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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掉出来感觉都没了，」她说：「你就放在里面抱着我动吧。」
「好吧……」我也没了脾气，只好抱着她贴紧了交合的地方轻轻动着，晓晴
眼睛闪闪地瞧着我：「……你以前和你女朋友也是这样啊？」
「嗯……」我尴尬得不行，但也只能老实承认。
「……难怪你们会分手了……」晓晴说：「……你下面好像软了，你射了？」
「还没呢……是它自己软的……」我现在的鸡巴也跟我一样没了自信，裹着
皱巴巴的避孕套原形毕露地从晓晴的穴口滑了出来。「对不起，晓晴……」我感
觉自己又尴尬又沮丧，「其实我天生就是个小鸡巴男人，以前我就是因为这个和
女朋友分手的，刚才我一直死要面子，就是担心你介意……」我感觉自己的尊严
在她面前丢失殆尽，干脆转身过去埋住了脸。
「佳伟，你干嘛呀……」我感到背后一对温热柔软的乳房贴了上来，晓晴从
后面温柔地抱住了我，「你别那么大男子主义死要面子了，其实你次射的时
候我就看出来了，你不但鸡巴小，还有早泄的毛病对吧？……没关系的，我更在
在乎的是你爱我对我好，别的都不是很重要。」
我转过身来，晓晴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我想如果我的生命中有天使的话，
应该就是她吧：「晓晴，你对我太好了，我怕以后我满足不了你。」
「傻瓜，都说了没关系了，」她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口上，「我既然接受你了，
就会接受你的一切。好了别说了，你抱着我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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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很多年以后，还是在同样的夜晚同样的房间里，我站在阳台上抽着烟，回
想起我们的个夜晚时依然让我记忆犹新。从那以后我次感觉自己的生命
中曾经有过一个天使，她包容了一个屌丝的不足，也拯救了一个屌丝脆弱的自尊，
只是这个天使，现在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我手上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接通了放在耳边，「喂，是小颖吗？」
「刘哥，是我，」电话那边是妻子现在丈夫东哥的女儿小颖，「不好意思啊，
我们高三刚下晚自习，看手机才知道你给我打过几个电话。」
「哦不要紧，小颖，听说晓晴姐和你爸爸现在在成都，对吗？」
「对啊，他们上两个星期都登记了，马上就要办婚礼了，」小颖说：「刘哥，
晓晴姐没告诉你吗？」
「我知道，小颖，我想你帮我一个忙，」我深吸一口气说：「给我地址，我
想过去把晓晴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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