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难过,虽然这一仗是大获全胜,却高兴不起来。随从做了副担架,将白龙马放在上面,用马拖着,飞云另换了一匹马回去。
飞云回到营地,部将来报,托哥大军投降被歼的已过大半。飞云令将托哥的死讯传出去,那蒙国残兵闻二王子托哥已被飞云斩落悬崖,更是无心恋战,纷纷弃械投降,另有一小部逃走,飞云令一员大将率兵追击,其余的留下清点战场,又令烹牛宰羊,让众将士饱餐一顿,好生休整一夜,明日再拔营出塞。
晚饭后,飞云召集将领议事,定了下一步的行动,待各将领命散去,飞云又去看望白龙马。那马儿大睁着双眼,只拿头去蹭飞云,飞云抚摸着它的鬃毛,安慰道:“乖,明儿我就要走了,你留在这里好好养伤,等伤好了我再派人来接你。”白龙马似听懂了,长鸣一声,象是不满。飞云突又想起昭文帝来,好些天未收到他的书信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这些日子战场忙碌,还稍可抑制相思之情,今日终得大捷,却尤为思念起皇帝来。自己将乘胜远征,他要是有什么事,自己可是鞭长莫及……飞云不由害怕起来,甚至有些后悔离京。正在帐中胡思乱想,忽听得帐外报来,皇上信使到!飞云忙命进来,这次信使却不是一人,进来四五个人,抬了一口沉甸甸的红木大箱子。信使禀道:“这是皇上赏赐给殿下的劳军之物,嘱咐一定要殿下亲启。”
飞云奇道:“这里面是什么?皇上可有书信?”
信使答道:“回殿下,皇上未令小人传信,只带了这件东西来。”
“好的,你们辛苦了,下去领赏吧!”
待信使一行下去了,飞云才来仔细地查看这箱子,昭文帝一直没有信来,飞云不敢贸然开箱,绕着箱子走了几圈,又轻轻地在各处敲打,均未发现异样,飞云仍在迟疑中,突然听到一声响动,那箱子盖竟然自己开了,飞云大吃一惊,忙往旁边一跳,劈空一掌就往箱子上击去!箱子应声而碎,里面突然飞出一条人影,一下子将飞云扑倒在地!飞云正要一脚踢出,却被来人握住脚踝,才发现原来竟是昭文帝!
两人滚在一起,昭文帝趁机亲了下飞云的嘴唇,飞云有点恼怒地将他推开,跳起来:“皇帝,你怎么越发胡闹了?”
昭文帝见到飞云,早高兴得忘乎所以,不好意思地笑笑:“云儿,没吓着你吧?我没提前告诉你,是想给你个惊喜,谁知你迟迟不开箱子,差点闷死我,只好自己出来了。”看飞云不说话,又道:“你也知道,我在宁都日子难过,只是想偷偷地来看看你,你不要生气,我明天就回去了,别人也不会知道的。”
飞云终于忍不住笑了:“偌大个皇帝藏在箱子里,还指望没人知道?”知他相思情苦,一路跋涉只为来看自己一眼,不忍深责,却道:“你来得也正好。”便告之日间决战之事。
昭文帝听罢连连摇头:“我来得晚了,太可惜了!要今日早来,还可以大战一场,我去战托哥,他死得更快。”叹一口气,“云儿,你明日又要走,这可怎生是好?”
飞云道:“以前我也说过,此战蒙国已伤了元气,若趁胜追击,将其逐过翰海,平定西北,可获全功,你回去就等着好消息吧!”
昭文帝道:“也罢,明日愁来明日愁,我大老远来,你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归。”说着就要去抱飞云。
飞云赶快躲开,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就不怕隔墙有耳?”整了整衣冠,出去遣散了大帐周围的守卫,这才进来,给昭文帝倒了茶:“你先歇一会,我还有一些事情。”
昭文帝坐在一边,灯光如豆,灯下的飞云正仔细地分析地图,虽然多时未曾随军征战,但他这一丝不苟的神情还是一点未变。听到帐外隐隐传来曾经熟悉的鼓角声,突然想起很多年以前,自己也曾和他一起这样研究过三关的地图,自己也曾在军帐中度过许多这样的不眠之夜,运筹帷幄,殚Jing竭虑,甚至受伤吐血,但那时的对手却是他……往事如梦,沧桑变迁,昭文帝心情激荡,站起来走到飞云身后,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嘴唇轻轻地吻上他的后颈……
飞云痒得受不了,回过头来,笑问:“怎么?这就等不得了?”
“嗯……云儿,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但你为什么总要离开我?好狠心……”昭文帝不肯停下他的吻,双手把飞云抱得更紧。
飞云微微叹气,知道这地图是再看不下去了,合上地图,转过身来,昭文帝已一把将他拦腰抱起,一面找到他的唇,贪婪地吻了下去,一面抱着他走向大帐一角的垫褥。这帐中没有床铺,但垫褥铺得又宽又厚。昭文帝把飞云放在上面,笑道:“这上面倒也舒服。”迫不及待地把飞云的衣衫解开,亲抚了一会,便张嘴含住了飞云的分身。飞云猛地一颤,双手紧抓着昭文帝的头发,咬住嘴唇,怕人听见,不敢叫出声来。昭文帝却使出浑身解数,让飞云的分身不断地在口中进进出出,又用手去撩拨他后面。飞云也动了情,分身涨痛,主动在他嘴里抽送起来,越来越快,一下下顶到喉咙深处。昭文帝几乎被他噎着,仍尽力含住,用唇舌协助。飞云好久未经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