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静镇重道:「当年在龙渊楼中,你到底见到了什么?」
林玄言长久无言,最后在陆嘉静忍不住要开口询问之时,他才轻声呢喃道:
「很多事情我还没有想明白。当年在龙渊楼中所见太过诡异,至今忆起,依旧不
寒而栗。也是那一次见闻,让我再也无法忍受闭关的决心,而那时候,殷仰又送
了我那柄据说是龙渊中取出的古剑。我知道此关凶险,但是大道的诱惑太大太大
,哪怕希望淼茫,我也无法拒绝。」
陆嘉静面色依旧平静,这些年她也曾经推演过许多次,其中许多关节她也已
经猜到。
其实说到底,这件事情真的很是简单,甚至谈不上机关算尽。
「他送了你一个关,你窥见大道,难抵诱惑,即使明知死关,但是你依旧闭
关。一关五百年,这五百年便足够他做许多事情。」
陆嘉静问道:「就这么简单,对么?」
「是的。」
「但是最后,你依旧什么都没有见到。」
陆嘉静叹息道:「最后你只是人易物易,时过迁境,一无所得。」
「是的。」
「但是你失去的是五百年。」
林玄言沉默不答。
陆嘉静继续道:「还是你觉得五百年对于你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曾经我是这么想的。」
林玄言没有隐瞒:「那时候我一心只有通圣之上的道,什么剑道,朋友,利
益,甚至是徒儿,爱人,在我心中都比不得大道重要。」
陆嘉静冷笑道:「你活该。」
林玄言轻轻摇头,「所以我回来了。或者这就是命数使然?」
「那你究竟是谁?」
陆嘉静平静问道。
她问的自然不是你是谁,而是你究竟想成为谁。
林玄言不再迟疑,他看着陆嘉静,微笑道:「我是林玄言。」
从这一刻起,五百年前那个剑试天下的绝代剑仙已拔剑自刎,从此人间只剩
下林玄言。
少年雪白的衣衫沾了许多尘土,他忽然的微笑却是灿烂,五百年都一笑置之。
他忽然拥上了陆嘉静柔软的娇躯,耳鬓厮磨,「这一趟北域之行,不管我们
遇到什么,就当是游山玩水,见山开山,见妖斩妖,可好?」
陆嘉静思绪依旧有些散乱,却下意识地轻声道:「好。」
她樱唇不再苍白,泛上了些许血色,望上去温润如红玉。
前两日的翻云覆雨忽然涌上心头,林玄言欺身而上,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唇
,陆嘉静身子本能一僵,她身子轻轻挣扎了两下,便不再抵抗,僵硬的身子渐渐
柔软,她腰身渐躯,粉背贴着地面,如水的目光里,是少年清秀的脸。
…………苏铃殊在外面兜兜转转了好久,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往驻地走,可
是饶是如此,她走到洞口之时,依旧听到了那令人眼红心跳的呻吟声。
现在可是大白天啊,你们两个小情侣就不能矜持一点么?苏铃殊心中很是不
平,她在洞口听了一会,心跳愈来愈快,心中碎碎念念道,陆嘉静你当年还那样
和我抢我男人,虽然五百年不短了,但是你这移情别恋也太简单了吧,如今在别
的男人身下一点矜持都不讲,这种浪荡的词语居然都说得出口!苏铃殊在心中一
边暗骂,而视野之中陆嘉静汹涌的乳浪在眸子里剧烈翻滚,竟比那山巅云海更是
好看,她一时间还舍不得移开目光。
而洞穴之中的两个人姿势也越来越熟练,女下男上,女上男下,前入,后入
各种各样的姿势眼花缭乱地变幻着,而里面好听的女声一遍遍地洗刷着灵魂。
「还想要么?」
「别废话,继续。」
「你求我呀。」
「你……唔……嗯……嗯啊……」
「陆姐姐,你这里好软呀。」
「你怎么不动了?」
「你这么想要么?」……苏铃殊屏息凝神地看着他们的活春宫,一直从这场
交媾的最高潮看到最后陆嘉静无力地趴在地上,被那个白衣少年从后面不停抽插
着,而她的一对大奶早已被揉开,嫣红的蓓蕾坚硬地挺立着。
紫发少女心中忽有灵犀如电光擦过,那一刻,她的眼前有了一阵恍惚,虽然
那场大梦在自己破局之后便在记忆中模煳,逐渐澹去,但是许多印象却只是深藏
脑海,而此刻陆嘉静娇喘呻吟却硬生生唤起了那段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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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间,自己的身影与陆嘉静的身影竟然逐渐重迭起来,彷佛在林玄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