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枚飞毛腿。”程东无奈说实话。他也没办法，秦风尝到甜头，又为照顾东雨机构，每次都找他办。当然，每次哥俩都二一添做五，程东私人腰包也因此鼓了起来。
“我没说她，是说程东那个无耻的东西！”谢竹缨咬牙切齿，忿愤不已。说好两个女人，回来变四个，几年过去，她仍未平衡。
李小如大喜，不顾光漉漉的屁股和裙子，蹭地跳起搂上他脖子。两人在浅滩幸福交吻，海潮冲叠他们并拢的小腿。
“纳尔维克是什么地方？”
李小如本就不是真委屈，当下问道：“你这回准备去哪儿？”
千慧噗一笑，呶了呶嘴抚上他鬓角，恢复惯常的温柔表情。
程东解释说：“就是临时生意，给西南非洲运了批货。”
程东道：“纳尔维克是挪威的一个港口，靠近北极圈，冰川和雪景很不错。”
“什么事？”程东暗暗摇头，坐了过去。
千慧张嘴“身份”，闭嘴“我公司”，小小地翻了下老帐。程东啼笑皆非，只得道：“行行行，不就六百万？我赔就是，过去的事老提它干嘛？来，我还有事跟你说。”说话把妻子抱到沙发上。
国家走私算正常生意，但中国原则上不允许，还会引起美国反感，程东理解她难处，连忙道：“行行，你放心，以后再有这事，我肯定告诉你。”
夫妻，还有两个孩子，可别憋在心里委屈？”
“什么货？”千慧不依不饶。
程东差点一头栽海里，哭笑不得道：“你天天看大片，还没看够？”李小如在家主内，闲暇时养成看好莱坞大片的习惯，一天没事就看，最要命的是可以反复看。
两人回家。秦雨和谢竹缨戴着太阳镜，在别墅前躺椅上沐浴晚风夕阳，李小如点点头，进门去准备晚餐；程东在两女胸前掏了一把，去找千慧。宁可落一窝，不能落一个，王夭和李小如随同旅行，岂能扔了千慧？他决定来个全家大旅行。
“嗬，你还有理了！”千慧当仁不让，“我是公司董事长，双头股东之一。你除了是双双爸爸，还有什么身份？你损害我公司利益，利用我公司中饱私囊，让你赔偿不对吗？”
千慧正在电脑前管理东雨机构，见了程东当即道：“程东，你来的正好，我有事问你。”
“你……”程东语结，“你还能行不？没完没了啦！”
程东愣了愣，不满道：“我说千慧，你还讲理不？几年了，我从你们要过一分钱吗？你还从我兜里往外抠，也太黑了吧？”
“别的生意？我是公司董事长，我怎么不知道？”千慧盯着问。东雨机构目前是双董事长，杨千慧和王夭共同负责，程东和秦雨没有股份，已无任何正式身份。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千慧故做惊奇，玩味地说，“十多年了，还头一回被你抱腿上，可别无事献殷勤，没安好心！”
李小如瘪了瘪嘴，瞥他一眼说：“那么冷，我不想去。”
程东沉吟着说：“去北欧，到纳尔维克看雪怎么样？”
“我想去嘛！”李小如撒娇。
“那你想去哪儿？”
李小如热切地道：“我们去好莱坞，去看大明星？”
秦雨美美笑了，没再说话，优雅地拿起身旁小镜，细照自己容颜。岁月的风尘没减褪她的美丽，反更增添成熟和惊艳，她很满意。至于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根本不关心，与在不在乎无关。
“别胡扯！是正经事。”千慧说话还是那么让人来气，程东忍不住翻了下眼皮，“千慧，夭夭和小如已经答应，一起跟我去好莱坞旅行，你也别老盯着公司，咱们带上孩子，全家一起出去玩一趟！”
千慧真惊奇了，似笑非笑道：“不容易啊，良心发现了。”
“行，那咱就去。”程东大度地在女人屁股上拍一巴掌。
秦雨眼都没睁，随意拽了下胸罩，淡淡道：“竹缨，小如也不容易，都那么大岁数了，你跟她计较个什么劲？”刚刚程东和李小如亲热，她们都看到了。
又是国家走私，千慧收回目光，叹着气说：“程东，我不提倡这种生意，但也不反对，何况你是一家之主，可你总得跟我说一声？公司的生意业务部门付出很多辛苦，到头却因为船运延迟赔钱，我怎么跟员工交待？亏空怎么算？我还怎么有效管理？”
程东道：“船没走苏伊士，走的好望角，稍带做了笔别的生意。”
“你先别答应那么痛快！”千慧白他一眼，拉下脸道，“这些生意你肯定不会白做，你私下赚多少我不管，但公司的亏空你必须补上，别想糊弄过关！”
千慧转身道：“阿尔及尔那批机器，又晚到二十天。今年已经三次了，我们赔六百多万，连解释都没有，就算亲戚也不能这么办事，你让秦雨问问她哥，到底怎么回事？”
程东心内一荡，抓住她手，凝视着说：“千慧，说真
“无耻！”谢竹缨整整胸罩，摘下墨镜，回头重重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