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功夫,那被搅弄着的肉洞内湿润起来,不仅仅是先前涂进去的脂膏,还有更多是肉里分泌出的淫汁。而李承言抠挖着肉壁的手指,也在脂膏与淫水作用下,出入的越发滑溜顺畅。
手指这麽抽动了一阵,哑巴嘴唇发颤,呼吸急促,脸上爬上了红晕,张着嘴似要出声,却只发出奇妙的抽气声。
「好媳妇,好娘子,为夫我的大鸟甚是想念你的骚穴,你想不想我进去给你搅一搅捣一捣,给你解痒?」见哑巴不动了,李承言的手是捏捏胸上那两乳头,又是摸摸细瘦的腰身,只觉这人身上无处不好,不过最好的还是腿间那能吃他肉棒的淫穴。
哑巴只觉身体里那股令人难耐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有无数小虫在肉里来回钻着、咬着,越是想无视,那异样的感觉就越是难忍。小腹之中彷佛燃起了一把毫无缘由的火,火苗顺着血液燃烧蔓延,逐步扩散到全身上下。
想到浑身就发热,粗鲁地扯掉哑巴的裤子,露出白嫩的臀肉。
李承言只觉血气往头一冲,赶紧从怀里摸出那盒脂膏,用手指沾了些乳白的膏体就往那肉缝抹去。抹了薄薄一层还怕不够,又沾了一沱脂膏,这次是跟着指头探进孔洞中涂抹在内里的软肉上。
哑巴何曾被这样轻薄过,舌头反射性就想缩,可他越是想躲,李承言就越是像是追捕猎物的猎人一般狂追上去,还无师自通地把哑巴那条软舌吸吮得啧啧作响。
哑巴身体颤了颤,想要将双腿合拢,却给李承言挡住。
第二天他人几乎下不了床,浑身上下彷佛没有一个骨头是在正位置上。就连腿间那洞,不管过了多久都还有一种像含着什麽东西的错觉。
那黏腻的脂膏预热即化,不一会手指抽送间就多了些咕唧咕唧的水音。不仅如此,李承言还觉得里面的嫩肉紧紧绞住入侵的手指,那一缩一缩的蠕动让他想起自己肉棒被吃进去时的美妙快感,更叫他兴奋起来。指头开始试探地在抽插间抠挖着周遭软肉,左手也在青年的大腿根到臀部上游移抚摸。
更糟糕的是这样的燥热中,他正在被手指肏弄的肉穴里那种奇异的酥麻酸痒感更加清晰传到了脑中,这种感觉既陌生却又熟悉,让哑巴更是浮起了莫名的恐慌。被绑住的双手不断握拳、张开,腰臀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像是这样可以排解体内那股令人难耐的空虚。
李承言见哑巴的身体给他撩拨出了水,虽然因光线太暗看不清表情,却也能想得出对方现在脸上是露出怎样的媚态。一时意动,他低头朝着哑巴面上压去,只觉这人嘴唇又软又香,趁着哑巴张嘴呼吸的空隙,直接把舌头探入对方口中一通乱搅。
那处几日前挨了两个男人的肉棒一顿狠肏,乍看上去虽然还是像从未有人开启过的紧闭模样,可两腿一张,两瓣肉唇还是跟着被扯着微微翻开,露出中间用来容纳男人的肉洞孔。
他舔了舔唇,把哑巴再翻回了正面。
知道今晚又是一场逃不掉的恶梦,哑巴乾脆闭起眼,做起了消极的反抗。
这下藉着窗外透进的些微月光,依稀能看到青年微微鼓起的两片胸肉,下方平坦的小腹,还有那双修长结实的双腿……李承言把那双腿往左右掰开,将藏在腿间的那道唯一属於女人的鲜嫩肉缝展露出来。
「你这不是很舒服嘛,里面都湿了,看看我满手都是你流的水……」胡乱吻了一阵,李承言把手指从痉挛的肉穴内抽出,搓了搓指头,沾在上头的黏液就拉成了丝。
人射进去的东西。他几乎是咬着牙,一跛一跛地去掏了水,闭着眼把自己下体清理乾净才又躺回到床上。
或许是心理作用,李承言觉得哑巴在经过那晚一阵肏後,整个身体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明明对方全身找不出一丝像女人一般婀娜的线条,但一想到哑巴胸上那嫩红的乳头给自己手指玩弄得微微上翘,他勃起的肉棒又压在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清楚地感受着那压迫过来的软弹,一下就硬得更厉害了。
乳头被含着舔弄吮咬,女穴则被手指抽插奸淫着,血肉化成的春水自肉穴内喷溅而出,弄湿了身下的床板。
「……!」那一波波从下身涌上的快乐像是在击打烧红铁块的重鎚,一下又一下把他的精神击碎成四散的火花,理智似乎随着那迸出的火花一丝丝飞散而去,留下的是被欲望占领的肉体。他只觉胸口一阵闷热,全身上下都有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彷佛他正在烈火里滚似的,几乎要喘不过气。
本来李承言动作生涩也没刺激到点,哑巴身体也没那麽容易动情,可是李承言并不知王二寻来的那脂膏本是青楼给娼妓准备的玩意,除了润滑外还添加了助兴的药物。那药性渗进了女穴的肉里,让软肉都化成了一汪春水。
「哑巴你别怕,我今天肯定好好疼你,保证一点都不痛,只让你快活得上天。」他低头咬住哑巴的乳头,想着他哥上一次的动作,连吸吮带啃咬,把两个乳头周遭连乳晕都吸得变得红艳了起来。
本就不顺畅的呼吸更加艰难,哑巴只觉得被身上那人吻的是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