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我赔钱吗?
迟知春:“”
诶,你还真别说,从这个视角看还挺有意思的。
啊啊啊!他是不是要来打我了!
他将手放在了我的膝头上,掌心摊开,手指向内勾了勾。
他动了动脑袋,侧头枕靠在我的肩膀上,声调一转,变得又轻又缥缈,透着世事都看透的苍凉:“还是你不喜欢我啦?”
也许是我太过敏感,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是我不想骗你,我加入这个社团,其实只是为了蹭分的。”
迟知春似乎是听到我们提到了他,回头看了一眼。
“但是”豆丁话音一转,软软地贴上来抱住我的手臂,小巧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红润的唇就贴在我的小耳朵边,声音又嗲又甜,可以说是将的性别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我就想跟你一起演呀。”
我真是一个善心人。
他干嘛!又想打我了吗?
啊啊!他是不是在诱惑我!想引诱我犯错误?!
猛兽迟知春只是走过来大马金刀地往我另一边的椅子上一坐,手从我的背后绕过去轻轻推开了豆丁的脑袋:“好好说话,别老整得跟没骨头似的黏黏糊糊。”
我好想脱了鞋子踩他一,但是我不敢!
对,就是这样。
对不起,重点又跑偏了。
别说,这么想想还有点小刺激呢!
“嗯。”迟知春的耳朵又变得红红的,手照着原样放回了我的腿上,手指继续勾了勾。
我缩着脑袋躲避豆丁在我耳边潮湿温热的吐息,眼神却在不经意间对上了迟知春阴沉下来的双目。
就在我的脑子即将进入一级戒备拉响防空警报的时候,豆丁委屈巴巴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读条。
豆丁倒是只愣了一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手搭上我的大腿,重新拉住了我的手:“齐齐,你生气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坐着有些别扭。”
“对啊,你还知道你一来我就别扭了。”我转头看他,试探着用鞋尖怼了怼他的膝盖。
我被两股力道扯得上身扭曲,姿势别扭得不行,干脆直接站起来将他俩一同甩开,转身坐上了课桌,居高临下俯视两人。
在我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丁暮初面朝迟知春露出了一个挑事的微笑。
朝阳群众们再怎么将本国皇帝与敌国太子组成的通过话本或者大戏发扬光大都没有用,他俩永远都只愿意为我而战。
哦,当然,最后我并没有挨打,是我想太多脑补太过,误把迟知春当作洪水猛兽。
我也不好说是他人设如雪崩还是他平时的演技太好,我只是乌鸡鲅鱼地把我的芊芊素手塞进了他骨节分明的大掌里。
迟知春看着被我踹出一小块黑印的地方,也不生气,只短暂地思考了一阵,然后就做了一个让我觉得匪夷所思的举动。
但我单听他委委屈屈的声音都心疼死了!于是一会儿疯狂摇头一会儿又点了点头:“我没有不想和你一起一起演戏。还有还有就是,我很喜喜欢你的!”我看了一眼不远处脸色黑如锅底的迟知春,觉得当着官配的面这么说话不太好,又补充道,“就想一直和你做好朋友那种喜欢”
本宫不是,什么本宫!
也许我就是当代倾世皇妃吧。
丁暮初爆发出一阵大笑,十分自然的就枕在了我的腿上,脸朝着迟知春:“齐齐,阿春的意思是他也要拉手手,但他不好意思直接说。对吧阿春~”
我嫩脸都快熟了。
“我知道啊。”豆丁的指尖绕着我的手指玩,神情语气都没有任何意外的样子,“阿春也知道。”
“齐齐,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呀,不想和我一起吗?”
当然,苍凉什么的都是我脑补的哈,实际上他只是没什么起伏的轻声问了一句而已。
迟知春眉头一皱,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然后整条手臂就势搭在我椅背上,手掌半拢着我的肩膀,四指并起掸灰似的朝外摆了摆。
我脑内警铃大作,表面不动如山。
迟知春一脸懵逼,似乎是不太适应这种仰视别人的角度。他的神情有些放空,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还搁在我的椅背上,揽着透明的空气。
一点都没有豆丁的手软和好摸!差评!
他他他在说什么呀!我耳朵痒我听不清楚!
我动了动腿,甩开他的手:“没钱。”
什什么啊!这人怎么做点啥都要跟豆丁争一下!外表这么高大威猛冷酷霸道一强,内里居然是只小学鸡?!
“坐着别扭?”迟知春嗤了一声,“刚坐了那么久都不别扭,我一来就别扭了?”
半条手臂还在豆丁的怀里,肩膀却被迟知春按着朝他那边压过去的我:“”
但我看他实在可怜,还是勉为其难地满足一下他的愿望好了,毕竟我的学分还掌握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