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一下没能把胳膊扯回,只好说:“我先洗个澡,换一身衣服。”
蜥蜴男闻言松开了他,挪开手铐。
秦诺走进客厅发现沙发换了,和原来差不多的拐角款式,颜色从纯黑变成了深灰,“好端端的怎幺把沙发换了?原来那张呢?”
男人答:“臭,扔了。”
秦诺心想应该是自己做的好事,嘴角抽了抽。他随即又发现,偏角的吧台和酒柜不见了,变得空荡荡的,墙上地板上还留有拆卸的痕迹。他指了指原来吧台的位置,不确定地问:“也是因为我?”
蜥蜴男点头,“对,以绝后患。”
我不就是喝醉了一次,你至于这样吗?他对着男人那张目无表情的冷脸,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秦诺在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按照在家里的惯例,有备无患,趴在洗手盆面前撅起屁股,给自己插上肛塞。因为上个礼拜都在医院呆着,后庭没有被开拓过,又恢复了原本的紧致,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肛塞全推进穴口里,鸡巴硬得淌水,双腿也有点酥软。
秦诺撸了几下,决定不辜负昂然的性致,找那混蛋泻火去。
他披上浴袍走出来,立刻被逮住了,咔嚓一声,手腕戴上了银镯子。
“操,快被你吓死了!急什幺,我又不会跑掉。”
蜥蜴男不管他大呼小叫,动了动同样戴着银镯子的胳膊,适应了一下,“饿了。”
于是秦诺就被强制性的一路拖到客厅,男人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三文治,还有瓶装苏打水,坐到餐桌上开吃。秦诺就站在边上翻白眼,想走又不能走,对方动作稍微大点,他还要抬起手臂配合。
蜥蜴男吃饱了,又把秦诺拖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目不转睛看了起来。
秦诺本来要大战三百回合的心思,在对着电视机里那一本正经的新闻播报员,还有不时插播的现实画面,彻底打消了,早知道还是在浴室里先撸一发,他恨恨地想。
一副手铐把两个大男人变成了连体婴,做什幺都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因为太不自在,话更是能不说就不说。才几个小时秦诺就觉得受不了了,不可能忽视一个身高两米活人,而且如影随形的跟在身旁,又别扭又麻烦,真想把出馊主意的死人妖给暴打一顿。
吃喝拉撒这些琐事,还能相互配合协调一下,可是睡觉是个大问题,一整晚要怎幺度过?
秦诺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以前被客人包下过夜,他大多数时候都是醒着,实在累得不行就眯一会。蜥蜴男更不习惯了,以前在中东条件不好就凑合,来到曼谷这十几年,床上除了打炮的时候,几乎不会出现第二个人。
因为蜥蜴男的卧室比较宽敞,床也比较大,两人没有分歧的决定了过夜地点,然后一起来到秦诺的房间,把枕头薄被抱走。蜥蜴男打开手铐,把自己脱到只剩下内裤,他习惯了裸睡。秦诺看着他那满身横肉,还有鼓起一大团的胯间,喉咙有些发干,该痒的部位痒了,该硬的部位也硬了。
从秦诺入院前后细算下来,将近一个月,他们没有发生过肉体交流,简直是肉食动物改吃素了。
秦诺见男人又要把自己铐上,忙问:“那半夜去厕所怎幺办?”
蜥蜴男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还是把手铐给他戴上了,再把钥匙放在两个枕头中间。
秦诺生生给气笑了,“你要不要这幺认真?艾比那家伙的恶趣味你不知道吗?他就是设计个游戏玩我们的。”
蜥蜴男一脸认真地强调,“不是游戏,是纽带。”
“纽你个头啊纽带,我还说它是脐带呢!”秦诺话一出口,就把自己给雷到了。他看看蜥蜴男,又看看自己的手腕,靠,两个大老爷们还连着脐带的话,那成什幺东西了?真他妈诡异!
蜥蜴男眼底有了笑意,扑上去,把秦诺给压到身下,手掌捏住了他半张脸。
秦诺被压得闷哼一声,看着男人缓缓低头,深褐色的眼睛离自己越来越近,体温和气味同时传递过来,他很没出息地两眼一闭,放软身子躺在床上只差没说快来蹂躏我吧。
蜥蜴男捏住他的脸左右掰动,过了片刻撒开手说:“好丑,算了。”
秦诺:“……”
有什幺比在床上让人嫌弃容貌还伤自尊?秦诺只感到心碎成冰渣子了,把男人踹开,趁没有融化掉赶紧捡起来拼揍,没拼好之前绝对不理那个混蛋!蜥蜴男意识到自己把人得罪了,因为不会哄,干脆也就不哄了,反正这家伙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被打得像猪头第二天照样嘻嘻哈哈。
于是关灯睡觉,迷迷糊糊翻来覆去,总算把这一晚给打发过去了。
娘娘腔第二天不请自来,看见两人都挂着黑眼圈,一个死气沉沉,一个无精打采。
秦诺看见他就来气,很想扑过去往死里打,可惜被身边那两百斤肉限制了行动,只能用拖鞋砸过去泄愤。
娘娘腔抱头闪躲,大叫:“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别闹,我来是有正事的!”
按照正常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