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让你那几个弟弟妹妹上来,得不偿失。」
钟华道:「我花完我爹给的钱就回去。」
张医生本想点点头,但是忽然一想不太对劲,这小子最近一段日子那般省吃
俭用,花完钱估计都得好一会儿,不禁问道:「你不会对那个小丫头动了真感情
了吧?那丫头虽然有点姿色,但是对于你钟华来说再找一个差不多的有什么难的?」
钟华笑着摇头:「哪有动什么感情,不过是出来玩玩散散心,觉得她有点意
思而已。而且她是剑宗的,剑宗的路只会越走越绝,我没必要去连累自己。再说
了,我被她这么揍了一顿,而我们钟家本就是做生意起家,不占点便宜再回去岂
不是血本无归,让其他人看笑话?」
张医师这才欣慰地点点头:「你能这么想自然最好,只是你确实耽搁太久了。
实在不行我帮你找点人手?把那个小姑娘给掳过来?」
钟华看了他一眼,打趣道:「你行医之人不应该悬壶济世么?怎么能有这般
思想?」
张医师无奈道:「还不是替少主担心么?这要是老家主怪罪下来,我可担待
不起啊。」
钟华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这样做没意思,而且她现在可是在叶
家,也不值得为了此事与叶家交恶。」
张医师沉吟片刻,道:「其实叶家……」
钟华打断道:「别说了,我自有打算,将来我成了摧云城城主自然不会亏待
你。」
张医师这才笑着点头附和。
等到他出了门,钟华才再次摊开书,蘸笔拂纸开始写字。写完之后他轻轻吹
干墨水,系在窗口一只白鸽的脚上。
白鸽振翅而飞,钟华一直看着白鸽消失的身影,神色阴郁。
……
……
层层血红色的纱账轻轻漾起,玉帘疏扶,火红的灯笼晕开层帘的影子,像是
盈盈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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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间走出的男子同样面色如玉,衣衫半敞,显得尤为风流。
苏铃殊站在门口,瞳孔之间许多血丝,她站在那厢房的门口,眼睁睁地看着
那红绡垂掩的床榻不停振动,其间男女交媾的婉转呻吟哀啼也时不时婉转而出,
到了激烈之处更是犹如两军对垒,声嘶力竭,一浪高过一浪,听得人目眩神迷。
虽然苏铃殊曾经偷看过许多次林玄言和陆嘉静的欢爱,但是此刻情况绝不相
同,说起来甚至有些怪诞。
她正在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强暴自己!或者说那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自己。
这是一种强烈的观感刺激,虽然有红纱遮蔽视线,但是其间男女的身影清晰
可见,尤其是那女子极其曼妙有致的身段,透过红纱看到的绰约身影,显得更加
诱人,而那淫词艳句更是清脆犹如仙语。
即使苏铃殊身为一个女子,她此刻也有些开始动情。
她死死攥紧着自己的双手,贝齿紧咬,一直等到了殷仰衣衫不整地从其间走
出。
殷仰直接坐在桌边,银壶之间抖浇出一注酒,一饮而尽。
他斜目看了一眼满脸恨意的苏铃殊,寻衅道:「如何?小妹妹对这房中妙事
可能还不甚理解,需要我多给你上几课吗?」
苏铃殊怒道:「滚。」
此时夏浅斟恰好从其间走出,仅仅是简单地用裙裾裹住了自己,根本遮掩不
住春色,那一双笔挺雪白的美腿自群缝露出,她双手抓住胸前的衣衫,而那傲人
的胸脯随着手的无意挤压,更是美乳四溢。她看到屋中忽然多出的少女,不由大
吃一惊。
「这……这是……」夏浅斟投去询问的眼神。
殷仰解释道:「这是我妹妹,我这妹妹啊,平时总不愿离远我,所以今天也
带在了这边,夏姑娘不会介意吧?」
夏浅斟欲言又止,最后娇滴滴道:「妾身哪敢介意。」
「夏姑娘不仅身子销魂,没想到还这般善解人意。」
夏浅斟低下头,羞红了脸,乖巧道:「妾身哪敢违抗公子。」
这时殷仰毫无预兆地掀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了那根昂首而立的阳根,夏浅斟
见他忽然如此,不由大吃一惊,投去询问的眼神。
殷仰淡淡道:「含着。」
夏浅斟满脸霞红,为难地看了苏铃殊一眼,「公子……」
殷仰重复道:「你不是说不敢违抗我么?含着。」
夏浅斟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缓缓跪下,素手轻轻握住了阳具底部,檀口轻
启,缓缓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