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长华将那按摩棒朝前方的雌穴口浅浅戳了几记,那销魂小嘴似是早已饥渴难耐,道具头部一进去,便被紧紧咬住往里面吸吮,长华便将它抽出来,再次滑到他后庭入口,道:“你不说,我也做不了决定,那就这般等着?”
本身被这道具玩弄得心中已经大窘了,如今再被这样逼问着,沈世更感难堪,忍了半天,到底是没忍住,挣出一只手来,推了一下长华,生气地说:“你不做就算了。”
长华被他推了一把,身子微微朝后仰了仰,眼底笑意更浓,再次俯身过来,捉住他那只撒娇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另只手也不闲着,摸着他前方站立起来的欲根,笑笑问:“就生气了?”
沈世被他随便弄了几下,身子就软得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憋了会儿,只得瞪他一眼,很没骨气地咕哝:“你这……孽子。”
身体是愉悦的,心里也是愉悦的,纵然被如此玩弄,却也没有真正恼怒的意思,被那双极有技巧的人手抚了片刻,沈世便重新变得温顺起来,慢慢分开两条腿,蹭着夹在腿间的道具,发出细微的呻吟。待到那腿间的蜜水流了一床春色难掩时,沈长华也不再戏弄他,低下头,抓住那根道具棒抵住他前方的穴口,慢慢送了进去。
到底是尤物,前方尽管没有经过仔细开拓,吞下一整根20来公分的道具竟也不显太吃力,穴壁内的软肉驰张有度,春水四溢湿滑,穴口像饥饿已久,羞怯地吮吞着巨根,直到整根都吃下,这才轻轻收缩几下,以表餍足。假阳具的颜色略黑,根部卡在穴口处.越发衬得那朵妙花淫乱色气。沈长华眼神暗沉下去,手在沈世大腿根处摩挲着,问:“可还适应?”
沈世僵硬着身子,不知该如何作答。毕竟这东西就是根角先生,是从前寂寞的女子拿来亵玩的闺房道具,如今他一个男人来用,着实伤风败俗离经叛道。但他又觉得快活,这种快活没法形容,若是他自己摆弄,绝对不会有这种感觉。正因为摆弄的人是长华,所以就连羞耻都变成了一种隐秘的刺激。
他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实诚的点了头:“还行。”
“痛吗?”
“不痛。”就是有点儿涨,毕竟那玩意尺寸实在有些粗大,就不如真人那东西软热有弹性。
长华挑眉,伸手拍了拍他的臀部:“那我动了?”
沈世闷哼着,眼神飘飘忽忽的,十分不好意思。
这算是默许了。长华便不急不慢的抽动起来,一动之下,沈世便如受惊了般,整具身体顿时僵硬住,唇间飘出轻不可闻的呻吟。长华顿了顿,心道这假阳具尺寸颇长,许是已经顶到了他家宝贝的酥心。再动之下,沈世便捉住了他的肩,将脸埋进去,不肯发出呻吟来。那东西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颗粒珠子,摩擦起来时既痛又痒,尤其龟头都分的设计,有一处凸起,明显是专为G点而设计的。如此,脆弱的酥心经不住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捣弄,不到片刻,胯问那根阴茎便颤巍巍的吐出了些许透明的爱液,眼看着就要出精。长华一把掐住他的精关道:“且忍一忍,跟我—起。”
沈世被这欲到不到的快感逼得快要崩溃了,眼角泛红,身子像一尾上岸的鱼无助地扑腾,直哀声求饶:“难受,难受……”
“这么快就受不住,我可还没使出这东西的手段呢。”长华却依旧不急不慢,扣住他腰身不让他动得太厉害,伸手将那根东西往内部推得更深。抽动之间,春水泄了一手。或是抽插,或是碾磨,或是旋转,如此又玩弄了几分钟,见沈世实在受不住了,这才不忍心放开他。
手一松开,沈世抖着身子出了精。略浓稠的精水喷了一床,白白点点,春色无边,长华挑了一抹送进嘴里尝了尝,评价:“略浓。”
沈世身子酥软,也没力气反驳,心道,这混账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待到他缓过了这一波高潮,沈长华才将他抱起来,分开两腿放坐在自己身上,扶着自己粗壮的阴茎慢慢插入后庭。沈世闷哼一声,也没觉得多少痛楚,慢慢接纳进去。那处跟前方一样,早已被调教开来,知晓情欲,食髓知味,得趣得很,隔上一段时间就渴望阳物插进来磨一磨,解解痒。等到彻底进入,两人结合的一丝缝隙都无时,沈世这才喘息道:“前面……前面还没有拿出来。”
“拿出来作甚?今儿要你尝尝双龙的滋味。”
“你……唔……”
不待他骂下去,腰就被扣住抬起,又重重摁下,插入之深,滋味之美妙简直难以形容。每当长华的那根插进深处时,插在前面蜜穴中的假阳具也会随着落下的姿势抵入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似乎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
腰也软了,腿也酥了,全身的感觉全部集中到了那两处,每一次的插入抽出再插入,都能带来火热的快感,让人禁不住害怕,又忍不住期待更多。呻吟越发人卢放浪,身子也不由自土地随着长华的动作而放浪摇摆。肠道得了趣,很快就自己分泌出了湿漉漉的肠液来,随着原始的抽插而不断发出嗳昧的水声。前面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可用“泥泞不堪”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