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是您想要的”接着的话因为声音颤抖无法顺畅地说完,可是就是这一段话都令鲍佘彻底地冷下了脸。
“还记得原因吗?不是就为了做我的雌君?”
他习惯了雄主面对他时总是些微勾起的唇角和眼中漾着的笑意,不说雌君的身份,若只为他面对自己时的一张笑颜,他也是愿意做尽一切努力的。
可是鲍佘今天就是不吃他这套了,并指指顺着自己的分身一点一点探入那个湿软的一塌糊涂的肉穴里,“这样淫荡的身体,真的离得开我吗?”
雌虫自然想遵循自己的心意表示不想,然而此时体内的小东西又一次尽职尽责地动作起来,敏感处被这样刺激着顿时分泌出汁液润滑着肠道,那里像是自有意识要迎接待会儿要进来征伐的肉棒而翕动起来。而前面因胀起而被箍得生疼的地方无疑给了雌虫一记棒喝,令他一下子清醒了起来。
“还记得刚在一起的时候吗?”鲍佘捏的更紧,指节都泛白了,拇指揉搓着雌虫的嘴唇一字一顿的说:“你总是求我操你呢。”
“那会儿怎么没想着让出你的位置呢?”
雌虫愣了一下,他到没有被雄虫的话羞辱到,只是因为心间的痛楚已经盖过了一切感觉。
鲍佘没有喊停,也没有任何动作,目光冷淡地看着雌虫挪动着臀部,轻触雄根,毕竟是自己喜爱的身体,这样简单的挑逗也会让他的小兄弟斗志昂扬起来。
长久的沉默也是一种态度,鲍佘气笑了。
“呼”雌虫的额头开始沁出汗水,他只是刚纳入那根粗壮的肉棒,身体里的电磁脉冲器就立马被唤醒高了一档,雌虫下意识地抬了抬臀部,想躲开肉棒顶到的位置,但是肩膀上骤然下降的压力令他一屁股跌坐下去。
他认真地看了一会儿雌虫脸上的表情,之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怎么,就这么认命?把一切决定都交给我,难道不为自己争取一下?”
“还记得你为了留住这个位置吃的苦头吗?”
看着鲍佘眼角眉梢都带着冷淡讥诮的脸恍然意识到,除了结婚最初,他的雄主竟然鲜少对他有不微笑的时候。
“坐上来。”雌虫听到雄虫不含情绪的话,飞快抬头看了一眼鲍佘的脸,一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雌虫渐渐停了下来,低着头不语,却连额际垂下的发都看得出颤抖,鲍佘抽出手指,撑开指头看着晶莹的蜜汁粘连着
难堪、羞耻,令他再难说出‘不愿’两个字。
“哼,胡说!我不信。”鲍佘冷笑一声。
阑佘这双眼睛生的本就有些眼尾上扬笑起来的时候显得有些多情,然而此刻没笑的时候就显得十分的冷峭。
“或是,另有高枝?”
雌虫闻言身体一僵,习惯性地想低头将眸中的情绪掩饰,却因下巴上捏着的手指只能仰着脸将晦涩的神色完全的展露在鲍佘眼下。
只是这次他身体里有那种小东西在,那么过程就不是那么好受。
“”本就在雄虫面前口拙的雌虫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撑起身体不顾内里无法承受的快感而吞吐了起来。
想呢,我该娶吗?”鲍佘反问。
“你竟然觉得我应该娶雌侍?是不是还觉得,如果有好的雌虫你还应该让位?”这么久鲍佘对自家夫人还是有些了解的。
“不许停!这么快就不行了?你是不是就是不爱我了所以不愿意像当初那样取悦我了?”
“你的这里,这里”鲍佘的手指摸过雌虫挺立的乳尖,来到平坦的下身,磨蹭着里面被困着的分身,最后来到后面狠狠按入,咬牙低沉地道:“每夜每夜都在发情,求着怀我的蛋。”
雌虫闻言终于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鲍佘,这话丝毫不像先前那样咄咄逼人,反倒透着一股委屈,他能接受自己被指责被惩罚,却半点见不得他的雄虫这般误解。
鲍佘目光暗沉地看着雌虫这幅已经熟透了的模样。语气却半点没有眸底的火热,掐着红艳挺翘的茱萸,拉扯到变形,张开五指将整块胸肌都握在手里,挤压的只能自指缝间鼓出,两指关节夹着乳尖毫不吝惜地拧着,讥讽地张口继续说:“你看你这奶子,他们有你的大吗?”
“没有”雌虫慌了:“不是的”
“”雌虫抿了抿唇,紧紧闭着眼睛,不知是因为仪器的原因还是不堪承受雄虫的冷言冷语,身体微微发颤。
“啊!”雌虫撑在自己腿上手死死抠入腿肉,半晌一动都不敢动,胸肌如涨奶一般隆起,饱含汁液等着采衔一般颠颤着。
但是他打定主意这次不会轻易饶过他,就任由这种越来越压抑的氛围在他们之间蔓延。
鲍佘勾了勾唇,不带笑意地说:“既然当初为了雌君的身份那么努力求操,现在也不努力一把吗?说不定你比那些个雌虫们都耐操我就一个雌侍都不需要了呢?”
雌虫垂头不停思索着,身体却是顺从地起身跨坐在鲍佘身上,他本就没穿着裤子,睡袍下面中空的状态十分方便雄虫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