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姑娘雅量,不如先放江公子下山,我留在这儿如何?”
“你自然要留在这儿。”南玉转身,将胳膊又朝他肩膀上一搭:“你也可以换他,你与我乖乖成亲,本姑娘现在就放他下山,如何?”
李承璘绝不想委身贼窝,原因是他只想委身江玉楼。此时又怕江玉楼逗留贼窝保不齐自己一个不留神就让他被桑怀那群莽头蒜给伤了,于是便想询问江玉楼意见,南玉替他先开口,一把搂过李承璘,转脸笑问江玉楼:“江六公子,你朋友要换你下山,好在这儿与我共结连理之好,你是要留下来喝杯酒再走呢,还是留下来不走……”
不等南玉笑完,江玉楼面无表情的起身,是要出寨。南玉对李承璘笑道:“你的人,脾气还真是大呀!”
李承璘悲伤望向江玉楼:“玉楼,方才我向你表白,你不该感动一下么?你还真不在乎我和这位英雌成亲呀?”
江玉楼顿了一下,回身看了看南玉搭在李承璘肩上的手,眉头皱了皱:“祝二位,白头偕老。”
李承璘几乎心酸落泪,南玉安喜着安慰道:“公子,别伤心了。与本姑娘在一起有何不好……话说公子,你贵姓?”
李承璘一把心碎泪,叹了口气道:“免贵姓李,家住长安,尚未娶妻婚配,但,已有心上人。”
江玉楼欲走,听的身子一震。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你是太子
南玉笑意一滞,一手拉他衣襟靠近,眯起眉眼道:“李?”
李承璘挑眉勾笑,又是那副玩世不恭:“李承璘。”
一个寨门弟兄冲上来,慌张道:“老大,山下上来许多兵马!”
南玉松开李承璘,倏地起身:“兵马?官府的?”
“……像是行军的军队。有军旗,江字。”
李承璘将被捆着的身子朝座上一靠,笑道:“我早说过,你们绑了江家六公子,还想喜剧收场?”
南玉目光一凛:“召集山上所有兄弟……”
“南玉姑娘,”李承璘劝她:“江家带出来的兵连那北边儿都能平,就你们这一寨子都不够抵的。在下与姑娘虽这般相遇,但也算是有缘份,劝姑娘一句,莫要无谓反抗,大家都是混口饭活着,如果姑娘你率他们去拼了,只怕只有死路一条。现在放下刀戈,我便替你求个情了事。”
“还不劳李公子你费心。”南玉提剑对桑怀道:“把江公子带到柴房关着。”
“老大,这江家人带兵上来,不如就把这江家六公子给刀架脖子拉出去逼江家退兵!”
“本姑娘从来就没听过什么江家六公子。先把他带下去关着。”说完看向李承璘,笑道:“还是这位更有分量,有他在,不怕那帮能平北的兵不退。”
于是桑怀领命把江玉楼绑了带去柴房。
南玉带李承璘出大堂,江寒已带了数百兵马风火之势攻上来,将一帮兄弟逼的集上了山寨。李承璘站在一边眉眼笑意,南玉笑问江寒:“这位将军好英勇,江家人?”
“在下江寒,皇宫禁卫统领。”江寒虽是武将,却有文风礼遇,此刻依旧拱手道:“姑娘请放了此二人,莫再抵抗。”
“我这山寨布置,酒rou开销巨大,花了这么大心思……这票岂不是亏了。”
江寒与她正色道:“姑娘可知你绑的是谁?”
南玉将胳膊搭在李承璘肩上,又满意的打量他一番,再冲江寒笑道:“一不小心,绑了个太子呢。”
“江寒,别在这耗着了,玉楼在柴房,先差几个人去救他。南玉姑娘怜香惜玉,不会忍心对我下手的,对不对呀,南玉姑娘?”李承璘对着南玉笑。
南玉也对他笑,然后将剑架上他喉咙:“那可不一定呦,寨中兄弟的命可不能不管呢。本姑娘有怜香惜玉之情,更有大义灭亲,忍痛割爱之义。”随后喝令众人退后:“江公子,本姑娘现在就命你带上你的人滚下山,否则储位易主,掀起的风雨你整个江家也扛不了。”
“在下奉劝姑娘……”
“不必劝!退!”南玉一改方才嬉笑,神色一冷,此刻才真想是个女英雌。他们误打误撞绑了皇票,只怕此次是难以身退,不如就这么着了。
江寒看了李承璘,李承璘笑着冲他眨眨眼,江寒抬手示意属下后退。
桑怀将江玉楼送到柴房,又不放心南玉那边儿,便急着将江玉楼交给了老锅叔看管,自己随即赶向大堂前。老叔在烧汤,回头又抽空看了眼江玉楼,又慈眉善目啧啧笑赞:“好相貌,好相貌,了得了得……”
“多谢老夫子谬赞。”江玉楼竟回了他。
老叔又点头笑道:“好修养的公子,了得了得……”
南玉见桑怀过来,怒道:“笨蛋,他是我们的第二道筹码,谁让你擅自离开的!”
这方江寒的兵马步步后退,注意力刚转移,李承璘乘机向南玉出手,桑怀眼尖,一刀劈向南玉身后的李承璘,李承璘赤手空拳只能一闪避之,南玉不料李承璘竟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