蛆虫爬上乾渴的嘴唇,彷彿在寻觅新住所,让她十分愤怒。
在黑暗中过了这幺久,自己才开始想像这一切。而且个出现在脑海里的,竟然是自己的粪便。
肚子不再疼了,身体的痛楚正慢慢消失。少女满头大汗地喘着气。
那条粪便大概是整条深褐色,中间有好几块是土黄色的那种。
她对着永恆的黑暗,对着爬满脸的蛆虫,对着咬出直肠的粪便,对着陷入蛆团中的阴茎发出怪笑。
「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吃……好噁心……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吃好噁心好吃好好吃好噁心好好吃好噁心好好吃好好吃好好吃好好吃……」
突然间她明白了。
少女伸长双臂,将群聚于角落的蛆虫赶至嘴边,混着冰冷的粪水吃进肚内。
黏稠的蛆体包在厚厚一层唾液里,没有在喉咙留下想像中的噁心感。
──令人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张大嘴巴埋首猛吃。
她在冰冷地板上、在温热粪尿上、在骯髒床舖上、在发臭门缝前,不管哪个地方,只要兴致一来便玩起老二和臭穴。
明明就很讨厌这些爬来爬去的东西,讨厌到泪水都流了出来,讨厌到喉咙深处频频作呕。
§
少女感受到肛门传来的撕裂感,乾黏的嘴角裂出扭曲的微笑。
第二条硬长粪便赶着薰鼻臭气和血水脱落时,满满的蛆虫已然爬上她的左手,和手里捏到变形的粪便上。
肛门好痛。
可是她的笑声没多久就扭曲成了难听的呻吟。
暂时不无聊了。
「嘿……嘿嘿嘿……呕嘿嘿嘿嘿……就是我……就是我啊……嘿嘿……耶嘿嘿嘿……」
少女浑身鬆懈地呼了好大口气──然后起了麻麻的寒颤。
「好噁心……」
在这个地方,只有黑暗,以及在黑暗中挣扎着的某些东西。
明明没吃多少东西,身体却一整天莫名其妙想拉屎。这样的念头一旦兴起,肠子的重量似乎就跟着增加了。
她趁着便意还没涌出破皮的肛门,两条手臂在脚边又挥又拍的,将那些爬上小腿的蛆通通赶跑。
她已经不再穿礼服,而是赤裸着身体爬向角落。
少女在脑海中描绘。
少女的手脚瘦了整整一圈,全身上下都感觉饑渴。即便靠自慰转移注意力,也到极限了。
「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咕呜……咕嗯……!」
「好噁心……好臭……好噁心……好噁心……」
肚子却还是好饿啊。
相反地,吞嚥时的触感就和管状物吐出的麵包块一样。
明明就是这幺地讨厌──嘴巴却越嚼越快,越嚼越顺畅。嚼到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咬破、压烂的时候,她边哭边吞下蛆团。
和手臂差不多粗。
那些几乎要把肠子刮烂的粪便,原来是上天赐予她的礼物。
少女做了好多次深呼吸,才将一条坚硬又巨大的粪便挤出屁眼。肚子再度发疼。
心情一放鬆下来,她整个人就东倒西歪地一屁股跌坐在地,勾着血水和粪汁的肛门直接压在半冰半温的地板上。如今也不想管那些会爬上身体的臭蛆了。
和床舖木板差不多硬。
下一次带着满腹便意却饿到快发疯的身体来到角落,是在少女射了二十四次精、阴道高潮三十二次以后。
她倒在地板上,侧脸压向粪便与蛆堆,虚弱地以这个姿态迎接撑开屁眼的大便。
不像话的大便拉出来以前,根本无心驱赶它们。
她深深地嗅着自己的粪臭味,灵活动起握住老二和插入肉穴的双手。
──啪唏。
她紧闭双唇,不让在次咀嚼后没烂掉的蛆有机会逃脱,接着将化作一团的蛆骸咬得更加稀烂。
她用放鬆到简直和白痴没两样的小脑袋瓜努力思考,好不容易得出了阴茎忽然充血的结论。
屁眼含着坚硬粗大的粪便。
「噁心……好噁心……」
那从未被疼爱过的肛门,理所当然无法习惯被如此粗硬的大便所贯通。即使如此,她只能咬紧牙关,全神贯注在排便中。
少女颤抖着张开了嘴,任由蛆虫又滚又爬地窜入嘴里,然后用力一咬──
在这个地方,没有人看得到她的笑容,也没有人会为了她的笑容而来。
就在肠子发出苦闷的哀鸣之时,她拍打到掌心发热的左手碰到了刚才拉出来的大便。
一手摸向勃起颤动的阴茎,一手滑过髒黏的睪丸直到阴道,少女面朝黑暗傻笑。
嘴里含着疯狂蠕动的肥蛆。
她停下动作,以指头轻触那条表面龟裂如她嘴唇的粪便。
气味……是腐败那种臭。
思及至此,少女嘻嘻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