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得要命。涂子龙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下了床,窗外白雪皑皑下缀着星星点点梅红,几棵梅花被栽在离窗不远的位置。金许缘跟在涂子龙身边,一脸急切等待着男人的反应。他前两天知道梅花开了之后,就暗地里买回了几株栽在了屋后。可涂子龙只是伸手关上了窗,什么都没有说。金许缘脸上就摆满了失落,见涂子龙没多少反应说话时语气更是小心翼翼:“不、不喜欢吗?”
涉世未深的小公子自此便与涂子龙日渐亲近起来,纵使练武比他想象中要累上许多但涂子龙给的一些甜头已是足够叫他听话的了。涂子龙再怎么说也是魔教的前教主,魔教中一些偏僻的地方只有他知道。虽说不能离开屋内以免叫白煌察觉到异样,但涂子龙练武数年,光是看金许缘的模样就能猜出一二。对方根骨已经长成,比起从小练起的自然要难上一些,不过当初涂子龙也差不多是十几岁才开始习武,学的是硬气派,倒是对这并不太挑。见金许缘又瘪着一张脸长吁短叹的抱怨身上酸痛,涂子龙也只不过笑笑,垂眸时看看自己的掌心,罕见地短暂出神。
“怎么?”涂子龙见其呼吸急促粗重,隐约似乎又是步入走火入魔之境的
“不行唔子龙哥、啊你里面太紧了”金许缘脸颊酡红,一双眼睛盛满着毫无遮掩的痴迷眨也不眨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扭腰的男人。
“——我来教你武功。”涂子龙看向金许缘的目光别有深意,“但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他挑起金许缘耳边的一缕长发,语气沉沉:“待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惊喜。”
而自从两人做过之后,气氛更是越发旖旎。原本在床上拘束着放不开手脚的金许缘也放松了许多,较之白煌只顾着宣泄的做法,他则是摆明了要讨好男人似的前戏绵长。就算是他腿间那根东西已是胀硬得生疼也是先得把涂子龙挑逗得浑身发软几乎用眼神求着想要被肏才行。如此下来,白煌自然是发现了的。
紧张地身子发僵的金许缘还是被男人牵到床上的,见涂子龙伸手主动解开他衣衫时更是连手指都哆嗦着紧攥起床垫。但就算这样,他那根东西也还是老实得起了反应,涂子龙跪坐在金许缘身上,垂眸睨着身下一脸不知所措的人一边将手指含进了嘴里,舔湿了的手指探进腿间并无多少犹豫的直接顶开了后穴,粗略开拓了一些,涂子龙就扶住了金许缘的性器缓慢沉腰坐了下去。金许缘的性器虽不及白煌,但也是尺寸相当,略微上翘的顶端很是容易肏到体内舒服的地方。“哈啊子龙哥”双手抚上了男人的臀,金许缘一副情动的模样向上顶弄起来。明明被肏熟了的肉穴依旧吃得很紧,就连阴茎在里面都有些动弹不得。
他的心绪近日来很是躁动,魔教群众就是预料中的乌合之众,光是内部清理都花了一段时间。而回到屋里大多时候金许缘已是与男人一道睡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金许缘睡在白煌屋内已成常事。在自己还未回过神时白煌已点了金许缘昏穴,干脆将男人从床上扯了起来。“看起来涂大教主已经习惯和人睡一张床了啊。”涂子龙似是半睡半醒,见又是白煌发起神经更是懒得搭理一样只勉强抬了下眼皮。“怎的,刚和人做过?这会儿累得连眼都睁不开了?”他这话本是说来嘲讽,可不知为什么莫名想到了这一茬,他神情瞬时间冷了下来,几乎是立刻就死死掐住了男人脖子将人按倒在了桌上。
是闪着光,犹如捕食前俯身的狼。
“对了,今天街上似乎办了集会!”金许缘揉着自己酸痛得都有些提不起来的肩膀,“似乎是百花园里的梅花开了,迎来了一批来赏梅的外乡客。”他轻咳了一声,笨拙得说起来:“我觉得今天外面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嗯、到底是哪儿不一样呢”
就这么足足做了两三回,金许缘软下来的阴茎被慢慢放了出来,黏稠又大量的精液从后穴中流了出来,淌落在金许缘的腿间。这弄了一次,金许缘手脚发软得到了晚上都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就连第二天涂子龙要他早上去扎的马步都因为一脸傻笑的恍惚着给旷了过去。
男人的阴茎也跟着翘起,双手抚到自己胸上揉捏起来,后穴被肏弄着得了趣,“哈啊唔”他臀上被抓得很紧,金许缘的手指用力得甚至都陷进了肉里。“再肏深一点唔、用力哈啊——”他坐下身,将金许缘的整根肉棒都含进了深处。
默认了什么?白煌死死盯着面前的涂子龙,“你和金许缘——背着我,做过了?”他的语气压得很轻且慢,似是在连同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般。
“咳!”涂子龙后腰直接撞到了桌边,随即被白煌硬是提着整个人都大半躺上了木桌。男人皱着眉,并不多做挣扎的模样令白煌放开了手劲,只是涂子龙也并未解释什么,只是冷静地看着白煌,似乎是默认了。
男人的脚步顿了顿,他转过身看向金许缘,对方双手手指绞在一块儿局促不安地连眼都不敢抬。涂子龙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不过细微的声响却是令金许缘脸上烧起热度,他当然知道涂子龙现在是赤裸裸的,他脑袋低得几乎快要埋到胸口了,耳尖殷红。
“要做吗?”涂子龙贴近过来,俯首贴在金许缘耳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