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带了一丝暴虐,道:“你不应该总想方设法的离开,而是该好好想想怎么取悦我才对,毕竟我已经是你的主人,而且从今天开始,你将不会有自由,只能为满足我而存在。”
他俯下身,唇瓣贴着千夙西耳朵,将话语送进他耳中,胯下也一遍遍的顶入,抽离,每次都进到极深处,似乎他说的那些话会随着阳物在千夙西身体内留下抹不去的烙印一般。
“曾经是,现在是,永远都是,可以让你快乐和痛苦的唯一主人。”
敏安王刻意的调整了肏干的角度,往里凶悍粗暴的顶入,来回几次大力的研磨着千夙西体内的敏感点,沉闷的楔入肉里再不停冲撞,令面前的人眼泪愈发如断线珍珠般坠落,脆弱啜泣与喑哑呻吟夹杂。
千夙西的全身和四肢都在颤抖,后穴里的甬道被胀满和撑开,承受蛮横的肏弄和顶撞,想开口却只能呜咽几声,手臂砸在车壁上发出闷弱的声音。
敏安王抬头,望进千夙西盈满泪水的眼睛里,道:“比起你说的话,我更喜欢你身体的反应,它一直诚实忠心,从来不会欺骗我。”
千夙西摇头,似乎想远离敏安王的身体,却只能徒劳的往后晃动了几下肩臂,后背抵住了车厢。
“看看你的这里,每次都热情高涨的迎合我,容纳我,包裹我,咬的特别紧密,它需要我,你也不应该背叛我。”
敏安王将湿淋淋的阳物抽出,只将圆硕的红胀龟头留在穴口处撑着,低头看了一眼千夙西股间,低声道。
那处从来都是湿软温热,紧致滑嫩,收缩着羞怯之时,敞开了任阳物进入含吮之时,无所依靠的,不做反抗的,承受住他的一切欲望和侵占。
“只有肏你的时候,这里火热的紧紧咬住我,我才会觉得真实,觉得被你需要着。”
敏安王神色癫狂,沉腰猛送,往前狠狠一顶,“咕叽”一声,阳物如利刃出鞘般剖开了眼前人的身体,挤出一大滩滑亮汁液,阳物根部也挤入后穴之中,剩下沉甸甸的两颗囊袋拍打在千夙西臀上,响亮的碰撞声。
千夙西仰着头,乌黑的发丝披散,凌乱的落在肩上,泪水从眼角缓缓落下,承受着体内暴躁猛烈的侵犯。
这是一场沉默压抑的交合,也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言语过多的交合,却毫无交流,只有敏安王一个人的欲望蓬勃滋长,在车厢内萦绕肆虐,伴随着他的低语和深深倾诉。
敏安王罕见的不想听见千夙西的声音,固执的自言自语着,发泄,倾诉,宣誓,许诺。
怀中人的话永远都是那么几句,敏安王早就听得腻了,他痛恨欺骗和伪装,想永远的拥有千夙西,让眼前的少年一直一直陪伴着他,连分开逃离这样的字眼想也不要想。
被硬生生的抽插贯穿着后面,前面阳物无所抚慰的感觉并不好受,甚至可以说是煎熬痛苦,尤其还是十几日没有用过后穴,再加上敏安王的刻意折磨。
千夙西胯下的阳物被顶的晃动不停,又在敏安王几个角度刁钻的冲刺后溢出几滴淫液,白色的粘液自龟头顶端的小缝渗出,缓慢沿柱身滑落,拉扯出数条透明的水丝。
“你看,这样子肏你都会感到快活,还真是天生就适合伺候男人,喜欢用下面的嘴挨肏,怎么能欺骗我自己离开了呢。”
敏安王恶意的拿拇指摩挲着阳物,用指尖触摸那凹陷敏感的马眼,又从箱子中取了根红色布带出来,将千夙西的阳物从两颗囊袋到根部,再沿着柱身层层缠绕,包裹了起来。
顶端的红色布带弯曲交叠,成个鲜红可爱的结扣,却是对千夙西而言最残忍无比的禁锢。
既然是一场对欺骗者的惩罚,便不应该享受欢愉。
欲望的孽龙一旦入海,便只留下勇猛和强悍,敏安王在千夙西体内动了很久,插的后穴里不停往外溢出细小的泡沫,里面的肠肉痉挛又火热,柔嫩的穴口处更是充了血,成一层深红色的薄薄嫩肉被撑开,却依旧包裹着青紫的的阳物含着。直到外面的夜色黑透,他才亲吻着千夙西的嘴唇到了高潮,将十几股浓稠的精液送进了熟悉的体内。
被进入的后穴受了刺激紧缩着,可以清晰的感觉出埋在体内巨物的形状和长度,比玉势更粗更大,以及那缠绕在柱身上兴奋的跳动着的青筋,全都滚烫的贴着甬道内壁,享受着肠肉的吮吸和挤压,同时喷射出带着冲击力的精液,将意图逃离的身体的主人彻底变为承载男人欲望和精液的容器。
千夙西在被制住全身的情况下,身体酸痛的感觉渐渐麻木,只后穴里依旧火热,鲜明的快感和漫长的疼痛交替传来,淹没吞噬了他的神智。
发泄过一回之后,阳物很快又肿胀挺立,敏安王便握着千夙西的肩头再次开始冲撞起来。
千夙西的手臂被牢牢固定住,口唇被夜明珠侵占着,连身前挺翘的阳物也被细带紧紧裹缠不得释放,完全的失去控制,之前积累的连绵如山的快感被逼成痛苦,却无处可以宣泄。
困兽般的绝望令他忍不住往后一次次的撞着脑袋,企图昏迷过去躲避现实,只是敏安王肏得狠,千夙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