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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的偷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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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无可奈何地在她的面前丢着脸,长达数秒钟的时间,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一直很疑惑,艾红究竟是反应慢还是故意装作反应慢,居然一直看着我射完精液。她完全可以用一秒钟的时间转身跑出去或者一秒钟也不用就大声地叫起来,就像一个守寡多年的贞洁烈女看到别人在她家门上涂抹了精液一样大声惊叫,破口大骂直到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

    总之这个善良的女人在做了这么一件善良的事情以后问题变得严重起来了,我们俩同时变成了偷情者,佐以她羞红的脸,实在就是偷情无疑了。我手忙脚乱地收拾,她背过身慌慌张张查看外面人的动静。好像我们刚才互相摸了对方的下体,而且我还亲吻了她的乳房。

    当时的厕所里面有两个洞,分别是马桶里的冲水口和艾红腿中间的出水口。

    就是这句话给我吃了死心塌地的定心丸,我开始憧憬着在很久之后的将来这个清醇端庄的女人,对不起口误应该是女孩最终成为我孩子的妈妈。要知道,在这样的一个社会里,女孩子不去大街上找开奥迪车的司机搭讪已经谢天谢地了,更别说碰到一个在幼儿园里都不一定找得到的处女!

    我和梅玲一见如故,那次讨论之后我被她引为知己,而我对她的容貌也垂涎三尺,两人那个什么味相投一拍即合。很快建立起来与众不同的亲密关系,当然这种关系是建立在纯精神上的,和世俗的淫欲肉体没有任何联系,我坚信梅玲的纯洁,就像是悬崖上的百合天山上的雪莲一样纯净自然。

    我不知道这个善良的女人是如何嫁给比她整整大十五岁的C教授的,她从来没有跟我解释过这个问题,噢,对不起,是我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我只是猜想过也许是C教授利用了她的善良吧!

的脸就像川剧里面的变脸一样神奇地瞬间红起来,完全和我射精的激情澎湃一样不可遏制。

    我第一次见到梅玲是在一个叫做什么苗的文学社研讨会上。

    两者有着本质的不同,一个是只进不出,一个是可进可出,这两个洞我都不能进,一个我进去了就会出不来,另一个,假设我进了,之后我肯定还要进一回监狱。

    据说起源于我小学六年级写的一篇作文,内容是关于讨论人和狗如何相处这样一个形而下的问题的。

    出于礼貌和对她没有揭穿我让我当众出丑的感谢我接过了毛巾,并且用那条毛巾慰问了我刚奋战结束的兄弟,那毛巾上无疑还留有艾红的指痕,包括她指甲油挥发出来的据说可以刺激男人性欲的气体。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那时候学校了到处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社团,登山、辩论、天文、环保、拳击、诗歌、戏曲、哲学无所不备,如果能再叫上社区管计划生育的大妈完全可以形成一个微缩的社会。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文学社,梅玲就是文学社里的一员。

    我就在有女朋友苦过没有女朋友的境地苦苦熬煎,保持着自己的贞操。如果没有艾红那天在校外大门口的一声招呼,也许我的贞操可以保留到你看这篇

    如果当时厕所里面有那么一条缝儿我可能像四脚蛇一样挤进去,如果地上有个洞的话我一定像老鼠一样钻下去,再或者我会游泳,而且他们家的下水道又比较大,我就可以顺着管道鱼一样的游走。

    可能是那段时间我摄入的蛋白质比较充裕,精液也就一股又一股地喷涌,似乎要向眼前的女人证明这是AK47而不是小米加步枪。艾红的眼光不知所措地停留在不停跳跃的枪上,基本上她已经把我当成了正在缴枪的俘虏,没错,她完全占据了上风,我在缴枪的同时连自己的尊严也一起缴了出去。

    至于我为什么加入文学社说起来有点好笑,不止好笑,简直有点儿荒唐了。

    这从以后我们单独相处时的一些细节可以看得出来。我的手不能接近她膝盖之上肩膀以下的任何部位,那样的企图会被她视做侮辱。没错,我是曾经那样企图侮辱过她两次,有一次已经接近了她的两颗相思红豆,却被一个巴掌打退了,我不是怕疼,而是畏惧她那双义正言辞的神色,她说:你爱我就要尊重我,我不想和你那样,我还是处女呢!

    当时她没有叫,在看着我弹尽粮绝之后咧了咧嘴,大概是想要笑一下,可能是后来觉得笑出来并不是很妥当就又收回去了,于是脸上就变成了似笑非笑,反而有些讨好的意思了。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了我,似乎是让我用来清理残局。相信这绝对是她的一番好意,如果没有她的那条毛巾,我可能会用自己的内裤或者衣角来擦拭了。之后我会用将近半袋的洗衣粉清洗衣服,因为精液沾在衣服上很难清洗干净,那东西污染衣服的效果可以媲美口香糖了。

    好在那架艳光四射的钢琴分散了大家的注意,给我们两个毫无关系的男女提供了掩饰偷情的条件,这让明显不会演戏的艾红摆脱了嫌疑。尽管这样从里面出来之后我和她还是心惊肉跳恐慌不已,以至于我在仓皇逃窜的那一刻把刚刚借来的那本由张岱年方克立主编的《中国文化概论》落在C教授的家里,最终就是这本书导致了我和艾红的不伦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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