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热,摸着自己被玩的肥厚的阴唇。身体里的欲望被一点点勾了出来,花穴分泌出淫液。
邢嘉岳感觉手指被沾湿,穴肉吮吸的手指,看着着容夏的脸红起来,邢嘉岳问道,“脸都红透了,还装?”
容夏听见这个声音一下子就放松了,他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邢嘉岳,如释重负的笑了,“邢总。”
容夏坐起来,露出赤裸的上身,“邢总,这是哪里啊。”
“我家。”
容夏呆住了他没想到邢嘉岳会把他带回家里。
“你发烧了,带你回来看医生。告诉过你经纪人了,别担心。”邢嘉岳以为容夏在担心,他解释道。
“谢谢邢总。”容夏心里甜甜的。
邢嘉岳掀开他的被子,坐到床上把容夏抱到怀里,让他后背靠住自己。邢嘉岳分开容夏的腿,问道,语气是肯定的,“容夏,医生说你宫口发炎了。是我那天做的吗。”
容夏感受着邢嘉岳说话喷出的热气,他回头看着邢嘉岳,“不是,邢总。”
邢嘉岳逗着容夏,“那是谁?小东西,你很忙啊。”
容夏急忙否认,“没有别人,我只让邢总操过。”他咬住嘴唇,“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下贱自慰弄得。”
邢嘉岳捏住容夏的阴蒂,“小东西,诚实一点。”
阴蒂骤然被捏住,布满神经的地方被刺激,容夏爽的叫了出来。等容夏平静下来,邢嘉岳问道,“真是自己弄的?”
容夏恳求着邢嘉岳,“别问了邢总。”
邢嘉岳两指夹住阴蒂一下下揉着,容夏在邢嘉岳怀里软了下来,“不要,不要。”
邢嘉岳亲亲容夏的脸,“你说实话我就放过你,放心,这点刺激你不会有事的。”
阴蒂被邢嘉岳拽离了花瓣的保护,阴蒂被压扁里面的硬粒被邢嘉岳掐住,容夏脑子里只剩下情欲,他喷出一股淫水,说着,“是邢总,是邢总。邢总,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邢嘉岳停止了刺激阴蒂的手他等容夏渐渐平静下来,他又问道,“平常自慰过吗?”
“没有。”容夏喘着气。
邢嘉岳继续问道,“那忍得住吗?你觉得陪过床的老总们怎么样?”
容夏不知道回答什么。邢嘉岳见他不答,继续刺激起阴蒂,任容夏怎么求饶也不放手。容夏留下生理性泪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邢嘉岳没有停手,“怎么说?”
“我不愿意啊啊啊我不愿意被他们当玩具一样操啊啊啊。我好恶心,恶心他们也恶心自己。”
邢嘉岳看着容夏在自己手里潮吹,他没有觉得多恶心,他第一次亲吻了容夏的嘴唇,“容夏,你愿意当我一个人的婊子吗。”
容夏愣住了,“您是认真的吗?”
“我开过玩笑?”邢嘉岳说。“还是说你不愿意?”
“不是邢总,我愿意。我只是怕您嫌我脏。”
邢嘉岳从上到下打量着容夏,“凑合吧。你放心好处不会少给你的。”
容夏心里五味杂陈,他终究还是把自己当作一个不知廉耻的床伴,不过已经很好了。
“邢总,只要你不让别人肏我就够了。”
足够了。
“邢总,我没有那么下贱。邢总那条狗好吓人我害怕,不想跟条狗一样。”容夏哆哆嗦嗦说着。
邢嘉岳拍着容夏的后背,“放心,在我玩腻你之前不会让别人碰你。”
“谢谢您。”
容夏悄悄的在心里补充了一句,邢总,我喜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