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立刻招来二人组的一记白果,话太直白了吧!
“直接绑在一起抬上床得了。”东方雪释怀的也开起了玩笑,看来这俩个人有点戏,姻缘本是天注定,非人力所能阻拦的,只能祝福她们了,不过,万年的纯情属步轻衣莫属也,要想让她们俩个人成其好事看来还得想个专制一点的办法才搞的定。
“我对步轻衣和飞舞表示同情!”封刃丢下这句话,潇洒地抖掉身上的花生皮,伸手挽过成佳,“我们去后院清静处,你叫我找的琴谱我们一起看。”
“真的,快走,我迫不及待了。”
哼,又是二人世界,封刃八成是扮猪吃老虎,分明哄女人的花花点子多的很呢,瞧成佳乐的,想想二人琴瑟相合的美妙,有心尾随而去,可一想丢下楼下的化石又不忍心,还是要拽了步轻衣一同才是。
“温香暖玉的滋味如何啊?”
步轻衣将一张脸埋在双膝之间,昏昏欲沉到脑冲血了,一双手不知该如何放好了,偷偷攥着拳头,想让手掌中的余温存留的更久一些,昏昏沉沉之中,头顶上飘来了东方雪的声音,步轻衣怯怯地抬起头,一张圆脸倒叫东方雪吓了一大跳,红润而羞涩的脸蛋上,布满了点点泪痕,张着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欲诉还羞,结结巴巴地吐出了一句。
“哥,我喜欢飞舞。”
“啊!”是步轻衣的惨叫声,一双耳朵全被东方雪用力扭住,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你喜欢那个恶婆娘关我屁事,有胆子就抓她直接上床压倒她,强要了她算了!”
“哥,放手,放手,疼疼啊!”步轻衣连哭带嚎的哀求不已,缩着头想挣脱东方雪那如老虎钳子般的手,“我没胆子做啦!”
东方雪血ye沸腾,情绪急剧地暴燥了起来,真真被个步轻衣气死了,说说而已,她还真想做啊,平时怎么就没看出来,明明就是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一到这种事情上面,就变成急色狼了呢,步轻衣也变坏了呢,“不受教的家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进,那个恶婆娘吃人不吐骨头,你想死是不是,我现在就揪死你,免得以后看着你被恶婆娘折磨,再把我气的英年早逝了。”
“哥——,不会的,飞舞不是那样的,求你了!”
“鬼迷心窍,无可救药了,死不悔改啊!”东方雪杏眼圆睁怒不可遏的打量着自己这个实在没什么路用的兄弟,气啊,自家的兄弟实在都不怎么争气,全是妻管严,哪里有床,让我先躺倒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哥!”步轻衣无助地哭了出来。
“步轻衣——,你玩真的!”
“嗯!我就是喜欢飞舞!”
“没有什么道理?”
“嗯,没有,我脑子里都是飞舞的身影,忘也忘不掉了,哥,我只想要飞舞,你一定会帮我的是不是,她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完蛋鸟,完全掉进去了,怜悯的看着这个衰人,“哼哼!”冒出了Yin冷的诡笑,“你小子就知道拿捏我的弱点,知道我是你哥,你就肆无肆无忌惮的向我撒娇,飞舞这么可怕,你可要想清楚,自担后果,我不负责任哦。”
见步轻衣鸡啄食般的光剩点头,东方雪垮了肩,怏怏不乐地拖起步轻衣,“你和飞舞的事我来想想办法,现在你——,赶紧起来和我走,我可不想误了听天下第一琴师那美lun美奂的琴声。”
有的时候真是让人怀疑,东方雪是这样想的,难不成月老真的存在着,人与人之间莫非真的是上天注定的,要不然为什么不管如何挣扎都逃不脱一张明知道跳进去是陷阱,还是会奋不顾身的情网,这难道就是缘分。这世界无论经过了多少年代,历史的味道无论多么腐朽,发霉,可是爱人的心却永恒到什么时候也不会改变,人——,还真是有意思呢。
“哈哈哈哈!”东方雪得意地扬首大笑,如同魔鬼附身似的笑的极其猖狂。
“刃,你怎么又输掉了。”成佳目瞪口呆地看着东方雪面前堆成山的筹码,叹息不止,而封刃则是一脸的Yin森,一张好端端的美颜变得跟个煞神一样,让人心惊胆跳。
“我是赌神,哈哈哈!你们还不统统认输,对了,输的喝酒!封刃,你今个儿可逃不掉了,不醉不归,步轻衣不许帮他们喝酒,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已经喝醉了的是你吧!”封刃突然冒出这句话来,虽然不服气,可是却怎么也看不出东方雪是哪里搞鬼,如果不是她搞鬼,怎么会把把都能掷出满堂红来,而自己怎么扔都是瘪七,真是比练剑还累的玩法。
“我不行了,刃!”成佳索性弃械投降,将一双柔目全身心的放在封刃身上,“刃,输了,我帮你喝酒!”实指轻轻划过封刃的脸颊,做了一个轻昵的动作,将遮住封刃眼睛的刘海挽至耳后,两只手交叠着全放在了封刃的左肩上,醉意微然,将有些重的头靠上去,真是的,一个不小心已经被灌了不少杯酒了。
封刃猜不出东方雪到底用的什么法子赢了众人,索性将所剩无几的筹码向前一推,“只喝酒罢,反正都赢不了,何苦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