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接过自己的行李,魏骁默默地转身。
“这不是去我家的路,靠边停车。”江眠一再保证会送自己回家他才上的车,谁知走的根本就不是去自己那儿的路。
还不待他反驳,江眠早就抓揉着男人臀瓣的手由内向外,内裤连带着外裤扒到了膝盖。住院这些天来,魏骁一直穿着松紧的裤子,这时反而方便了江眠。
迷迷糊糊地引了人上楼,直到被压在门板上的时候,才算是真正地回过神来。
老李在等着自己,只要自己拿了东西上楼,可能还没有上楼,他就会载着她回家,回她的家去。
看着女人眼睛下面淡淡地黑眼圈,魏骁满腹的愧疚涌上心头,仿佛要将他淹没,咬了咬唇,还是没有开口。
出院了第一个面临的现实问题就是去哪儿。
当两人分开时,魏骁背靠着门板,胸膛起起伏伏,不住地喘息着。
过了一会儿,车窗降了下来,女人略带疲倦的脸上笑得一本正经:“落了什么东西吗?”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能做很多事情。
银灰色的行李箱,里面有几件衣服,几条裤子,什么颜色,魏骁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一件都是自己的,却好似又不应该是自己的,那都是江眠置办的。
仿佛接收到了男人火热的目光,江眠轻轻地倾倒过来,魏骁手忙脚乱地接住她,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肩头,鼻尖充斥着熟悉的佛手柑淡淡的幽香。魏骁其实一点儿都不喜欢香水的味道,每次与其他女明星有活动或者戏份上的接触,她们身上浓郁的香味总是令自己很不舒服。
“咚、咚”,车玻璃被扣了两下。
就这样,两人以这样的姿势坐了一路。
魏骁瞬间警觉起来,直把头摇得飞快,满满的孩子气。
揽下他的脖子,轻咬上圆润的耳垂,漫不经心地提
轻啄一口男人的下唇,她不抱希望地问:“有润滑吗?”
谁也没有说话,只有窗外时不时传来的喇叭声。江眠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
沉默了一会儿,江眠才开口:“去我那儿吧,有利于你修养。”
这女人是会施魔法吧。
比如说魏骁与老东家的合约,人家巴不得送江眠这个顺水人情,就算攀不上,但好歹能混个眼熟也是好的;
“修养个屁!”魏骁快被江眠烦死了,自己一个大男人,普通女人痛经痛得死去活来要打止痛针的都有,她们都这么过了,怎么自己就不行了。“江眠,我是个男人。”
此刻,这个贯会惑人的女人,一只手已经捏在结实的半边臀瓣上,问着主人:“行不行?”
比如两人之间的关系
反客为主,轻咬着男人的唇瓣,诱惑着他张开,灵活的舌尖探入男人的口腔,攫取着深处的甜蜜。
比如暗巷里的那个小林总,暗暗地收拾了,别再出现在魏骁眼前就行;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司机老李大气都不敢喘,平稳地开自己的车。
笑得一点儿也不好看。
好像并没有留下的借口,“我走了”,闷闷地开口,看了一眼在自己肩头睡了一路的女人,魏骁打开车门,右脚已经跨出去了,他又转头,对着仿佛还没睡醒的女人说:“谢谢你。”
魏骁且战且退,根本招架不住女人灵巧的攻势。
原本看着窗外的江眠转过头来,但魏骁却仿佛逃跑似的赶忙下车关上了车门。司机老李已经帮他把行李拿了出来。
黑亮的眼睛看了江眠一会儿,沉默地摇了摇头,过了会儿,试探着问:“沐浴露?”
处了两天,两个人的关系又降至冰点。
但是在她身上好像不同,淡淡的,很好闻。
第七章
刚经历过一个深吻的男人双眼湿漉漉的,因为脱了鞋的身高差使他微微俯视着江眠,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吻上了那人柔软的嘴唇。
江眠不放心地一再询问医生,得到肯定的回答,才答应了魏骁出院。
“好啊。”女人的笑颜在眼前绽开,魏骁不小心被迷了眼。
魏骁不知道江眠有没有真的睡着,当车子到达云鼎公寓的时候,她便醒了。
魏骁舔了舔干涩的唇,呐呐道:“上去坐坐吗?”黑亮的眼睛注视着女人,在江眠的印象中,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自己。
女人好看的眉毛拧了起来,语气不善地开口:“谁告诉你的?”
“老李,掉头,去云鼎公寓。”最后,江眠还是妥协了。
纵使拍了这么多年的戏,魏骁的吻戏几乎为零,谁会为一个小角色安排这种戏份,所以男人的吻技简直一塌糊涂,上次江眠就深有体会。
右手由下往上,顺着腿根摸进了男人的股间。江眠的手指一触到褶皱就蹙起了眉,只有一点潮气,连手指都沾不湿。
江眠抵着他的额头,低低地取笑他连接个吻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