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已经沁出了汗意。
鲍佘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雌虫的眼睛,借着昏暗的光纤看着他有神的眸子渐渐涣散,“宝贝,舒服吗?”
“嗯雄主”
“想要我吗?”鲍佘不紧不慢地抽送,仿佛察觉不到软肉的挽留,即便那里已经抽搐般地紧缩翕动,仍旧保持着一种磨人的速度。
“哈,雄主要”
“呵。”鲍佘翻身而上,将自己的分身至于那门户前,却是不急着进入:“宝贝,雌父说了什么?”
“呜”被强烈的空虚感逼地沉腰试图将它吃进去,然而那明明就在入口处轻轻撞击不进入的小雄主却似提前知道了一般及时闪开了,不得解脱的雌虫难耐地揪紧了被褥。
看他难受的模样鲍佘自然有些不忍,然而自家夫人这有别于平日的倔强让他反倒起了强烈的征服感,一心想要他屈服。结果直至半夜鲍佘都没从雌虫口中听到一个字的回答。
此时床上的男人已经像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模样,而他自己也不太好受,竟被磨出了一丝火气。
“是不是科迪知道?”鲍佘突然说出口的话让被欲望折磨的狼狈不堪的雌虫瞬间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