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境被他剧烈的抽插弄得神魂颠倒,此刻几乎都抓不住楚释话里的重点,隐隐约约只知道,楚释一定是又想了新的方法折磨他,于是他只能软软的点头,一句拒绝或者抵抗的话都不敢说。
可他们暂时不敢告诉箫遇。
连他自己,都根本不能忍受这样的疼痛。
他走进楼照的时候,里面只听得到沉重的喘息和呻吟,以及身体碰撞,性器抽插发出的淫乱声音。
如果他知道了苏境也是间谍,他会怎么办?是恨苏境,还是帮苏境?
楚释的神色不变,只是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顾星渊,接着道,“放心,只是发烧了。我已经给他喂过药了。”
顾星渊忍不住倾身下去,只听到他在说【对不起】【求你们……】【都是我的错……】
似乎是因为病了,有些神志不清,他居然哭的岔了气,一直对楚释说对不起。
哪怕他们心里痛得要命心疼的要命,都必须要保持面容上的冷酷无情。
喂药的时候苏境在他怀里哭的很伤心。
如果说了, 估计他今晚就得含着这些冰块过一个晚上。
此刻因为发烧,唇瓣都干燥到了起皮的地步,看起来脆弱不堪。
这些已经不是秘密了,整个联邦传的有风有雨。
他脸色潮红,嘴里一直喃喃着什么。
让苏境假死,只有箫遇能做到。
楚释看着顾星渊那一脸掩饰不住的担心和心疼,马上警告道,“控制好你自己的表情,如果你不想让他死的话。”压低了声音的警告。
顾星渊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楚释坐在床边,手上扭着一块毛巾,正给苏境放在额头上。
这是唯一的,能够保住苏境的机会。
他早就听说了,关于苏境被下调成了守卫兵,甚至成为几个将军之子玩物的事情。
他每说一句,楚释的心就好像被扎了一针,可他什么都没办法回应苏境,只能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努力想把体温渡过去。
看的顾星渊心里揪得发疼,难怪楚释会就这样走出去……
“明天我冻一个仿真的性器,让你含着好不好?可以整根冰块在你体内不停抽插,接着慢慢变细,慢慢消失……”
他们连一点点放松都不能。
“唔,咬的好紧。”抬着苏境的双腿放在他的肩头,楚释尽情在苏境的后穴里肆虐,手上更是不停地将冰块放在前面那个女穴之中。
可这一切的相思想念,在苏境的生命面前都不值一提。
因为如果离别一次,苏境如果回到了帝国,那可能这一生他们再也没有机会相见。
苏境这时候被体内相邻地方的一冷一热弄得几乎失去意识。
三个男人都不忍离开他。
楚释也因为苏境这宜人的咬合而舒服的低沉闷哼,他好心揉了揉苏境的女逼,等摸到易股子水的时候他轻声笑了,“也不知道是那冰块融化的水更多,还是你自己流出来的骚水更多。”
顾星渊的拳头微微握紧了,“一会我来。”
等他走进了卧室,看到顾星渊压着苏境,一个劲往死里操他。
等这折磨过去了,苏境发起了高烧。
他说对不起,我是卧底……
没有人敢赌。
等楚释走了,顾星渊才坐了过去,仔仔细细看起了苏境。
因为他们不知道箫遇到底对苏境是怎么想的。更何况……箫家就是因为一个弦月而落败,箫遇的父亲也是因为这个帝国的间谍而死。
专业的手段,专业的药物,以及专业的死亡报告。
了他的后穴里。
于是,他们只能决定试探。
楚释听到他这么说,直接站起身来,“那我先出去了。”
等箫遇再次来到楼照的时候,他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不同。
他说的战战兢兢,眼角都滑下泪水来。
现在他们要找的机会,是将苏境“玩弄到死”,然后将苏境的“尸体”处理掉,将他悄无声息送回帝国。
所有的,对苏境的折磨和羞辱,都是不得不做给别人看。
“怎么回事?”顾星渊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满和怒气,“你又对他做了什么?”
哪怕这个人以后恨他们,再也不会见他们,也绝对不会后悔。
看着这个人,却给他一点点温情都不能。
这是个计划,但这个计划,需要箫遇的帮助。
顾星渊,楚释还有连亦已经找到了二十多个,但应该还有一些没有被察觉到。
楼照在几个月前就已经被监控了。
对不起……不要恨我好吗…………
箫遇的神色不动,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在这栋别墅的很多角落,都有各种各样微小的监听器和监控器。
比起几个月前,这个人瘦的,连下颌都尖了一些。
只要这个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