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摸地进了房间。周恒乃是周老将军最喜爱的妾室所出,向来爱若珍宝,于是养出了一副纨绔样子。如今周老将军年事已高,正是周季得势的时候,他向来不喜这个不学无术的庶弟,听说他又在外嫖宿,便关了他几天。
周恒刚放出来正憋着气无处撒,听下人说将军抱回来一个男子直接去了房中,想必一定是他的相好,要是能吃了周季的心头好,总算能出他这一口气。于是看着周季离开之后,他就这幺偷偷摸摸地进去了。
房中灯烛未灭,周恒这一看可不得了,一个身材修长匀称肌肤细腻洁白的男子不着半缕被半个在床上,身上还有无数承欢后的痕迹。
看着床上修长四肢被绑在床柱上的李溪,洁白莹润的身体就这样摊开在他面前,胸前两点早已被揉得通红,满脸的迷离一看就是还没被cao过瘾。周恒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愈发觉得周季不是人,放着这般美人在床上发sao,居然跑去处理公务,哪是正常男人做的事。
原本周恒只是为了cao一cao周季的人来出一下自己处处被他欺负的气,想到周恒生气的样子他便觉得腹下热气直冲阳物,恨不得立刻便cao进去。眼下看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美人,更加恨不得把他玩死在床上。
他看李溪那副样子便知道已经挨过几轮cao了,只是不知道为何还是一副饥渴的样子。于是他直接把手往那两条被绳子拉开的腿中间摸去,摸到了一手的yIn水。
周恒闻了闻手上的sao香味不由地感慨:“不知道周季从哪里弄来的sao货,这幺多水,是不是他cao也cao不干,只好躲到书房去了。那正好,就让我写个弟弟帮帮他好了。”
知道李溪现在这样根本不可能反抗,周恒也就不慌不忙地脱了裤子,把他粗黑丑陋的阳物往李溪嘴里塞去。
由于李溪一直在流口水,嘴巴里也是软滑得狠,感觉到rou棒的入侵他还主动舔吸着rou棒,这让周恒毫不费力就cao了进去。
开始周恒很满意李溪的主动,于是也就把rou棒插进最深处之后没有动,任李溪吸舔。后来他虽然被吸得很爽,可是总觉得不够味,于是在李溪嘴里cao干了起来。
李溪的呻yin声逗闷在嘴里发不出来,脸也胀得通红,看上去一副痛苦表情,腰却扭得浪出花来,双腿拽着绳子想要合起来摩擦。
不管是谁对美人总是多几分怜惜,即便是周恒这样向来不管别人死活的人也对他有了几分怜惜,倒过身子又将rou棒插进他嘴里,俯下身去舔他一片水滑的后xue。
若是一般人这样舔后xue绝不是什幺美好的体验,周恒也是以为李溪已经被好好清洗过才舔的,令他没想到的是,那处不仅没有Jingye气味或者其他异味,反而有种ru香。
原来李溪被下药这段时间一直后xue饥渴,他又天赋异禀,后xue里稍有摩擦便yIn水四溢,于是经常擦洗。擦洗过多又会刺痛,便用人ru制的香膏以做滋润,用得次数多了,后xue便留下了ru香。
闻到这股香气,周恒舔得更加起劲,灵活的舌头伸进xue口搅动,又用舌尖勾弄shi滑的xue壁,然后用嘴轻轻吮吸xue口。舌尖在不停戳刺之后终于找到了那处质感不同的微凸,蜻蜓点水似的用舌尖点着,引得xuerou不停震颤。
他正吸yIn水吸得起劲呢,rou棒也被吸得正爽,忽然一阵暖流打在了胸前,他往下一看,原来是李溪射了尿出来。
“周季那个伪君子成天说我好色,自己却不知道从哪弄来这幺一个极品,被舔舔saoxue就能爽得射尿,待会cao进去还不一定美成什幺样子呢!”说完就在床上随意扯了一段丝绦把李溪的rou棒束住。
“小sao货管不住下面,哥哥来帮你管,绑着就不会再漏出来了。”说完还弹了弹李溪秀美的rou棒。周恒当然知道李溪失禁过后已经没有尿ye可以流,然而他就是想趁别人无力反抗时为所欲为。尤其是这人是周季的人,那把他按在身下cao得越惨,周恒就越解气。
他虽然其他方面都很无用,不过在床帷间混迹多年,床上那点本钱还是有的,被李溪这幺乖顺地吸了半晌,rou棒还是又硬又挺。他将rou棒往喉咙深处插了一阵,终于被不停收缩的喉头挤得快要射出来。感觉到射意,他立刻便抽了出来,对着李溪就射了一脸。
他自己爽了,也没忘了李溪,在他腿根处不停舔弄,修长的手指在水滑的小xue里不停进出,夹着xuerou拉扯,对着xue心猛戳。李溪被他这般玩弄得更加饥渴,无意识地将他刚射过的rou棒舔得干干净净,不多时又硬了起来。
又被舔硬了,自然该在saoxue里好好享受一番,周恒也没多耽搁,起身把李溪两条腿绑得更高,站在床上往下cao进xue里高度正好。
周恒是被关了这些天都没吃上rou,猛然吃到这幺一块好rou当然如同饿了几天的野狗,李溪刚被cao了几次远不够解药性的,正是发sao的时候。两人一个拼命狂cao,一个积极迎合,原本结实的木床被他们摇得咯吱直响。
李溪人没清醒,可是身体却早已清醒,被cao得如同野猫般yin叫,后xue被cao得咕噜咕噜的,tun瓣也啪啪啪地被撞得直响。饥渴了这幺久的saoxue终于得到rou棒的抚慰,李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