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郎很高兴,爱妻有孕任谁都会欣喜若狂。谢九郎更是分外感动,仿佛已有热泪润shi眼角。
几个月后,将会有个紧系他和小余的宝贝出生在这个世上。
他想象着那副温馨甜蜜的画面,心里头颇感复杂,是兴奋的,亦是紧张的,还有对未来的好奇与忧虑。他还是初为人父。
王韵胜细心地嘱咐他照顾孕夫的事宜。谢九郎长揖以谢,带着江有余作辞回去。
一直期待的小宝贝终于来到了自己肚子里,江有余喜悦紧张,还有些害羞。谢九郎笑着吩咐家僮去做事,小僮识趣地拉上内室的房门退了出去。谢九郎搂着爱妻坐在床沿好一番亲昵,温柔地吻着怀里人光洁的额头与饱满的脸颊。
“九郎,我这几天老是梦见从肚脐里开出白玉兰,你说这是什么寓意呀?“
谢九郎亲着爱妻漂亮红润的薄唇低声笑道:“大概会生一个像小余一样可爱的双儿。”
江有余伸出舌头慢慢迎合着丈夫,断断续续娇喘着问:“若是双儿九郎会喜欢吗?”
“自然是喜欢的。这是我们的孩儿,怎会不喜欢?”谢九郎说完,又立刻贴上红润软甜的嘴唇,温柔亲吻。缠绵少时,他才放开这甜美的香唇,让小余说话。
“阿父不喜欢我。“江有余担忧的水眸里有几分黯然,还有几分委屈。
谢九郎安抚道:“夫君喜欢,夫君也会喜欢我们的宝宝。”
“嗯,”江有余重展笑颜,凑上去亲亲谢九郎的嘴唇,同时拉着谢九郎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他会是个乖孩子。”
谢九郎笑,“会和小余一样乖的。”
家里有了僮仆,谢九郎的生活更闲适了。爱妻有身孕,不便随他一起出去寻老木,眼下这张刚完工的琴胚还要放置几年再合琴,他也不急着重新找琴料。每日里给小妻子说诗讲赋,兴致来了或写意或工笔。他心里高兴,笔下的画就愈发明亮欢快。
秦孟渊带着妻子来做客,走的时候笑yinyin拿了两幅画回去,过了几天送来一大笔钱。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现下秦孟渊正和谢九郎在院中煮茶清谈,秦夫人和江有余在内室里一边逗着小孩子,一边拉家常。江有余的肚子已有五六个月大了,身体跟着臃肿不少,不由得抱怨起自己越发难看。
“最近双脚也开始肿起来了。“江有余忧愁道。
“从前我怀大郎的时候很容易犯困,后来也是脚肿了。哥哥这里倒是有经验可取。“裴书卿开朗健谈平易近人,对待温柔腼腆的江有余很是关爱,他笑道,”我想谢贤弟定然不会让你累着的。“
江有余连连点头,羞涩道:“夫君对我很好。”
裴书卿继续说:“这怀孕呀,不能累着,又不能闲着,躺多了也不好,坐多了也不好,吃的必得细心讲究。”
江有余笑道:“是这个道理,我和夫君每日傍晚吃过饭后也会去外面转转。”
裴书卿道:“你每晚睡觉前用温水泡一泡脚,再按摩按摩,一定会更好。我这里给你写一张膳食方,吃一段时间,脚肿的问题也就好了。”
江有余感激不尽。
裴书卿说说笑笑要和他定娃娃亲,江有余认真思忖后回答:“要是两个孩子将来有缘分一定会结为连理。”他微笑道,“若果真我孩儿福分好嫁到你家去,那是皆大欢喜了。”
裴书卿明白,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装络子里的白玉,放进江有余手里,道:“这是信物,若是有缘有分便结连理,若是有缘无分就为兄弟。“他握着江有余的手,”可不能推脱,不管姻亲干亲都是我们各自多一个孩子,你说是不是?“
江有余欣然赞同,便和裴书卿更亲近了。
且说江有余为何不一口应下这门婚事,却不是胎儿未辨性别的缘由,只因他自小与表哥定亲,如今又嫁给谢九郎,他思及自身,想到世事难料,就不敢轻易应下婚事了。
要是从前的江有余定会立马答应,但今蒙谢九郎大半年来的教导,他也会去多加思量,慎重考虑。
夜晚,谢九郎在床上搂着江有余亲吻时,江有余将这事说与他听。谢九郎有些惊喜,能和秦孟渊结为亲家,的确不论是姻亲还是干亲都是值得高兴的。
说完这件事,他便褪下爱妻的衣衫,抚摸着胸前白白嫩嫩鼓胀的双ru爱不释手,舌头去勾缠住舌头,唇齿相贴,深情地吮吸爱吻。怀孕的小余愈发柔软滑嫩,让谢九郎很是疼惜。胸脯的双ru逐渐胀大得坚挺迷人,却又很是敏感,轻轻爱抚就会让小余跌入情欲。小余刚刚怀孕那时候不可行房,现在这个时候却须得多多行房才是。
丈夫温暖厚实的大手在双峰上揉捏刺激得江有余娇哼不止,嘴唇被吻技越发好的男人堵住,鼻端全是令他沉迷的气息,他侧躺在丈夫的怀里,紧搂着丈夫的脖子,放心地让丈夫疼爱。
“啊九郎有有nai唔”
谢九郎再次堵住爱妻红润的香唇,双手不停地揉捏着爱妻丰满的双ru,自己胸膛上突然被一股喷出来的水打shi了,谢九郎也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