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族的一个长辈,经常独来独往,沉默寡言。年幼的赛伦并不怎么合群,每次打架都被围攻,被打得皮开肉绽也只会躲起来自舔伤口。偶然的机会,那位长辈捡到了昏睡在角落的小赛伦,心血来潮将他带回自己的住处,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许多细节都记不清了,但赛伦清楚记得那年的繁殖季节,他偷窥到那位长辈与一条漂亮的雄性交尾,当晚他就神差鬼使走进长辈的房间,主动把尾巴缠了上去。]
带着淡淡腥味的河水萦绕在身体周围,像一个闷热又潮湿的怀抱。水顺着手指从下面那条细缝涌进去,又被腔体的收缩挤出来,但已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赛伦把第三根手指放进去,摆动手腕,用回忆中的节奏按压着里面的嫩肉。就像春日无声来临,枯萎的水草不知不觉又长了出来,他荒废已久的生殖囊又悄悄唤醒了生机,吐出第一股小小的粘液。
赛伦僵了一下,呼吸顿住,陌生的感觉让他一时无以适从。一直忍着不动的皇帝眼睛一亮,舔了舔嘴角,赤裸的视线锁紧那个小小的穴口。赛伦回过神来羞耻万分,刚要把手抽出来就被皇帝按住——
提到艾瑟尔赛伦又是一阵颤栗,“不、不准”
“你”他惊喘一声,腰一软扑倒在皇帝怀中,嗤一声像撕裂了什么,竟又吃进去一截。皇帝再也不想忍耐,抱着他胯部凶狠一撞,啪地一声把剩下的一半全撞进去,一边快速挺动一边喷着粗气:“甜心,接下来交给朕,呼呼,你只管张着小嘴吃朕的精液你的小孕腔藏在哪?快让朕的大屌亲一下!”
“啊唔哈啊”
“呼哈啊”
皇帝抽空瞄了眼下面,啧啧两声:“血啊甜心,难道你也是第一次?哈哈,朕破了你儿子的处,现在又破你的处,两父子都很好,朕都喜欢,哈哈!”
倔强的人鱼终于发出皇帝期待已久的呻吟,那是成熟、低沉的声音,如果说小人鱼的叫床声像钩子般撩人,那么现在就像泡在最浓醇的酒浆里,连鳞片都醉得昏昏然。每插下面的小嘴一下,上面的小嘴就“啊”地一声,叫得皇帝都有点失控了,掐着他的腰啪啪啪狂操,每次插入都是两根大屌一起完全没入,出来时一起拔出只留龟头,再狠狠插入。可怜的小生殖囊根本来不及分泌更多粘液保护自己,只能被迫大大张开,娇嫩的内壁软肉被两条恶龙欺负得充血红肿,偏偏又要向四周挤压,硬生生变成鸡巴的形状。
皇帝告诉自己要镇定,别显得自己像乡下星系出来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样,嘴里一边哈、哈地笑:“很好,甜心,慢点吃”实际上他眼冒精光,恨不得把赛伦朝自己鸡巴上狠狠一按卷住了往死里操。赛伦后仰着脖子,半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双手把两根巨物拢在一起,对准了小穴一点点往下沉。穴口被撑到极致,周围那一圈鳞片都绽开了,好不容易才把硕大的顶端一起吞下。过于狭窄的生殖囊根本容不下这么多,所有嫩肉都惊惶地向外挤压排斥,却不知这样一下下推在敏感的龟头上简直就是主动热情的邀请。赛伦忍住下腹被撑爆的痛感又往下沉了半寸,肌肉绷得像石头一般硬,鱼尾也几乎痉挛,终于不能动弹。皇帝卡在那里也不舒服,好歹还记得要装温柔,连忙伸手去撸他痛软的性器,边撸边说:“好甜心,你再放松点,你快把朕夹断了。”赛伦瞪他一眼,眼神依然冷酷,却带了一丝无形的魅意,皇帝一看,两根巨屌又猛地大了一圈。
赛伦咬紧了牙也堵不住发自灵魂深处的痛苦呻吟——实在太痛了!跟战斗时受的伤不一样,除了身体受创,精神上受的打击更要命。他想控制局面,维持最后的尊严,即便是被插入那方也是自己选择的姿势、自己控制的节奏,但结果是,他那可笑的尊严,被轻而易举地击溃成碎片。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用毒牙刺破人鱼颈侧的皮肤,神不知鬼不觉把更多毒液注射进去。赛伦僵硬的身体渐渐放软,尾巴上的鳞片也不剑拔弩张地抗拒蛇尾了,皇帝心中暗喜赶紧又缠紧些,两根大屌跃跃欲试地直指那个销魂的小肉洞。赛伦觉得脑中一阵阵恍惚,眼前的面孔一会儿跟记忆的重合,一会儿又分开,他知道自己肯定有哪里不对,但事已至此,他突然失去了坚持的力量——一切都是那么可笑!
“甜心,朕来帮你。”奥德烈当然明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用自认为最温柔最性感的嗓音在人鱼耳边轻声道:“这不是什么坏事,朕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自暴自弃地握住那两根狰狞的肉棒——动作太突然以至于吓了皇帝一跳,以为他要辣手摧鸡,“你噢甜心,你这是”语气猛地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惊到喜。这也难怪他喜,刚才还宁死不屈的凶悍人鱼,现在居然主动骑乘齐吞双屌,简直是喜出望外、喜从天降!
“好好,不准欺负他是吧?”皇帝嘿
他握住赛伦的手腕轻轻摆动,深情款款地亲吻他的脸颊,蛇尾温柔地绕他的鱼尾,一改简单粗暴的作风。赛伦喉咙里咕噜几声似乎在抗议,但始终一言不发,只垂下眼皮不知在想什么。皇帝趁热打铁又哄道:“朕从来没对任何人这么好过,甜心,宝贝儿,你肯跟朕好好交一次尾,朕什么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