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沃日!叶新脑子都快炸了!等到凌封走到远离他方圆十米外的地方,他才整个人像被吸干了水分的咸鱼一样,死在那里一动不动。
暴露了没!暴露了没!啊啊啊!要死了,到底暴露了没啊!
“你怎么了?”妮妮又跳到叶新怀里,用它软软的身体给叶新一点鼓励,“那个人是坏人吗?哥哥你吓成这样?”
“不是的……”叶新虚弱道,他突然看向妮妮,“妮妮,你告诉哥哥,刚刚那个人究竟什么时候来的?”
“喵~我叫你看的时候他来的。”小猫咪脑袋一歪,可爱极了。
叶新恢复了一点气血值,他那会儿说话很小声,凌封也只听见他说了个“送”字,估计他太小声了,凌封并没有听太清楚吧?
只能,希望如此了。叶新将凌封交还给他的纸又重新叠成了个颗心,叠完之后,他忽然又给拆开,作为普通的纸张折了两下放好。
他突然又想到了个借口。
看啊,一般让可爱的小动物们送情书这个想法呢,比较偏少女心,还有把情书叠成一颗心的形状也很少女心,再者他的字本来就比一般男生写的秀气,可以造成送情书的就是个可爱的妹子的假象。
等会儿凌封回来,他可以说他叠不回原本的心了。之前能叠好是因为他拆开时扫一眼记忆还很新,所以记得怎么叠回去,可凌封回来看了那么一会儿,他想再叠,却不记得步骤了。
因为情书不是他送的,他也不会比较偏女孩子的叠心技能。
哈哈哈哈!叶新满血复活。
等到凌封一场戏拍完,叶新也没有刻意去提,像平常一样给凌封递水擦汗,然后又叫化妆师姐姐给凌封补妆。
直到晚上收工,凌封摸外套口袋里的烟时,带出了那张纸,他嘴上咬着烟,又重新将纸上零星的几个字看完,再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叶新一眼。
叶新还在收拾东西,发觉凌封的视线后,他才看过来,他本就心虚,一看凌封又在他那封情书,然后就装作随意闲聊一般道:“我本来是想再叠回去的,可是我没叠过,之前好奇拆开看了一眼还记得怎么叠,后来我试了几次没成功,又怕给凌封哥你弄旧了,所以就折了一下放在你兜里了。”
“哦。”凌封笑了笑,好像并不在意这么件小得连鸡毛都算不上的事情。
打火机清脆的声音响了一下,凌封就站在一边抽着烟等叶新收拾完毕。
叶新说完那一长串无关痛痒的解释后,又得到凌封毫不在意的一个“哦”,顿时放松多了。他收拾完东西,朝着凌封道:“走吧,凌封哥,让你久等了。”
也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凌封一双羊豪点墨般的眼里泛起了一串又一串的笑意。
叶新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灰,还用袖子试着擦了擦脸,“怎么了凌封哥,我脸上有东西吗?”
“嗯。”凌封闷笑了一声,伸出右手食指与拇指,在他右边脸颊上轻轻擦了一下,之后食指和拇指还稍微捻了一下。
片场大灯已经关了,叶新也看不清那灰尘有多脏,只是准备去掏纸巾,可凌封已经转身朝着外面等着的保姆车走了。
哪有什么灰尘,不过是想趁机占个便宜罢了。那张小脸摸上去,比记忆中那个小孩的脸蛋手感还要好,还要让人,欲罢不能。
凌封一直挂着笑,那张纸上,只写了一句话:温柔如风,愿岁月如故。
谁温柔如风,谁又愿岁月如故?这一句连主语都缺少的句子,一目了然到令人发指,更别提任何署名了,所以,叶新怎么知道这信是写给他的呢?除非……
凌封在心里念了一句:“小笨蛋,你是让我久等了”。
凌封晚上的心情似乎很不错,明明拍戏累了一整天了,他还叫了叶新在房间里吃夜宵。
“凌封哥今天有什么好事吗?”叶新坐在桌边,看着桌上红亮亮的汤汁,也觉得真的有点饿了。
“心情好算吗?”凌封夹了些五花rou下锅,火锅升起的热气,让他的脸看上去不够真切。
“算吧……”叶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他咬着筷子,调了料,等着菜熟。
两人边吃边聊,今晚凌封话似乎有些多,一直在聊和叶新小时候的日子。这家酒店的火锅底料也不知怎的,越吃越辣,叶新的嘴唇都被辣麻了,看上去红艳艳的,和辣椒的颜色也相差无几了。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有人敲门。叶新放下饮料跑去开门。
“封封……”又是成天溪,他今天穿的白色单衣,黑色修身长裤,整个人看上去简洁清爽。他看见是叶新开的门,又闻到屋里一大股火锅味,非常自觉地就要朝屋里走,“啊,你们在吃火锅啊,给我添个碗呗……”
“呃,天溪哥……”叶新还记得凌封说不要让这个人进来,可直接拦好像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借口,明明凌封还在那边吃东西没去休息。
“不好意思,没有多余的。”凌封毫不客气地拒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