离自己近在咫尺,他能闻到Yinjing的腥气和裹在上面的ye体上的sao气。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