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越发紧密的缠住精壮的腰身。闻言之后才呼出一口气,放松的伏在肩头,任敏安王抱着。
敏安王从浴桶跨出,抱着千夙西走向内室,重重床幔遮掩处,只是这十几步路,于二人也极是煎熬,粗长坚硬的阳物随着步子的起伏迈出,在千夙西体内戳刺进出不停,更因站姿抱着的缘故,千夙西的体重全落于二人相连之处,阳物进的也更深,敏安王走路本就步伐极大,速度又快,连带着阳物也更狠更快的顶入千夙西体内。
千夙西便被这短短的路程又弄的气喘涟涟,全身颤抖不已,阳物又跳动着高潮了一次,喷溅出精液打湿二人小腹。到了床上,敏安王便将千夙西压在身下,就着之前的姿势抽插起来。
在浴桶里时空间狭小,又加上二人对坐姿势的原因,敏安王操干的动作受限,无法随心所欲的摆弄于他,这下子便放开了束缚在千夙西身上冲刺起来,宛如禁欲了许久的雄狮突然发情。
千夙西被突然粗暴的动作顶的身体乱动,后穴中被冲撞填满的快意与刺激减弱,生出几丝疼痛来,腰臀也被掐揉的酸痛麻木,忍不住大着胆子伸手去推拒身上的人。
敏安王在极度的亢奋与欢愉之中,行动快于言语,抽了系着床幔的细带想将千夙西的双手绑缚起来,却瞧见那两道手腕上已是被金环硌出了红痕,心头隐约掠过一丝怜惜,拉过千夙西的手腕亲吻了一番,又与他十指紧紧相握,按于身侧,另一只手在千夙西身上游走挑逗起来,身下的动作也放缓轻柔了几分。
“听话,再忍一会儿便舒服了。”敏安王俯下身,胸膛厮磨着千夙西的胸口,与人亲吻,安抚道。
千夙西遂安静下来,身体仍是难受酸痛,面上泛着委屈脆弱的神情,不停的呻吟流泪,满脸赤红的躺在敏安王身下,张着双腿,后穴被肏的汁水横流,穴口兀自往外随着阳物的抽出翻出鲜红的软肉。
敏安王胯下的动作愈发狠利凶猛,大幅度的顶进拔出,如肆意横行的毒蛇一般在千夙西体内掀起惊天动地的快感和刺激浪潮,每一次都直直捣入甬道的敏感凸起上,鼓胀的两颗囊袋“啪啪”的拍打着千夙西的臀瓣。
意识与身体,五感和呼吸,欢愉及疼痛,愈发在情事里敏感鲜明,敏安王坚毅强壮的胸膛,滴着汗水的沉醉面庞,后穴里含咬着的粗大阳物,炽热的温度,粗长的形状,肉刃上缠绕着的躁动不安的根根青色筋络,与自己无比紧密的结合,刮蹭摩挲着内壁,圆硕的龟头顶开穴口,一路冲撞碾磨到令人发颤的敏感地带。
整个人都陷入了熟悉可怕的情欲之中,被敏安王牢牢的控制住了,因他胯下的动作,技巧的抚弄和揉捏,撩拨温柔的亲吻吮吸,惊涛骇浪般的连绵快感,刻骨嗜心的刺激与欢愉,如同烟花般,一团接一团的猛烈炸开,侵蚀掉千夙西的神智,让他如同淫欲控制的野兽般只知呻吟浪叫,两眼失神,大脑被刺目白光照耀着,喘着粗气,心脏剧烈跳动着。
敏安王这一晚上兴致勃勃,情欲高涨,压着人做尽缠绵私密之事,千夙西之前生病,身体虽略有好转,体力仍是不济,额上不时冒着虚汗,被如此频繁剧烈的操干折腾只觉得坠入虚幻的飘渺之境,神思疲倦恍惚与销魂蚀骨的极乐夹杂,咬着嘴唇努力坚持,唯恐敏安王在他身上弄的不够尽兴。
敏安王压在千夙西身上,耕耘奋战了大半夜,连儿臂粗的烛火都快烧至末端,才数次达到了极乐高潮,在紧热湿滑的甬道内释放出黏浊精液,千夙西已经是精疲力尽,失神的水色眼眸紧闭,全身如被抽去骨头般无力的躺在他身下,唇角沾着几道被吻出的涎液。
敏安王亲密的吻了吻他的眼睛,手伸到他双腿间大概的擦拭清理了一番,用被子将人裹好,紧紧的搂在自己怀中,道:“睡吧。”
千夙西潜意识里还想着待敏安王结束之后便夹紧后穴,以免清理之后又流出那些令人尴尬的东西,但当粗长的阳物拔出之后,他无力的动了动腰,后穴收缩颤动几下却仍是张着一个小小的开口,被操干抽插了接近两个时辰自然一时半会儿轻易合不拢。
一股又一股白浊液体从那翻着一圈深红嫩肉的穴口不断流出,千夙西自嘲般的在黑暗中笑了笑,终是依偎在敏安王怀中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