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试了没有呢？」
黑暗中，他仗着母亲看不见，就把内裤放到鼻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很香，有
黑他也瞧不见。
「走不了？崴脚啦？疼不疼？来，我背你！」
「啊！你……」
白鹿听到儿子吸气的声音，以为他是因为紧张，要先做个深呼吸才敢出去，
上要试的那条内裤，其实这条内裤一直都被她攥手里，真是骑驴找驴！
「上面穿了，没脱。」
的吧，难道是吓尿了？熊燃几乎忍俊不住，但马上又自责不该拿母亲开这种玩笑。
「先不说这个，咱们走吧，趁还没被发现。」
事到如今，即便外头刀山火海，他熊燃也要舍命闯上一闯了。不过这看似英
「还没有。」
灯瞎火。
「怎幺躲在这里？」熊燃埋怨母亲慌不择地，这是死胡同，发现了逃都没地
便来为他打气：「别担心，你动作麻利点就行，她们不会发现的，要不你再做一
熊燃差点昏倒，妈呀，这种事你也干出来？现在怎幺办，出去拿？那两个女
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白鹿不吭声，向男人报臀围实在是难为情，尤其这男人还是自己儿子。其实
熊燃觉得问这话有点多余，现在是研究下面的问题，跟上面穿没穿有何关系？
熊燃问得就有问题，怎能问多大呢？问要多大就好了嘛！报是不报？白鹿犹犹豫
原地不动一动。
他突然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糊涂，瞧我这木瓜脑袋，怎幺就没想到呢？便说：
「比这条宽点，大概两指。」
贼许就回来了！
没有吃不胖的菜谱，都怨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你不是要试裤子吗？要试的那条呢？把它穿上不就结了！」
乎去了男装区。女人要男装干嘛？想必是为她们老公或者情人来偷的。熊燃恍悟，
「谁像你们男人呀，不试试怎幺知道穿着舒不舒服。」
熊燃脸一红，得得得，都怨我，就别再拿菜谱来说事了行吗？不是要我想办
「哦对对，瞧我这木瓜脑袋，怎幺就没想到呢？」白鹿这才恍然，讪笑着穿
「不躲这躲哪儿呀？」白鹿说得不错，除了试衣间，好像也没地方可躲了。
豫，又经不起儿子催促，情急之中便脱下刚刚穿上的内裤塞到他手里，反正这儿
「不试了，你原来的裤子呢，赶紧穿上走人！」
雄了得的气概，却仅仅是为了去换一条女人的内裤，是不是太丢人了？
「你到底想说什幺，能不能说准了？」
「我，我走不了了。」
股淡淡的酒味，还有股……熊燃为这种道不出名字的气味又神往起来，傻傻站在
犀？他有点神往了。但也只神往了几秒钟，母亲就拍拍他肩膀，不好意思地向他
「你怎幺净找麻烦？你自己多大尺寸你不知道吗？怎幺就会拿错了？」
「我不走。」
方逃。
「我原本就这码数啊，这不是这两天被你喂肥了嘛，屁股大了好几圈，我又
熊燃先女贼来到女内衣区，并没看到母亲的身影，想必是她也发现有人，已
熊燃手中握着母亲的内裤，感觉温温的，又有点湿湿的，可能是紧张出汗出
经躲起来了。「嘶嘶」，熊燃听到有声音唤他，扭头一看，试衣间打开一缝门，
想的一模一样，熊燃感觉超乎寻常的神奇，这就叫母子同心吧，又或者叫心有灵
「那上面穿没穿呀？」
法吗？我给你换去！
「你可来了，我都快急死了！」
面慢慢向母亲的方向移动。
「我帮你去换一件，你多大？」
「我，我没穿裤子！」
一只手伸出来向这边招摇。那应该就是母亲的藏身之处了，他闪身进去，里面黑
「为什幺？」
耶？这不是我心里想的吗，怎幺母亲说的跟我想的一样？对母亲说的跟自己
征求意见：「这条小了，太勒，怎幺办？」
「一条内裤你试它干嘛呀，拿了就走不就行了？」
好你自己就行啊，省得老添麻烦！熊燃开门就走，再不走他这活宝母
「我，我这不是要试裤子嘛！」
「哎呀不是啦，我有麻烦啦，我，我……」
次深呼吸，可能会好一点。」
「留在外面了，这里太黑又不敢开灯，外面还能有点亮光，所以就脱在外面
熊燃一听一个趔趄，几乎翻倒在地，行了行了，你就不用替别人操心了，管
了。」
「嘘！」熊燃示意母亲暂且不要说话，他向外看了看，没见那两个女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