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今天……我就只能忍着了。”
他说着,微有些憋屈,安然的头埋进他的臂弯里,噗嗤的笑了一声。
宾默佯装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安然笑嘻嘻的抬头,宾默气不过的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这一口甘甜对于饥渴的人来说只会更渴,宾默望着他的唇,眸子深了几许,复又低头,狠狠擒住他的双唇吸允。
安然不推不拒,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许久后,宾默才恼怒的拿下他的手,道:“你是故意气我啊?看准我舍不得勉强你!”
他不想怀孕,自己就应承他,可他不推不拒,饥渴迫切却要靠自己的意志力放弃那碗救命的水,怎样的煎熬啊,他这不是存心报复自己呢?
安然笑了笑:“你前世气了我好多次,我气一气你怎么了?”
果然是报复自己!宾默气道:“我前世不是还没记起你吗?再说我现在对你不好吗?”
“你对我越好我越记得前世的仇。”安然撅了撅嘴,“你现在尊重我的意愿了,你前世呢,硬要我辞去职务,还带我去你家让你爸爸羞辱我;你现在答应我不生孩子,前世呢,你明知道Omega受孕率高,不问我的意愿,也不做任何防护措施,还口口声声以Omega终生只能被一个人标记的事实要挟我放弃职位……”
宾默脸红了红,嘀咕道:“你怎么这么记仇?”
“我就是这么记仇!”安然两颊鼓鼓的,有种小孩子要不着糖的委屈,又带上了一丝丝亲密的娇嗔。
其实对于安然来说,他这么说反而是最不记仇,以心相交的时刻,他与简程像极了,若是真是记仇,不动声色,就让别人死无葬生之地,怎么会说出来呢?
宾默听到他赌气的话,甚是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记就记吧,也正好提醒我无时无刻不要对你好。”
“然后是我就更记得你的不好,你越是对我好我越是记得你的不好。”安然在他耳边气鼓鼓的道。
宾默郁闷的没有在说话。
躺在臂弯里的唇角掀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这小小的弧度却在心里下了一场雨,让那早已埋下的种子破土而出,安然听到了春日盎然,清风徐徐的声音,好似没有了那几百年空虚的时光,只有了面前的他,他与他,这才是开始。
宾默向甘弘义提了要做生意的事,理所当然的受到了强烈的反对,甘弘义一直期望他的是登科及第,光耀门楣,现在他竟然要放弃!
甘弘义理所当然的将这一切的反常都归咎到安然身上,好不容缓和的婆媳关系再次如火山爆发般弥漫在家里的每个角落。
安然看着宾默为难的样子,道:“要不我自己一个人去做生意。”
“不行!”宾默立刻道,“虽然我一直都不明白你在做什么,但是我知道这是对你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我必须要帮你。”
安然劝说了几句,宾默仍是坚持,安然便不再说话,他不能在耽误时间了,他要在三个月之内,将一家布匹织造发展成全镇人人脍炙人口的店,并且迅速扩张开设分店,抢占下镇里其他重要店址,发展属于自己的商业垄断。
那么当前两人的力量绝对比一个人的力量大了许多,而且,除了他,安然也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可用。
两个人忙碌非常,甘弘义却用尽了所有的方法的来捣乱阻止,以死相逼、断绝母子关系、叫嚷着把邻里引来,当着邻里的面骂安然,想让他羞愧难堪、叫来所有亲朋好友相劝……
三个人都被搞的几近神经奔溃,更何况安然和宾默一直在忙碌开店的事,心力交瘁,身体劳累,躺在床上就感觉要死了般。
宾默心疼的将疲惫的安然拥进怀里,道:“过几天,我们帮出去住。”
安然实在不想睁开眼,他疲劳的眯了眯眼:“你娘怎么办?”
“我请个人照顾他。”宾默道。
安然点了点头,一时安静下来,安然立刻陷入了沉睡中。
隔天,天刚破晓,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让两人惊醒,宾默率先道:“娘,你又做什么?”
床榻旁,一个打扮奇模怪样的巫师一边摇着手里的铜铃,一边跳着大神,口中振振有词。
安然困意朦胧的坐起,那巫师突然将手里的铜铃伸向安然面前,宾默眼疾手快的将他手里的铜铃夺过,扔在地上,气道:“娘,你要再这样,我们还是断绝母子关系的好。”
“大师,您看,我儿是不是被什么妖邪迷惑了?”甘弘义哭诉道,所有的方法他都用尽,唯一能解释这些反常就是定是什么妖邪迷惑,而那妖邪指不定就是他床榻之人,哪一天就像书里所说将自己的儿子Jing气吸收殆尽,甘弘义越想越心悸,抓着“大师”的手,急道:“大师,您快做法,收了那妖孽!”
“大师”点头,脏兮兮的双手在头顶挥舞着,口中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宾默眉头紧皱,将木施上的衣物扯来,两人迅速穿着衣服,不管屋中污言秽语,正好出去,那“大师”突然双眼一厉,拽着安然的臂弯,道:“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