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恶化之后，我拒绝再与他做爱，但我们不做的原因不只是这个。他背着我调查他的前任，拍那个男人的录像半夜用来手淫，甚至是！.......但在我回家时，又还是那个温暖的人。”
店长猛地将李察温从怀里推开，并厉声呵斥，李察温像是受到惊吓，哭声变成咳喘声。
“不，李察温是没有这种人性折射出的恶癖的人，他不能这么做！”
“......”
“有一个人跟我聊起你，絮絮叨叨说了一整天，大部分全是在夸你。只是他很遗憾满足不了你这黑洞，所以他就拜托我来割下他的叽叽做成半自动的安慰你，怎么样，有个男人到死敢为你这么做，你这贱货也不会感动吧？”
怒目圆瞪，周边一圈被泪水刺激形成的红，两道即将形成的泪痕。
“学霸一定聪明。”
瘦高的身体突然扑进怀里，那句“节哀顺变”生生卡进嗓子。
“离我远点，站好！”
“什么植物人，你站在这也只是图个心安理得吧？这几年真苦了你没工作还要榜上有钱人拴住他的心，学做菜不容易吧？其实你更想用手做最简单的摩擦运动来换衣食无忧吧，什么喜欢学霸，其实是不想跟他一起初期受累而已。”
“您好，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
“因为那男人的身份从学霸变成了商人。”
李察温沉默，低头。店长越过他走到沙发旁坐下。
“我不是！你又是谁？凭什么管我的事！”
李察温瞪大眼睛反映几秒，旋即弯腰抱头捂住耳朵蹲在地上，拼命摇头，眼泪也跟着甩出，溅到地上。
“好久不见，知道我是谁吗？”
过度熟悉的人变得不愿去走进，即使相隔数公里，也清楚另一人的德行与丑陋的那面，乏味无趣。
“等等，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分手，各奔前程？”
“......他的前男友是大学时的同窗。”
在大学毕业时，学霸决定下海从商，放弃读研，他们分手了。
店长很早就认识李察温，比客人更早。李察温应该是这个人后来改的名字，在跟下海的学霸分手之后。
“我爱人是人类。”
“您不要激动，这都正常，我觉得。”
店长推开特别病房的门，见里面背光坐着一个模模糊糊瘦高的人，产生了一丝胆怯。
这个李察温简直跟客人一般偏执。
李察温喜欢跳水，大概原因是文化成绩差。他更想学医，仰慕所有学习好的男人，喜欢被学霸操。只要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聪明又有能力就硬的不行。
现在，是机会吗？
在学霸毕业后，他跟李察温睡过，不过是跟四五个人一起，李察温也应该忘了。
终于看清李察温正脸的店长也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
以李察温体育生的耐力做下位，一名癌症患者就算用泡澡也不可能使他满足。但李察温会在他身上人性器软在他体内，大汗淋漓甚至喘息声里夹杂着压抑的咳嗽声时，缓缓抚摸他的脊背，用两三根手指帮他按摩僵硬的腰，细腻的吮吻他的耳部，对他说晚安。
入式进入。
“......”
不过两人的性生活并不美满。
李察温哽咽着，肩胛肌紧绷。
店长是晚学霸一届、宿舍被分在学霸隔壁、暗恋过李察温的人。宿舍隔音很不好，致使他对李察温与学霸的事如数家珍。
“咳，你，咳咳，咳咳咳！”
“商人不聪明吗？”
我能行吗？
店长喉结动了动，大概心也跟着颤了颤。
“你又忘了......但你总记得住自己是个骚货，在床上被操的翻来
“呜咳，呜...咳咳咳。”
“打个比方而已，不要生气。人类男性不会无条件忍受当家庭煮夫吧？”
终于摸清李察温的底细，店长像是拾回丢失的信心，咧嘴笑得让对面的李察温连退两步。
一时间两人用眼神与咳嗽声交流数个来回。
大学时他是个无差别喜欢学霸的骚，为了追隔壁医学院的经常去蹭寝室住，李察温与他前男友就是这样的同窗，同一个寝室的窗。
“......那如果说这只是一种试探呢？就好像刚养熟的猫突然不愿意理人，反而整天看着窗子，想着向外跑。是不是好理解了？”
渡过热恋期后，维系感情的红线改变轨道，连系的两端从心口变成大脑，爱情开始趋于理性，变为了责任，关于对方的理解包容，性事高潮时腺体分泌产生的错觉。
“唔，呜......”
店长被夹在墙与胸大肌之间感受到一个热泪盈眶的壁咚，并不是很开心，他觉得挤地铁的感觉回来了。
“他一直迁就我，我们的关系变成这样......我不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