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乱晃,那雪白的乳肉晶莹剔透,牛乳似的让人想吸上一口。
那顶端尖翘翘的桃红,在乳浪翻腾中娇艳欲滴,叫人看了更是垂涎,小王爷往窗边走来,时不时低吼着,以为被主子发现窥视,顿时吓得险些窒息,半响未听得主子呵斥,胆子又大了起来。
只见那美人儿雪白的身子整个被小王爷钉在了对面的窗棂上,随着小王爷一下一下的抽送软软的娇吟着,还能清楚得听见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换个角度甚至能看见不断被肉棒进进出出的小嘴儿已是白乎乎的一片,想必里面也灌满了白浆。
瀚津趴在她身上又死命狠插几番,那酥麻的快意汹涌的窜遍了全身,仙蕙又大泄起来,小穴绞紧,吸得他狠狠肏进花心,马眼一松射出又热又浓的阳精,仙蕙被烫得哆嗦,娇嫩的花心颤抖着又泄出一波阴精。
仙蕙小脸贴在窗棂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两条腿悬在半空,花径内已是湿热泥泞的一片,感觉那粗大的肉茎又硬起来,就像发热的铁石,“不行了……不要再来了”
被他压着干了大半晚,还被抱着一边干一边在院子里走,十几间屋子都被他绕了一圈。那永无止境的捣弄,把仙蕙干得死去活来,捅得小穴红肿不堪,里面灌满了白浆,有的都含不住,实在是再经不起折腾了。
可是她下身悬空着,唯一能用上力的地方就是小穴,所有的感官似乎都汇聚在了那一处。那硕大的肉棒刮着她的内壁,磨得媚肉发痒,忍不住又想要,不由用手抓住窗棂撑着身子。
瀚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俏脸上极度销魂的表情,拇指和食指准确的按压上她的花蒂用力旋转,仙蕙忍不住又缩紧了身子,又湿又热的小穴拼命吮吸,叫瀚津顿时冲动不已,抱紧她的大腿快速插挺起来。
只见美人儿腿儿大张着被小王爷干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小王爷才尽兴地射了精。
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抽出那雄伟肉棒,把那个嫣红湿软的骚穴露出来,鲜嫩媚肉极速蠕动着挤出大团大团的粘稠白精,那靡白的汁水不住流出,顺着笔直雪白的长腿滴淌到地上,汇成了一小汪淫靡的水洼。
瀚津将紫红的肉茎上糊着的白浆抹在饱满的臀肉上,又捏着仙蕙白软的奶子一阵乱揉,“看来公主已经被小王喂饱了,可是外面还站着一个想喂你的人可如何是好。”
说着抱起仙蕙走到对面推开那窗子,仙蕙才发现窗后竟然躲了个侍卫,却也戴了面具,喷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身子。
“这么美的女人,王爷太不懂怜香惜玉了。”那人声音暗哑,叫人听不出他原本的音线。
不知被他偷窥了多久,仙蕙害羞地躲进瀚津怀里,拓跋玗则伸手揉了揉她不停扭动着的小屁股,结果沾了一手的白精,眼睛越发幽暗。
瀚津将被干得浑身酸软的仙蕙从窗口扔到他怀里,拓跋玗默契的抱住她,分开两条细白的长腿,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肉茎对准早被肏得湿滑的小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仙蕙仰着头高声的浪叫起来,才被一根粗大可怕的肉棒插过,又被另一根炙热饱胀的肉棒把小嫩穴撑得满满的,媚肉却疯狂蠕动包裹着他的性器,吮吸得简直要让他泄出来。
“咬得真紧,”拓跋玗喘着粗气,“王爷就不能把她肏得松一点吗?”他过来时发现门口一个人也没有,全部躲到这窗下偷看,有的都已经射在了裤裆里,可见没少受刺激。
“你难道不比我更清楚这淫娃的妙处。”不管怎么往死里肏,小穴始终紧致柔软,越是被肆意蹂躏,反而越是娇媚勾人,此等尤物,他可不信拓跋玗自己没沾过就舍得送到他手里。
他本也只想瞧瞧把拓跋家几兄弟迷得晕头转向的女人到底什么样,如果不是什么好货色,他就打算原封不动还给拓跋玗,毕竟拓跋琰拓跋玹两兄弟都不是好惹的。
只不过,瀚津和拓跋玗对视一眼,达成某种协议。
拓跋玗将紫红狰狞的肉茎整根插进嫩穴里,把仙蕙的小肚子都撑得快要鼓起来,第一次干她就记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便接连不断的对准了那处,狠狠的肏了几十下,就把仙蕙送上高潮。
仙蕙被他干不停扭腰,大张着腿儿,满脸享受的夹紧小穴吞吃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激烈的快感让她发出甜腻的呻吟。
拓跋玗也没有停下在她的嫩穴尽情享受,实实在在将仙蕙操酥了每一根骨头后,才挺腰将火热的大龟头抵着嫩穴深处更隐蔽的小口喷射出浓稠的热情。
股股炽热的白浆往仙蕙的小子宫里射进去,仙蕙只觉身子被烫化了,拓跋玗不顾紧紧缠上来的媚肉抽了出来,又从窗口放回瀚津怀里。
瀚津紧接着从后面把肉棒干进了深处,力道大得把她屁股都拍红了,仙蕙即使失去意识,小穴也还在艰难的蠕动着,两手捏着她两臀边顶边走,抱着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儿往寝屋去,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着从仙蕙私处溢出的白液。
回到寝屋时仙蕙不免又被瀚津喂了几波粘稠的白浆,拔出性器后,那平坦的小腹也变得胀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