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破烂不堪的铁器,剑仙伸指,覆于灵剑之上。
剑仙挥刀削掉锁头,扬声:“你可以走了。”
,呼喝着逼近。
剑仙斜靠在对方怀中,半晌不敢动弹。他怎能告知对方,灵剑带来暖意,让他子宫与女道融融生津,宫中那鬃毛小掸竟随着他的呼吸自动卷张!
时近深夜,四下漆黑,他不知那小淫贼逃向何处,眼下也容不得细细搜索,他能做的,唯有神识感应灵剑所在处,朝那方向去。
默然忍受腹内的刺痛瘙痒,剑仙快步在魔宫中穿梭。
啧,不顺路。
是锡重君。
囚室内没有火把,仅能以灵气辨出有人靠墙而坐,怀中抱着剑仙那柄灵剑。
他是故意如此,迫使身体习惯负重忍痛作战,不至因女器受虐而减损战力。毕竟,这魔城中至少还有一名魔头坐镇,也就是极意君。对方越迟现身,越可能准备完善,大意不得。
等遭遇极意君时,剑仙至少要灭了他身侧的小淫贼,若能重创魔头,那自是更好。
众魔人望风即逃,不敢再上前。一名杂役慌不择路,自己把自己堵在死胡同里,眼见剑仙拖刀走来,吓得跪伏于地,连连求饶。
小魔修跟在极意君身后,只觉眼前人影周遭爆发疾风,脚底一空,便随着极意君一同往下坠。
剑仙又问:“皇城地牢在何处?”
“身上有伤?”锡重君问。
殿门倒是自个儿开了,只见剑仙剥取侍从衣物裹在身上,手里随便提把戟刀,迈出门槛。
击杀几队魔修后,剑仙逐渐习惯子宫里含着那鬃毛团子的感觉,运起剑气护身,拖曳血刃缓步前行,气势更为惊人。
他有暗招,剑仙又岂是只为杀小淫贼而来?
神识相和,灵剑所带炽热气息流转剑仙周身,令后者重温那常年相伴的暖意,各大关窍渐次疏通,气脉畅行无阻。待暖流行过大脉、汇于下腹,剑仙却突然双腿一软,若非锡重君接得及时,只怕就要当场跪下了!
大门一开,内中上百道剑气倾泻而出,走在前面的兵士统统被扎成筛子,阶上淌下血河。
围在殿外的众人顿作鸟兽散,生怕跑得慢,被飞来一剑送上天。
这回顺路,剑仙将刃上血珠甩落,一刀砍塌面前宫墙,大步离去。
“城外五里军营。”杂役指了个方向。
对方回答:“是我自行入牢待罪,不需人放。”说完,翻身站起。
此时,另一个声音响起:“给调教得合不拢腿了呗,看到男人就流水。”
于是他将戟刀插进石板,体内气脉运转,大量真气连带巧劲儿,轰然炸开地面。
却见剑仙停步,开口问:“魔尊大军驻扎何处?”
如此两回,殿外堆叠起倒毙尸身,无人再敢上前。
如此想着,剑仙感到灵剑离自己越来越近,已在足底不远处。
剑仙身侧气劲爆旋,撕碎极意君长袖,不等对方招式用老,数道剑气便自脉门迸发而出,瞬间插入极意君胸腹!
他连人带刃落入地下,正是一间囚室,推门出来,见各牢门都敞开着,唯有一间紧闭,还落着锁。里面关的,大概就是极意君说的新囚犯了,奇怪的是,灵剑神识竟然也在那室。
剑仙双目一睁,连头都没有回,即刻剑意狂飙!灵剑应声出鞘,无数剑气在小小囚室内爆发,顿时万丈光华冲天而起,皇城一角崩溃塌陷!
杂役再指个方向。
剑仙一时怔忡。
剑仙朝灵剑神识所在地直线前行,沿路拆楼毁墙,皇城中惊骂尖叫声不绝于耳。每动用一回真气,剑仙腹下便发紧,子宫痒痛,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锡重君展臂,将灵剑递出:“不要还给我,你欠我的不是剑。”
他躲在极意君身后,料想天塌下来也有魔君顶,但见极意君脖子一偏,一道剑光擦着颈项掠过,直朝他喉间来了!再一看,竟是剑仙手持利刃飞身上前,誓取敌方首级!
这一切不过转瞬之间的事,等锡重君落地,他只在瓦砾中找到粒血色玛瑙,宝石上隐隐透着剑仙
极意君喉中一甜,顺势咬破舌尖,污血化雾倏然展开,将三人团团包裹。
杂役在砖瓦中伏地颤抖,裆下湿了一片,久久不敢抬头。难以置信,这名天神下凡般的杀星,就是当日差点被他们几个下人轮流肏干的剑仙?
生死关头,极意君卖掉小魔修吸引剑仙杀意,双袖同时回振,袖口间荡洒出磷光粉末!
久违的本命剑终于回到自己手中。
路遇敌兵,逃散者不追,但凡有不自量力者上前,后果皆是一刀断首。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这人怀抱灵剑如同宝物,但手臂与胸前,灵剑切割而出的血痕触目惊心。
待他悄悄看地面,却发现剑仙离开的路线上,沿途都有点滴水渍留下,幽然反射着月光。
是极意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