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将属于他,乐器在他手中,他试了音色,准备与白悠然讨论价格然后购买,偏偏这个节骨眼,杀出一位不速之客。
他怎么可能放手。
双方互不退让,气氛紧张的火花四溅,爆发一触即发,白悠然没奈何,考虑了一个权宜之策。他让伙计看店,自己则回去再取来一支长箫,这支长箫虽比第一支差了些许,但依旧品质优良,值得高价。
白悠然快速返回店内的那一刻,他望着惨不忍睹的情况惊呆了。
简直没天理,就在他去取第二支长箫的短暂时间内,居然有人把他的店砸了,风月无边不见了,其实我很温柔不见了,他的长箫也不见了。
太黑了,一铜没付拿走了他的金色乐器不说,竟还砸了他的店。
受到惊吓的小伙计可怜兮兮地的蜷在角落里,白悠然再三询问,小伙计吱吱唔唔地告诉白悠然,白悠然离开后,买长箫的两位客人打了起来,他劝不住,被其实我很温柔丢到角落里撞懵了,最后,风月无边拿走了那支长箫,其实我很温柔大骂着追了出去。
白悠然神经抽搐,内心狠狠骂了一句混蛋。
小伙计哆嗦着递给白悠然10金,说是风月无边走之前留下的。
白悠然一脸血。
为什么他如此不幸,总遇到无耻混蛋抢他金色品质的收藏品,前有顾音抢古琴,如今顾音不在游戏,出门一年还没回来,他好不容易赚了点金子弥补伤痛,哪知出门又遇风月无边,10金买乐器。
10金买一个孔都不够。
白悠然出门打听了一番两人的去向,他决定先找到风月无边拿回长箫,再找其实我很温柔算账,这两个人砸了他的店就想跑,没那么容易。
据悉,风月无边常在醉笑酒楼的天字厢房表演,白悠然本是打算先与徐醉笑商量,哪知徐醉笑恋情甜蜜,恩爱约会去了,不在线。
白悠然定定神,昂首阔步踏入醉笑酒楼,酒楼小厮见是熟人来了,热情的招呼白悠然进去休息。那天恰逢周五,晚上,风月无边与春和景明将会在大厅表演一小会儿。
大厅内的方台放置了两扇屏风,有效挡住了视线,白悠然耐着性子,没在醉笑酒楼闹事,他仔细聆听,风月无边用于演奏的长箫音色一般,不是从他店里拿走的那支。
待风月无边表演完准备上楼之际,白悠然喊住了风月无边,风月无边见白悠然来了,似乎并不意外,客气地邀请白悠然到屋内再谈。回到屋,风月无边取下帽子,戴了一个银色的面具,他为白悠然倒了一杯茶:“不知白老板此行所为何事?”
白悠然一口老血,擦,要不要脸,居然给他装不知情。
白悠然伸出手,态度坚决,怨恨说道:“长箫,还给我。”
闻言,风月无边缓了缓,唇边一丝笑:“我记得我已经付了金子购买它。”
白悠然从容地取出10金:“那是我店里的乐器,我没答应要卖给你,就算要卖,它也有它的价格,不是你说10金就10金。”
风月无边笑容柔和:“我真心喜欢它,望白老板成全。”
白悠然气势不减,坚持道:“还给我。”
“你确定如此?除了我,没有谁再会买它。”风月无边徐徐说道。
白悠然懒得再浪费口舌,一心只想把长箫拿回来。
僵持片刻,风月无边退了一步:“既然白老板如此坚持,我也不好再勉强,让你为难。”
说着,风月无边起身取来一个木盒,他将木盒放在白悠然跟前,不慌不忙地打开了盒盖。
白悠然正欲伸手去拿,动作停在了半空。
木盒里,他的宝贝金色品质的长箫断成了两截,一文不值了。
白悠然瞬间火了:“你这是什么意思?砸了我的店,又破坏我的乐器。”
“我没有砸你的店,作为对没能保护好长箫的赔偿,我愿意付10金买下它。”风月无边缓缓合上了盒盖。
白悠然气不过:“我会报官。”
风月无边耸耸肩,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报官好,把砸店和破坏乐器的坏人抓起来。”
白悠然完全不知道该说风月无边什么了,他只想拿起茶杯一杯茶直接扣在风月无边脑袋上,他咬咬牙,没说话。
风月无边淡定地品了一口茶,抬眼望向气愤的白悠然,嘴角上扬:“白老板你似乎相当不服气,既然如此,我们打一个赌如何?”
“赌什么?”白悠然问。
“赌你报官之后,官府抓住真凶,真凶是不是我?”风月无边语调平静,“如果是我,我愿意支付店内全部损失的费用以及原价购买这支长箫,并接受你处罚,无怨言。”
“好。”白悠然应道,假如官府抓了风月无边,他一定要剥了风月无边的皮。
“但是,如果不是我,那么你任由我处置。”风月无边挑眉笑道。
白悠然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打个赌而已,没什么值得可怕,而且自己未必会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