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顿时僵住,任由陆青枝屈起手指抠挖着也不敢再动,只低着头兀自喘息,小麦色的肌肤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拢上一层薄红。
陆青枝不紧不慢地插入第二根手指,脸上的笑容带着些不怀好意的恶劣,然而声音却像是不悦一样,冷得很。
体内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然而与高涨的欲望截然相反的却是极度冷静的理智,矛盾的双方几乎要将他撕裂成两半,难言的痛苦早已超出了生理范畴,如同直接作用于灵魂,蚀骨的疼痛深入骨髓。
陆青枝低低叹了口气,将元神回归本体,推门走了进去。
假阳具好不容易塞进去一个头,剧烈的震动让他身体一僵,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分。他闭着眼仰起头,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抿着唇,鼻翼微微翕动,虽然他极力压制,但陆青枝却依旧能看见他颤抖的眼睫,和慢慢变红的眼眶和鼻尖。
“青枝——”
?
肉体碰撞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被滋润的后穴在搅弄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余烬抓紧的床单,咬牙忍住呻吟。
知道不会再有后续了,余烬脱了裤子,机械地套弄了一下硬挺灼热的下身,然后背靠着床头,岔开腿,拿过身边的震动棒打开开关,塞进那个狭小的穴口。
余烬跪在床上,如同脱水地鱼一样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滴落在床单上,和眼泪混在一起,形成一小滩水渍。
余烬一怔,房门已经被重重甩上,他呆呆地盯着门口看了一会儿,仿佛期待下一刻陆青枝就会推门进来,可是没有。
他闭着眼,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前耸动,身体的欢愉令人疯狂,然而心底却依旧苍凉。
“放松。”
“啊——”
然而事前的扩张不过隔靴搔痒,余烬能感觉得到陆青枝就贴在他身后,仅仅是这么一想就觉得情动难耐,忍不住扭着腰往后靠,主动让他的手指进得更深。
“闭嘴。”
余烬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浆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来后穴上,他难耐地呻吟着,说话也颠三倒四的不成句子,陆青枝翻了个白眼,扶着下身插了进去。
他眯了眯眼,循着余烬身体深处的那个地方碾去,余烬闷哼一声,几声细碎的声音溢出唇畔,又很快被他止住。
陆青枝边艹边发现余烬竟然真的不出声了,不由暗自纳闷,明明之前没那么听话来着,总爱说些荤话调戏他,别说是简简单单的闭嘴两个字,就是咬他都不顶用,这会儿居然乖乖地噤声了?
余烬猛地抬头,好不容易进去一些的震动棒又脱落出来。
他低叫了一声,掩不住的哽咽。
“青——唔啊青——青枝用力嗯干——哈干我——”
陆青枝插着插着感觉不对,这也太湿了,问:“你后面也用了那东西?”
?
“阿姐没和你说那香薰效果很强?”
这哪里像自慰,倒不如说是受刑更合适。
陆青枝不愿再亲吻他,甚至是不愿再看他。余烬听得见他的压抑的喘息声,他只是握着他的腰挺动抽插,没有吻,也没有抚摸。说不定他现在脑子里想的是黎清野,否则如果对着的是他的脸,估计连硬都硬不
“说过啊哈轻——嗯”
余烬愣愣地转过身,随即就感觉到一只手绕过他的腰把他抬了起来,改为跪趴的姿势,他手忙脚乱地撑住床垫:“青——”
陆青枝狠狠甩开他的手,走了出去。
“那你就自慰去吧!”
余烬深吸了一口气,紧致的穴口因为将香薰上的香膏刮下来涂抹过的关系而细密地蠕动着,期待着巨物的入侵,里面痒得厉害,他将震动棒抵在穴口,一点点地往里推。
“再乱动我就走了。”
陆青枝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路过录影机时顺手关了,说:“背过身去。”
“青枝”
“啊嗯用、嗯用过”
余烬仰起头惊叫一声,他的腰塌得很低,屁股高高撅起,在陆青枝大力的冲撞下不住地摇晃着。
也许他又办错事了也许,这也是在变相地逼迫陆青枝。
“痒”余烬低声呻吟,“插进来青枝,艹唔艹我”
“别动。”陆青枝按住他的腰。
大兄,敢把那东西涂后面,你完蛋了。
怎么处置。”
陆青枝一时失语,虽然罪魁祸首是阿姐,但他也没想到余烬能做到这个地步。天朝并不算开放,万一这个底片暴露出去,即便余烬是商人不是艺人,但身败名裂,沦为世人笑柄,也是迟早的事。
陆青枝分出的一缕元神就站在他旁边看着,余烬没有扩张,就这么硬生生往里塞,他低着头,陆青枝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见他紧握着震动棒的青筋毕露的手背。
陆青枝摸向他的后穴,紧致的肠肉温度极高,像是一张张小嘴一样贪婪地吞噬着,争先恐后地吞进他的手指,紧紧缠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