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
“啊啊......水,水进来了,不,烫啊......”
“然哥哥可真是偏心呢,只叫大哥的名字,不叫我的......”说完不满状的在穆时然鼓起的小腹上用力的那么一按,使得穆时然崩溃似得哭叫来。
穆时然再也受不了了,想要挣脱,却始终都无法从水里抽身,双手无力的胡乱拍打着水面,让本就不平静的汤池,更是泛起了无数涟漪,那越来越可怕的暴涨感,让穆时然崩溃的哭叫起来。
“再等等,这小骚货肚子里被那么多的野男人灌了尿,怎么呢不好好洗洗呢!”说完,还雪上加霜的去揉着穆时然的鼓起来的肚子。穆时然心里明白,该求的人是谁,嫣红软润的舌在唇齿间打着哆嗦,满脸是泪断断续续的出声,“呜呜......救命,郝哥哥,郝哥哥,呜呜,救救我,呜呜......”
水管越伸越长,阴道里的热水也顺势全部流入了子宫,穆时然只觉得现在不仅是阴道,子宫也被那滚热得几乎要被热水给烫坏了。已经觉得子宫被灌得满得不能再满了,可是热水依旧残酷的拼命向里涌流,完全不顾他的恳求,水流在肉道里打着旋,潮水涌动拍打冲刷子宫柔软的内壁,如同活物在下体里搅动得天翻地覆。
身后被穆然郝的长龙狠狠的贯穿着,每一下都直达骚心,而前面的花穴也是被穆然鸿拿着水管,不断的灌注着热水,那不断加剧的饱胀感,都让穆时然有一种仿佛下一秒她肚子就会被张开的错觉,穆时然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整个人如同被架在火上蒸烤,浑身透出艳熟的粉色。下体满胀得仿佛随时都要破裂,小腹隆起子宫鼓胀,随时都要失禁的强烈感觉刺激着他,让他整个人直接瘫坐在穆然郝他的身上,脊柱一阵一阵战栗。
的蠕动着,像是最下贱的鸡巴套子。穆然郝没有给穆时然一丝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抽动起来,那架势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挤进去,让穆时然的呻吟还未出口,就已经变得破碎。
“停下!住手啊......鸿,鸿,呜呜......要破了啊啊......不要再,不能,再进来了!呜呜.......停下啊,呜呜......郝不要、不要动了啊......要破了,呜呜......救我,救命啊啊啊,呜呜......”
大脑已经完全被身后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给占据,而突然间汤池里的热水仿佛突然之间活了过来。又像是汤池里装满了一条又一条透明的活鱼,细长光滑的身子扭动游曳,来到他腿间发现了深藏的隐秘巢穴,争先恐后的往里钻去。
“啊啊啊......破了,破了啊......”
“啊啊啊,哦,不,慢,烫啊啊......”
后穴因为这刺激猛地一缩,没有一丝防备,本就在快要缴枪射出的穆然郝,被这么一夹,直接射了出来。而穆时然这个人也因为快要承受不住,直接瘫软在,穆然郝的身上。
穆时然如同一条在水中翻滚的白鱼,在汤池中拼命扭动挣扎,每一次被那坚硬又灼热的长龙重重捣过敏感的腺体,撞上无比脆弱的深处,都忍不住竭力想要站起来,逃避这如潮涌一般的刺激,然而四肢一阵一阵酥软,怎么也使不上力,更何况穆然郝的大手正把握着穆时然的纤腰,当穆时然扭臀需要离开的时候,这双无情的大手就会“帮”穆时然,往穆然郝他的肉棒上重重的做下去。
穆然鸿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今天见穆时然被那么多的大臣射尿,他心里就忍不住生气,可是,这又关他的然哥哥什么事呢,祖宗规矩不可更改,他是在气自己,可是却......
“......抱歉。”
听到啪啪
那已经不在热水无意间跑进来,而是有人刻意的引导那一道道的水流往他的花穴里钻去。原来这汤池之中,暗藏机关,有用特意秘制的羊肠水管,而刚刚穆时然他感觉到的热水仿佛突然活过来的感觉,正是因为穆然鸿打开了机关。
啪啪——
穆时然在汤池里不断哭喊挣扎,水流不光在阴道子宫里激荡,同时也有细细的热流挤进后穴,流淌着填塞满谷道肉壁和肉棒之间的缝隙,如同强行塞进一层滚烫的膜。
貌美如嫡仙的美人儿哭着喊着叫着自己的名字求救,这世上又有几个会不动心的呢,穆然郝轻轻挑眉,语气温和,不过身下的动作却没有放缓,“差不多了老二,把水排出来吧。”
穆时然忍不住扭臀,想要摆脱这无助的困境,但是却忘记了自己几乎是被钉在穆然郝肉棒上,这样扭臀摆动,就跟青楼妓子那番欲拒还迎的姿态差不了多少。而前面的穆然鸿更是嫌不够似的,直接用那双练舞满是厚茧的大手,剥开大小花唇,直接让羊昌水管钻入穴口,炙热的水流挤压似的涌进甬道,冲刷得肉壁瘙痒灼烫,疯狂向深处涌流,畅通无阻的钻向子宫,越来越湍急的水流撑开软嫩的宫口小眼,源源不绝倒灌进娇嫩的子宫里。
“不,不要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化了、化了,骚穴要被烫化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