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因为胎位下移,他已经停了使用药玉阳具,与释天帝欢爱时也要比之前更小心许多,想要尽兴就难了,情事就要久上一些。往往他都出精两次了,雌穴里的巨物也没有要射出的迹象,更莫说胎位下移压在了他的膀胱上,常常做到中途,雌穴的尿孔就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弄得床上一片狼藉。
]
到了现在,流君在魔皇心中有多重的分量,议事殿上的众臣大都明白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释天帝如此护着一个人,乃至要时刻放在身边,不容任何人窥觊。
“殿下,煌君殿下来看您了。”
是不是皇子还很难说准。况且释天帝既然已经定了让流君作他的魔后,又有了传承血脉的意愿,各王族里有将王姬送入后宫的家族一下就急了。照理说,驰天野和无边海大捷后,魔族的疆域重新拓宽到三百年前的边界,已是霸业初定,接下来最为重要的事就是延续摩罗血脉。而令那些王族干瞪眼的,正是自从回来以后魔皇对流君超乎寻常的宠爱。
早上释天帝在为他梳发时曾说,若是看那些书无趣了,随意看些文书也无不可。他是他的魔后了,又本来就是主持内政的流君,理应同魔皇一起商讨这些文书。
空置已久的玉座上迎回了君临魔界的统治者,金瞳漫不经心地一瞥中,议事殿上众魔噤若寒蝉,不敢再像往日那样乱嚼舌根。只是私底下,族中有王姬入宫为妃的大臣整日怀着不可言说的阴暗期盼,直到前月的月神仪式,猛得在议事殿上掀起轩然大波。
这些送来的,都是有关修改王族长老制的事。据说是前月国师秋莫离提出,被释天帝纳入考虑后,各族眼见改革势在必行,也都一一响应了,将各自对修改的意见撰写了文书送来,内中讨论最多的问题是有关长老终身制的事。
这些事玉绮罗几乎都不知道,也没有问过释天帝。他唯一担忧的,是月神仪式后魔源共生的他们会对彼此造成多大的影响,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只是给释天帝的魔源增加两个负累。
知道是自己说话武断了,桃蓁停了笑,把手中汤药放在桌上,小心观察着自家殿下沉静隽美的侧脸,又隐隐看到了萦绕数月的忧虑神色。
??
他先愣了片刻,朱衫红发的俊美青年便已经跟在桃蓁后面进来了。玉绮罗之前与鸠云已经见过了,那时据说紧修王宫里出了些事,轩夜无央还在忙着处理,没有赶来一道探望他。玉绮罗听鸠云说起过那时信件的事,才知道释天帝因为他与轩夜无央写信生过气,还以为之后释天帝不会答应让轩夜无央与他见面了。
即使释天帝要先举行封后大典,也没有谁能阻止,而越过封后大典的原因,无非是,流程冗长繁琐,前期又需耗费不少人力物力准备,然而流君目前的身体状况堪忧不说,若等典礼筹备得差不多,孩子也该出生了。
释天帝向来爱洁,却并不嫌弃他这样,反而用指腹去按那个小孔,刺激着那根玉器抖出白浊的同时,下方的雌穴也跟着喷出淡黄的尿液。这时候释天帝总会不住吻他,大力抽送着肉刃,龟头凿弄着深处的花心,继续用手爱抚着他的花核,低沉的声音一如往常平静:“真是父皇的小绮罗,这么大了还要尿床。”
哪怕一刻也好,他只想继续陪伴在释天帝身边。可这个孩子却要出世了。
那日一别后再无见
?
从来都没有封三王之一为后的先例。一想到那个即将出世的孩子身上同时流着刹夜王族宗脉和紧修王族宗脉的血,在血统至上的魔界早已独占先机,原本计划让族中王姬沾得雨露,为魔皇生下皇嗣的各家族族长便不禁摇头叹息。这样的血统,任凭后来者再如何追赶,也难比得上它生母的身份地位。
“不不是是宝宝压着了唔”玉绮罗想要辩解,奈何身体都陷在无边的情欲里,双乳的奶汁也流了出来,恍惚有种全身都被肏出水的错觉,到腹中的尿液流尽,下方的雌穴里又开始涌出爱液。
不论他们怎么搬出历代魔皇的例子,企图说明越过封后大典,直接举行月神仪式是不符规矩的无效仪式,高座上的黑发魔皇都是那样似笑非笑的睥睨模样,让他们心生惧意,不敢再多说下去。
青年听了,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坐在书案前沉默许久的银发青年不住抚摸着肚子,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将桃蓁放在一旁的汤药喝尽,翻开了一封今日送来的文书。
话虽是这样说,但还是要想尽办法,让魔皇稍微宠幸一下其它的后妃。只可惜,一旦有了空闲,释天帝不是在寝宫里陪着流君,便是一同在皇宫的后花园散步,任谁也不敢去打扰,除非是想和之前被送去劳军的几个妃子一样,连其出身的王族颜面都未曾被顾虑分毫。?
玉绮罗虽然有几月疏离政务,可一翻开文书,常年在长明宫处理政务的熟悉感便又回来。一看就是两个时辰,正觉有些疲乏时,原本守在外殿的桃蓁却忽然进来了,明丽的脸上尽是笑意。
将画卷收入画筒中封好,玉绮罗才重新一手撑着酸软的腰,缓缓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