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已经猜到了吧,侠士。”
容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女妖翠香,知道对方口中只怕说的就是翠香的故事。
果然,就听翠香继续笑着道:“她们嫉妒她嫉妒的发疯,恨她恨的要死,她们不想她痛痛快快的活着,于是想了一个恶毒无比的主意,她们买通了她身边的丫头,陷害她同下人小厮私通,还勾引主人家的少爷,当然了,她那样美丽动人,谁会相信她是无辜的呢,就连那个口口声声将她捧在手心的主人家也不相信呢,这么冷漠地看着她被他们拖下去,这么冷漠地看着她嘶声惨叫,于是她无比凄惨绝望地死去了,多么讽刺啊,这些人类,善变多疑,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
“你和我说这么多是想告诉我什么?”容白表情冷漠地道。
“嘻嘻……”翠香古怪地笑了起来,她眼中妖异的绿光更甚,那张美丽脸蛋上的红唇也像是要滴血一样:“我只是一只想要报恩的野猫,我知道侠士的本事,也不想同侠士作对,只希望侠士能够安安静静地看着那些人得了报应就好。”
容白还想说什么,然而翠香已经突兀地消失了,整个庭院中唯有樱花飘荡,秋千依旧在吱呀吱呀地晃动着。
容白皱了皱眉,看着这方庭院,之前他是从张员外那方庭院走过来,来的时候就直接落在了这方庭院之中,然而这会儿回头看去,前后左右却都没有路了,他被那个女妖困在了这方庭院之中。
然而容白在庭院中来回走动了两下,突然想起一件事,脸色顿时变了变。
他闭上眼睛,回忆着原身脑海中玄卿教导的那些剑术术法,睁开眼的时候握着手中长剑,灵气瞬间溢出,头发衣袍也无风自动了起来。
下一秒,容白手中长剑灵光四溢,他飞身而起朝着庭院之中的樱花树砍下,长剑带着无可抵挡的姿态瞬间劈下,樱花树舞动的也就越发妖异了起来。
然而樱花树毕竟只能妖异的舞动,并没有其他的异常,也就让容白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他不再犹豫接连又是几剑劈了下来,樱花树应声而断,直接被容白一分为二。
容白劈断樱花树之后,这个庭院的真正样貌也就出现在了他眼前,四处一片荒凉破败,庭院之中杂草丛生,之前那个妖异异常的樱花树也是残破枯萎的不成样子,秋千也是断裂的,下方碧绿色的潺潺流水直接就是一方死水,里面的水也是乌黑发臭了。
这里竟然是被那个女妖翠香直接做成了一方幻境困住了容白。
就在容白破了幻境走出这方庭院之时,庭院外面又传来了一声凄厉惨叫,容白表情微变,连忙折身朝那个惨叫的声援奔去。
就见之前张员外的庭院之中,张宗捂着胳膊表情委屈地蹲在地上,他胳膊上不知道被谁撕咬了,整个胳膊皮rou都烂掉了,露出了森森白骨,血流了满地都是。
瞧见容白过来,张宗立刻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哭爹喊娘地想要扑到容白面前,就听他期期艾艾地哭喊道:“容上仙啊,我……我爹他疯了啊,我爹他疯了,我好好地同他说话,他见了我就咬,我这……我这就被他咬成了这个样子了啊,容上仙啊,你说我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爹他是不是被妖怪附身了啊!”
容白皱了皱眉看着张宗,张宗这胖子果然皮厚人胖耐抗,被他爹张员外咬成这样居然都能中气十足地哀嚎着。
不错,之前翠香说了之后,容白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如果真如翠香所说的那个样子,以翠香这种妖异的本领,为何只杀了那个丫鬟,没有杀了张员外这个冷漠的负心人,明明翠香对张员外的怨恨也应该一样深吧,毕竟在他们来之前,张员外家里闹妖都不知道闹了多久了,而看张员外的样子,像是什么都不记得,还一副特别宠爱翠香的样子,同翠香相处了这么久,也半点异常都没有发现,也就是说要么张员外早就被那个妖怪控制了,要么就是张员外早就出事了。
张宗还在那哼哼唧唧地呻·yin着,容白过去简单地帮张宗包扎了一下,他看向张宗道:“你爹去哪儿了?”
包扎了之后,张宗似乎好了一些,他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哼哼唧唧地道:“我爹刚才发狂,那两个仙师没有反应过来,其中那个小道童也被我爹给伤了一下,他们追着我爹跑出去了,我带你过去。”
容白点了点头,随着张宗穿过了走廊,来到了最外面的院子里,这会儿那个中年道士还有小道童以及变得有些古怪的张员外都站在院子中。
不知道这三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张员外明显一副不正常的样子,表情呆滞眼神麻木嘴巴发黑,小道童站在张员外旁边不知道在干什么,而中年道士像是受了伤,手里拿着桃木剑正捂着胳膊怒瞪着张员外。
瞧见容白和张宗走过来,小道童和中年道士都看向了容白,看见容白和张宗,小道童脸色顿时一变。
张宗瞧见张员外,顿时大声嚎叫起来:“爹啊,我的爹啊,我是你儿子张宗啊,爹啊,你到底是怎么辣,怎么连亲儿子都不认识,那个该死的妖怪啊,仙师们啊,你们一定要杀了那个妖怪,为