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停留,怕被识穿身份,只是含糊谢恩,就匆匆离场。
几人走回屏风后面才松了一口气,好在没出什么差错。
却听到外面想起了一个声音,该来的总会来。
“父皇,儿臣有事要奏。”乾易早不挑晚不挑,偏偏挑在这个时候,江枫暗自感慨,算了,迟早都是一回事。
“皇儿,现在正是晚宴的时候,你有什么事也不必这个时候说吧。”濮阳赤面上稍有不满。
“父皇,若是这皇宫内现在混进了刺客呢?”一席话将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刺客?
“哦?是何人如此大胆?”濮阳正听乾易这么说,似乎一点也不惊慌。
“便是刚刚做表演的几人,她们便是甯王爷所开青楼里的花魁所易容进来的,而且刚刚那位琴师便是多年前无端消失的端木家唯一的女儿端木玉儿,现在化名江枫。她们这般处心积虑混进皇宫必然有所图谋,况且事情牵扯到甯王爷,您不觉得事有蹊跷吗?而且,这些人是公主带进来的,皇上,望你明察。”乾易不疾不徐的冷声道。
倒是公主江枫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乾易原来是站在皇帝这一边的,他之所以这么急着出来,乃是要将她们一网打尽,先发制人,这样大家就师出无名了。
江枫急忙示意云烟流苏她们离开,却早已晚了一步,被大量带着兵器的侍卫层层包围,明明是晚宴,为何出一下出现这么多武装好的侍卫,明显,这是一个局。这个皇帝还真不简单。
江枫冷笑着从清绝里将湛泸取出,将云烟拉到自己的身后,剑舞也拿出了事先藏好的轻舞,白若忧,流苏和玲珑皆都取出了自己的武器。
屏风不知何时早已被推开,散落一地,宴厅内所有的人都望向这边。
“你们果然有所图谋,竟带着兵器混入皇宫。”乾易得意的斥责着。
“yin忆,甯王爷,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皇帝恼怒的看着yin忆和甯王爷。
“父皇……”yin忆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甯王爷的声音打断。
“皇上诚如您所见,您治理云国这么久,国力衰退,不断受到边境那些小小番邦滋扰不说,您在十七年前竟然派人暗杀了端木北一家上百口人,包括老弱妇孺都不放过,如今他的女儿来找您报仇也无可厚非,况且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是九五之尊,您可以不死,可是您还有资格做这个皇帝吗?不如退位给太子吧。”甯王爷的话无疑掀起了轩然大波,身为一国之尊的皇帝竟然做出如此卑鄙龌龊之事,退位那也是必然,那么按照礼法,也是
该由太子继位。
云烟心里暗自恼怒,甯王爷肯定是一开始就打算好用江枫的身世逼皇帝退位的,自己竟然这么傻的被他利用了。而且就算濮阳赤被逼退位,江枫也逃不过弑君之罪。江枫感觉到云烟的愤怒,用力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别轻举妄动。
“王爷,这话是您说的,可是您有什么证据证明此事是父皇做的,你以一个臣子的身份要求父皇退位,你这不是谋反吗?”乾易昂着头,有些目空一切的说道。
“谋反?臣不过是请皇上退位让太子继位,这江山依旧是濮阳家的,又怎么能说我是谋反呢?难道说是十皇子你自己想做这个皇位?再说这证据还需要找吗?能在一夜之间让端木家消失,又查无头绪的人还会有第二个吗?当年可是皇上亲自下命与我和李御去灭门的。”甯王爷冷笑着,只要乾陵做了皇帝,他大可挂个闲职做个幕后的太上皇,又何须害怕此事被抖露出来。
“甯王爷,你这是太不将朕放在眼里了吧,朕做过什么也轮不到你来谴责吧。朕要让谁继位也不是你可以左右的吧。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瞒得过我?太子是什么人我一早便已经知道,可是这些年我不揭露出来,还封他为太子就是告诉你,你好好做你的臣子,我是不会为难你的,现在可是你逼我的,来人,甯王爷企图谋反,将他连同端木玉儿等人拿下,必要时当场处决。”一直未开口说话的濮阳赤终于开口了。
“慢。”甯王爷看着蜂拥而上的侍卫,笑道,皇上,在您身边那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虽然有些惊异为何这个皇帝会知道这个秘密,但是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他也一点也不担心皇帝会说出来,毕竟堂堂帝王怎么可能当众承认自己戴了绿帽子呢。
瞬间宴厅内又涌进一批带刀的侍卫,显然都是甯王爷的人。宴厅内顿时乱做一团,两边的侍卫都动起来手,在场下的武官还好,尚有武艺自保,可文官就惨了吓得四处躲藏。
“好机会。”江枫叫了一声,一个纵身朝濮阳赤跃去,擒贼先擒王。
与濮阳赤接触的刹那,妙七跃了出来朝江枫打出一掌,本以为江枫会避过,却见到她不慌不忙的接下自己一掌,还震得自己的手掌发麻。
“半年未见,内力又长一层啊,恭喜你。”妙七收回手掌,拔出佩剑朝江枫刺去。
湛泸一直未出鞘,江枫用还带着剑鞘的湛泸接下这一剑,现在内力增长,她可以从容不迫的耍起了太极剑法,或挑或压,或刺或转,完全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