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无聊的一行?”
“爸爸,你说我以后能光靠画画这行吃饭吗?”
躺一个姿势累了,小家伙也不看,用胳膊肘撑着我的大腿一点翻了个身,疼得我几乎跳起来。
好吧,被打断N次,骂了无数次巴嘎(和他一起看卡通学会的唯一一句日文)之后,这一下的疼痛终于磨光了我所有耐性,我挥挥手,冲着他嚷道:“去去去,上你的
网去,别在这里躺着不干活,光烦我。”
他扁扁嘴,挤出两个字:“不要!”
“不要?”我扬扬眉,悲哀的发现我现在对他的任何威胁,都会被误解成为挑逗的信号。
“不要,人家一个在家闷了一天都没人说话,我要爸爸陪。”他美丽的大眼睛对我眨了眨,故意做出一副小可爱的样子。
真是任性的小孩,本想把他拎起来扔到一边去,突然在最后一秒钟心软。
心中叹了口气,我对他说:“既然如此,要不要再看两集猎人?”
他高兴地雀跃,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
又是周末,打电话回家,告诉他今晚不必做饭了。一顿晚饭,再加上一场电影,感觉轻轻松松的,几乎象一个约会。因为周末,电影院很挤,附近的停车场停满了,只好停得大老远。我要放他在近的地方先下去,他摇摇头,宁愿和我一起走。
走在清冷的停车场,他伸出手来,试探地来拉我,有些犹豫,见我没有拒绝,才一把握紧。我感觉他偷偷地在看我,我望向他,看见他脸上带着笑,一副心满意足的傻憨样。
“笑什么,傻瓜!”我宠溺地笑骂道。
“看着爸爸高兴嘛。”他的脸被风吹得红红的,鼻头更是红得发青。
我一把将他揽在怀里,用我的大衣罩住他,他伸手抱住我的腰。
走近电影院,人渐渐多起来,我感觉他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从我怀里挪远,我赌气似地手上一用力,将他拥得更紧。
他轻轻地叫了一声:“爸爸!”
我心里一怔,的确,他是对的,我放开他。他脸上隐隐露出理解却有免不了失落的神情,我伸出手,握住他的,将他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手心,他吃惊地看着我。
我冲他一笑:“走吧,再不快点,要没票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拉着手,有几个女孩子向我们望来,脸上露出猜疑的表情,窃窃私语,陶陶有些不自在,手开始滑开,被我一把握紧。我回视那几个女孩的目光,笑眯眯的,她们反倒不好意思再盯着我们看,赶紧把脸移开。
这就是这个社会的好处,文明的冷漠。孤独的同时,也给了人任性的自由。只要经济独立,谁又真的需要在乎陌生人的眼光呢?或许能够伤害你的,只有你在乎的人吧。
一般的男女约会,男的喜欢选择恐怖一点的电影,因为这样可以乘机吃女孩的豆腐。
我不喜欢恐怖片,我们都是男的,也不是在约会,但还是挑了部恐怖电影,因为陶陶喜欢。
虽然刚吃了饭,陶陶还是抱着一大包的爆米花嚼个不停,也不知道他那么瘦的一个人哪来那么好的胃口。我说了一句,他反驳说:“这样才有看电影的感觉嘛。”
那是一场在我看来很劣质的片子,我看得没Jing打采。陶陶当然他是不会象小女孩一样吓得钻到我怀里来的,虽然我并不反对他这么做,即使是假装的。他显然很喜欢这场电影,看得眉飞色舞,最恐怖的的时候居然还笑了出来,惹得旁边的女孩直瞪他。那个女孩看来已经是到了极限了,偏有人不知好歹,十分破坏气氛。
直到看完了电影,他的兴致仍旧高扬。一路上呀里哇啦刮臊不停。他说他喜欢制作粗劣的恐怖电影,因为总是特别好笑。我只能为他这种奇怪的黑色幽默感摇头。
“你不觉得好笑吗?”他躺在床上,还处于看完电影的兴奋中。在我已经开始做梦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快睡吧!”我翻了个身,不理他。
“尤其那个女人的反应,瞧她叫得,一看就是假的。我叫都比她真。”他果然就这样叫起来了,他是个疯狂随性的小东西。但是这种噪音在昏昏欲睡的时候简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为了不让他继续摧残我快要拉断的脆弱神经,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嘴堵住他。
他停止了尖叫,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意乱情迷。
我叹了口气,真是个很有Jing神的小家伙。
我其实并不算太想做。事实上,我的确有些累了。最近为了晚上可以陪他,不把活儿带回来做,我上班时间只能紧赶慢赶,连喝咖啡的间歇都没时间,中午吃饭也是一边吃一边看报表。神经连续紧张上九个小时,一周下来,还是有些疲倦。
但是他的眼里有明显的情欲。如果我不满足他,他一定会去找令他满足的人吧。这个向来随心所欲的家伙,是不能太指望他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