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耳边却又响起杨墨无情的笑声,“哎,四弟也真是的,我才刚刚开发出来就给抢走了,也不谢我一声。”
“哎呀,这么粗,居然也吃得这么顺畅小池,你可真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洞了,估计也是这头狮子操过的最没用的逼,垮成这样,死了都不让人家舒服一回。”
那夹子的啮齿参差不齐,偏偏做工仔细,夹力特别稳固,那骚豆子被掐得狠狠发抖,没一会儿便从那包皮里探出头来。杨墨很是满意,将那夹子根部用细线缠绕好,将另一头绑在那狮屌下的卵蛋处,线头拉到最紧,就见那肉红的卵豆被扯成一条长线,随着那进出操干的狮屌一同律动起来。
杨墨一边说,一边就把那手臂粗的狮屌慢慢捅进了杨池毫无弹性的肉道里。
不住。
杨池屁眼里还残留着杨晓之前喷射进去的浓精,被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便噗噗地喷出来不少,杨墨摇摇头,无奈道,“四弟也别傻站着,不就只能给你操了么?那你倒是来操操,瞧瞧这屁眼一直喷精,难听死了。”
整个骚蒂被拉扯到极限,那女逼里的内壁还一直被倒刺抠刮,杨池渐渐也分不清是爽是痛,只能无助地大
杨池根本说不出话,嘴巴被杨牧操干得要磨出火来,只能硬生生承受女逼那处逐渐捅进来的那个已死透了的畜生的鸡巴,那东西的确是个死物,没有一点温度,偏偏不知怎么泡出来的,周围长满了锐利的倒刺,杨墨故意倒着插进去,那些刺便横刮着他的肉逼肏入,软嫩的肉道被一寸寸刮弄,还三进一退地来回拉扯,疼得杨池瞪大眼睛,被压住的手臂挣扎着要抬起来,却被杨牧掰到身体后头,咔哒一响,竟是给掰断了一侧的肩膀。
因为那僵硬的死狮鸡巴实在是太大太粗,又长满了僵硬的毛刺,被杨晓这么不知轻重地整根操进操出,杨池便被操醒过来,感到喉咙里肆虐的大鸡巴还在蛮横进出,而下身的两个逼洞更是比之前还要胀痛难当,他呜呜低叫着反抗,却又被杨牧按住脱臼的肩膀,登时就疼得浑身一僵,整个身子如濒死的鱼一般抽搐起来。
脱臼的疼痛激得他浑身上下的穴眼猛地紧缩,杨牧在头顶呼了口气,竟是满意地笑了笑,“夹得不错,看来你这嗓子眼还能卖出点好价钱。”说着就掐住那处断裂的肩膀,又是狠狠一按,那喉眼便再次猛缩了一下,爽得他低吼一声,就这么边按边操,操得杨池嘴边白沫横飞,再次活活痛晕了过去。
“唔唔!哈!啊!呃啊啊——!”
“这逼都给操得能吃畜生鸡巴了,这小豆子居然缩了回去,真是浪费,”杨墨抠弄着那粒逐渐发热的红豆,随手从旁边拿过一个铁夹,试了试角度,便张开夹口掐了下去。
那只冰冷的手又摸到肚皮上,这回却是下滑到他的阴蒂处,爱怜道,“这东西,居然是干净的啧啧,那群小孩子真是不会玩,居然放过这么大的宝藏,真是白死了呢。”
“呜呜呜——!”
“嗯嗯!!”
说着,杨池就感到阴蒂包皮被撩开,杨墨的手指不急不缓地徐徐按压着他瑟缩的女蒂。
可那口肉穴居然吃进去了,他用两只手合握才能勉强握住的屌柱,居然被杨池的一道肉逼完完整整地吞进去了。
“这个是我去迪拜旅游捎回来的,”那东西又粗又硬,似乎还带着一片倒刺,“听说是一个贵族家里养的雄狮,活着的时候专门用来拓宽那些奴隶的骚穴儿,一辈子都在操逼,虽然是个畜生,倒是身经百战,屌也练得又粗又壮,死了实在可惜,那些人就把这神屌剁了泡在药酒里,泡了几年养结实了,又是一根好屌。”
杨晓那刚刚钻出的一点柔软又被头昏脑涨地压了下去,他不受控制地朝那两瓣屁股摸过去,挺着鸡巴肏进那流着精水的骚洞,一边操一边紧紧盯着那前穴里吞没到根的粗黑狮屌,呼吸重重喷出来,忍不住伸手抓住那死狮鸡巴下僵硬的卵蛋,往外抽出一些,瞪着杨池阴户两边被操翻绽开的骚肉,看了一会儿又把那两坨红肉贴着狮屌肏进肉道,反反复复抽出插入,随着自己肏屁眼的节奏一同操弄起来。
这简直淫贱得让人难以置信。
可就算人晕着,身体却仍是本能地紧紧缩着,杨墨自然也高兴,将那狮屌整根捅到底,便满意道,“看来他喜欢极了这东西,夹得这么紧,舍不得吐出来了呢。”
杨晓没再说话了,那只手倒是离开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又返回,杨池便感到堵在阴道里的假阳具被不客气地扯出去,很快就有什么冷硬的东西在穴口磨蹭。
杨墨倒是满意他的反应,笑眯眯地温柔抚摸着他松垮的下身,最后停留在被贞操带堵住的女逼前头,啧啧叹道,“四弟你这眼光不行,这么细的东西,怎么堵得住他这口烂洞?你等等,我给你找个更合适点的。”
杨晓瞪着那个被吞到了底的粗黑狮屌,还没转过神来。杨池看不见那东西,他却看得清清楚楚,那东西粗得可怕,几乎赶得上杨牧那成年男人的手臂粗,说不定比那手臂还要粗壮,龟头更是大得吓人,连杨牧的拳头握起来都比不上那东西骇人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