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众人皆醒你独醉?”
聂丞檀回望他,只觉得他已经陷入了疯魔,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师叔,你可知燕南逊穆山?那里或许有你想要得到的解脱,你知道,狐妖与狐妖之间,知道的总是比人要多。”
崔凫目光突然一滞,声音更沉了:“你什么意思?”
聂丞檀解释:“据我的小狐狸所说,当年害了你与三师叔的那个狐妖,或许会在那儿。”当然其实这根本不是沉璎告诉他的,而是他上辈子的记忆,他所说的话不过是他瞎编的托词和借口。
他还记得当初四师叔的命牌破碎之前,就是得到了非常宝贵的一条线索,说是那狐妖或许与燕南逊穆山有那么点关联,结果在赶去的路上出了意外,至死都没能了结执念。
崔凫:“她还知道些什么?”
聂丞檀:“没有了,只有这个地名。”
崔凫没有再说话,而是默默的握紧了拳,仇恨使他从痛苦中清醒。
不管消息是真是假,只要是与那该死的狐狸Jing有关的,他都要亲自去证实。
聂丞檀跟着沉默片刻,终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聂丞檀与沉璎一人一妖告别了在道观前鬼哭狼嚎依依不舍说有机会一定要去淮南寻个狐狸Jing媳妇的岑子濯,轻松地上路了。
一路游山玩水,小半个月的路程硬是拖了一个多月,才慢悠悠地到了淮南,聂丞檀王府所在的主城。
沉璎早已变回了人形,此时慵懒而婀娜地斜斜躺在马车里,吃着不久前在路上买的葡萄,每一颗都水润饱满,而且都是聂丞檀亲自帮她剥了皮的。
她直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媚眼一抬眼波纵横,像是打翻了的蜜罐,只一眼,就让聂丞檀觉得甜到了心底。
“怎么还没到?在马车上躺了这么久,我腰都僵了。”她连抱怨起来声音都是柔媚动人的。
聂丞檀望着她晶莹透亮光泽水嫩的唇瓣,情不自禁的拂过身去含住了她的唇,也没有忽略她说的内容,一边舔舐一边含糊地沉声安慰:“乖,马上就到了,我帮你揉揉。”
说罢,他的大掌覆到了她的纤腰上,轻轻地揉捏起来。
沉璎早就习惯了他时不时贴上来的吻,张开唇齿热情地回应他,还把自己的手伸过去挂到了他的颈上,最后又变成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抚摸,流连忘返。
两人越凑越近,吻得也越来越投入。
他在她唇上肆虐够了,渐渐向下移去,亲吻她细长的脖颈,性感的锁骨,胸口的嫩肌。
“葡萄好吃吗?”他火热的鼻息打在她的皮肤上。
她惬意的眯着眼回答:“好吃啊。”
“我亲自剥了皮,伺候你喂你吃,该怎么答谢我?”他说着,扶在她腰上的手渐渐有了不老实的迹象。
沉璎轻笑,这一路上,他也就会这些伎俩了。
她握过他的手,带领他往自己的衣襟里探,水光诱人的双唇凑在他的耳边,声音婉转而魅惑,气若幽兰:“我请你吃剥了皮的大葡萄,好不好啊?”
聂丞檀双眸一暗,气息咻然,声音更低沉了,哪里需要她的带领,手就已经熟练的往里面滑去,剥了大葡萄的皮,俯身品尝。
她低yin一声,双手抱上他的脑袋,手指插进了他的长发中。
很快,马车内只剩品尝葡萄的啧啧水声。
又过了不知多久,马车外传来了声音:“爷,到了。”
粘在一块儿的两人这才温存够了,穿戴整齐后下了马车。
沉璎站在气势巍峨的王府门前,望着门上游龙舞凤一般字体恢弘的“淮南王府”匾额,失笑道:“当初以为你是个书生,结果再见你就成了昆仑观的道士,我以为我是看上了一个道士,结果你又摇身一变成了藩王,说吧,你还有什么身份?”
聂丞檀上前搂住她的腰:“还是你的夫君,除此之外,没了。”
沉璎挣扎了一下,娇嗔:“不要脸,连个像样的成亲仪式都没有,就自称我的夫君了?我可只当明媒正娶的正妻,不是你捡来的小妾。”
聂丞檀点头:“自然,择日我们就成婚,三媒六聘,一直把你从藏玉山下接到府上可好?。”说罢就搂着她往大门里面走。
沉璎没有回答,又问:“既然你是掌权整个淮南的藩王,恐怕就算没有妃子,美姬侍妾总少不了吧?”
聂丞檀否认:“没有,我一向不喜女子亲近,从来不将女人往府里搬,真的。”
沉璎这才满意了,任由他搂着自己,往里面走去。
跨过了王府的大门,只见王府里所有的下人和家奴都整齐的排列在两侧,迎接主子的归来。
“恭迎王上回府。”所有人跪成一片。
他早在几月前就跟着临近的几个藩国一起自立成国,所以府上的下人们也都改了口,不是称王爷,而是直呼王上。
虽然一直没有得到楚王朝的承认,局势紧张,但当朝的皇帝就是个只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