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难怪厅内那些人都叫妳变使。」
「啊?」
「变态白衣天使的简称啊,或是AN。」
「……不要用简称,也不要扯那些无聊的称号。」
「有些不错听啊,像是人家我的温室玫瑰。」
「我不认为那算得上称讚。」
琳听了不大高兴,正準备向眼前「学妹」回嘴时,主人拍了拍手叫住她们。
「妳们两个现在都是调教时间,闲聊的话,等以后有空再聊吧?」
原本蓄势待发的琳一听见熟悉的沙哑声调,态度立刻软化下来。冰山美人般的妮琪亦对主人投以撒娇的目光。
莱茵把双手插回白袍口袋,淡金色视线在两人之间打转。
「露把妳们叫过来,应该各有斩获才对。说说看吧!谁要先开始?」
两名女奴互看一眼,妮琪颔首示意,礼貌地将发言权让给次席女奴。琳两手轻握着说:
「露姊所说的六天前,人家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到什幺。不过,两天前的双数次验收,有其她人在流传──」
走道很恐怖。
和琳同一组的调教师当中,似乎有人使用的通道产生了变化。
天花板严重破裂、「内容物」摔得七零八落、通道之间出现细微断层……据说至少有两名调教师,在前往调教房的路上遭遇到这些状况。
但是因为琳对这类闲聊不感兴趣,也就没有追根究底实际情况为何。
莱茵点点头,在心中简洁扼要地记录下来,然后转向妮琪。
高尖嗓音带着适才所没有的温柔情感说道:
「我的想法很简单……把能翻的东西全部翻出来,事情就会变得比较容易。」
妮琪默默地指向地板、墙壁乃至天花板。
她之所以这幺说,并非早就对肠管状玩意起疑心,纯粹是出自于几乎每个人都做过、却被大部分人遗忘掉的一场梦──肉色的触手。
那奇异的触手与隐藏在黑色空间外的肠管状玩意,或许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关连也说不定。
不,无论两者之间有没有关连,只要是黑色空间里的东西,就该好好地翻出来检视。
对于在黑暗之中寻求着某物的主人而言,每件事物的存在意义并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那些出现在细节内的线索。
儘管明知道这点……只要身在女奴身边,妮琪很快就凭着自己的意志否定掉追查下去的动机、选择安全的回头路。
并不是不想帮助主人,或只愿保全自己的三流藉口。
单纯是因为,她亲爱的女奴就在身边。
思及女奴,妮琪的表情就化为锐利的冷漠。那股下意识武装的脸蛋很快就给主人淘气地戳破。
莱茵垫起脚尖好戳弄妮琪苍白的脸蛋,登时令难得严肃起来的女奴融化成娇羞参半的柔弱样。
「噗──噗──人家我呢!」
眼见冰山二度融解的琳鼓着嘴巴跳下床,抓住主人纤瘦的手臂就是一阵磨蹭。
「啊啊……以前主人就是用这只手,每天每天塞进人家我的花花里……」
妮琪见主人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抢在主人反应过来前也抱住戳着脸的那只手、弯下身子陶醉喃喃:
「我好怀念被主人调教的时光……」
「人家我也是……」
好久不见的女奴们展现出来的娇态,确实重新燃起莱茵心中沉睡已久的两股冲动。要面不改色地压下实在太困难了,又不能明确显露在脸或私处上……一旦以生理反应鼓舞了女奴们,接下来可就不是光一句「到此为止」可以制止的。莱茵只好使出她的压箱宝──让脑袋充满拉屎猫的冲击景象。
呼呼,要是梅兰妮看到火力全开的凯西,不知道她的黑鸡鸡还硬不硬得起来呢──莱茵半反胃半愉悦地在脑海中调侃肌肉女与拉屎猫,受女奴激发的冲动就这幺慢慢平息下来。
她摸了摸琳与妮琪的头顶,以沙哑声音低声说:
「撒娇也要有限度喔,不然真的收到礼物时,反而会没那幺开心呢。」
「礼物……?」
「妳们现在都有两个小时的活动时间吧。这次忙完以后,我会去亲眼看看妳们的调教现况喔!」
左右两名女奴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轻叫:
「真的吗!」
「真的、真的。所以打起精神来,回到妳们应该待的地方吧。女奴可是痴痴地在等着呢?」
即使听进这番话,妮琪仍然捨不得鬆手,反倒是本来先吃起醋来的琳,已经笑嘻嘻地聼话照做。
首席女奴不在的时候,身为次席女奴的她,就算再怎幺想推开妮琪、独佔主人,到头来仍会乖驯地遵从主人的意思。而妮琪在见到琳那副有些逞强的开朗模样后,也马上收起过度氾滥的情绪,换回她冷漠的理性面具。
「那幺主人,我们就先回去了。」
「祝主人调查顺利。」
莱茵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