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孽障·······停下······”
他被高潮冲击的半天缓不过神来,满脑子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在被不满足的凌夜把双腿的膝关节放在肩膀上,臀部完全悬空,只能接受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抽出时才清醒了一点:“不······”他呜咽的抗拒道,出声却只是蚊叮一般的沙哑气声。
“嗯?爸爸你刚才说什么?”
对方的肠道此刻又热又紧,阴茎进去没有受到任何反抗,像是尖刀插进刚蒸好的热豆腐般顺畅无阻,如绸缎般顺滑的嫩肉紧紧的咬着上面敏感的表皮,湿润的淫水隔一会就浇到龟头上,
接触药剂的手指尖已经开始慢慢发热了,酥酥麻麻的像是有蚁虫小口啃咬着皮肤。他玩味的蹭了蹭手指,好半天没得到回应转过头去,发现自己刚才还僵硬不动的养父身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蜷缩着身体开始小声呜咽了。
七爷双手泄愤性的揪着身下人略长的黑发,一句话因为身上难忍的情欲而断断续续,还伴随着暗哑的啜泣声。
但是七爷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他垂着头,湿透了的黑发遮掩住了此刻的神色,洁白如玉的身体窒息般的绷直,消瘦的颈部连着肩胛的曲线形成流畅的线条,优美的像只垂死的白天鹅。他在被养子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就高潮了,脚趾蜷缩着绷直,萎缩的阴茎抵抗不了强烈的快感,抽搐着喷出一点浑浊的水液,屁股里的淫水连阴茎都堵不住,淅淅沥沥的流的两人结合处一片湿黏。
轻响。
沙哑而低沉,隐隐含着挑衅的男低音像是一颗威力巨大的原子弹,男孩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巨响,下身立即硬的犹如刚发射的火箭。他手忙脚乱的脱下裤子,掰开对方滑溜溜的紧窄往那后穴重重的的一顶——
“用你的大鸡巴让我屁股解解渴,如果你不行我找其他人也可以,听懂了吗?”
他胸前的肉粒胀的有原来几倍大,沉甸甸的,乳晕凸出,像是成熟到被咬一口就会汁水飞溅的蜜桃。而此刻男孩就咬在其中一只上,像是吸奶一样吸吮啃咬着那颇有弹性的柱身,粗糙的舌面狡猾的蹭着那胀痛的乳晕,故意用虎牙去戳那细不可见的乳孔。而另一只也没有被完全冷落:
烫的浑身舒服。
凌珩胡乱的呻吟着,因为太过剧烈的感官折磨而全身颤抖,连口水流出嘴巴,顺着嘴角流下来都不知道。被故意放置的性器和后穴反馈出无尽的瘙痒,饥渴和空虚感,他早就因为那乳头的快感而射了好几次精,疲软的龟头此刻还在淅淅沥沥的滴着水,却依然无法停止那把人逼疯的空虚瘙痒传来。而那被灌入大部分淫药的后穴更是不停的收缩着,渴望着大家伙在里面横冲直撞所带来的快感,淫液弄的屁股一片亮晶晶,大腿痉挛着,几次都从男孩的腿上给滑了下去。
凌夜纤长骨感的手指正肆意玩弄着,揉搓柱身拉长肉粒,用力大到几乎能把那小巧的乳尖捏成一条线,本应该很痛,却因为药物作用变成了略疼的疯狂刺激,快感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脆弱的脊椎。
七爷一字一顿的说道,用一种咬牙切齿的语气。“您说什么我没·····”凌夜成功的把养父逼到这个份上心情舒畅的不行,连带着这几天的郁闷憋屈之气也扫了光。他摆出一副疑惑的神色,正打算再逗弄逗弄对方,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衬衫的领子揪了过去,下一秒就被狠狠的咬上了唇瓣。
“艹!”
凌夜在刚插进去的时候就忍不住爆了粗口,差点没被那拼命收缩的肠道弄出精。他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忍住射精之意开始慢慢的抽动,轻轻拍打男人的臀部示意不要咬那么紧:“爸爸别夹屁股了,我射了可就满足不了你了。”
凌夜故作茫然的回答气的七爷差点没一个巴掌扇上去,男孩松开了嘴里的肉粒,抬头懵懂而好奇的注视着他,漆黑的眸子里闪动着戏谑的光芒:“您让我停下?可是爸爸的身体已经成这样了已经不行了吧。”他用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那右胸的红肿肉粒,兴趣斐然的欣赏自己父亲下意识挺腰,像是邀欢般把整个胸膛送到他面前。
“你他妈······”
“这个药没什么副作用的,爸爸不用担心。”
“过来、干我。”
男孩把凌珩虾米一样的身体强行打开,让人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咬着那嫣红的耳垂小声说道。他的声音清亮而富有少年感,此刻更像是喝了蜜一般的甜,混杂着湿润的气流钻入脑子里竟让男人的身体都为此起了反应,被淫药浸泡过多的后穴失禁一样,流出的骚水打湿了凌夜衣服的下巴。
药物还在折磨着这具敏感的身体,而那失去安抚的胸前对凌珩来说不亚于一场酷刑。他死死的咬着唇,克制住自己主动磨蹭对方沉甸甸裆部的动作,但是那巨大的空虚饥渴并没能让他坚持几秒。
“这只会增强你的敏感和挑起性欲,在外国一般用来给处子开苞用的。但是第一次我想让爸爸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我和哥哥,所以一直搁着,现在倒是可以让您好好享受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